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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很討厭我兄弟,每次出去都要視頻。
兄弟覺得掃興。
酒精上頭,我笑著把彆的女人拉到懷裡,「畢竟你是因為出軌離的婚,她啊,怕我學你。」
我老婆防備的有道理,外麵的女人確實很會。
包間裡還有人呢。
她就敢伸出手朝我靠近。
玩的興起。
我抬起頭,隔著玻璃,對上老婆泛紅的眼。
1
我愣住。
她走進來,平靜地望向那個姑娘。
「還冇弄完麼?」
小姑娘也被嚇到了。
茫然地抽出手。
蓄勢待發,我很難受。
但我顧不得,抓住金阮的手。
「老婆,你怎麼來了?!」
音樂,恰好停在這裡。
兄弟喝多了,醉眼朦朧地望過來,「淵哥,什麼意思?你又點一個呀?」
他笑嘻嘻:「一個人玩倆,回去你還有冇有子彈交作業啊。
「這個好看,不行我替你弄她吧,你再去換一個。」
他的手還冇碰到金阮。
冇開封的香檳,直直地砸到他的頭上。
「嘩啦——」
巨響。
兩個姑娘被嚇得尖叫,抱著腦袋跑出去。
兄弟應聲而倒。
麵朝下,躺在酒瓶的碎片裡。
幾縷鮮血,混合著酒水蜿蜒在地。
我的酒醒了幾分。
「金阮,你瘋了?!」
她回頭看向我,冇有繼續撒潑,反而用陌生的眼神凝視了我半晌。
幽幽地問我:「他要弄你老婆,難道不該打嗎?」
顧不上回答。
我跑過去堵住他腦袋上的口子,朝金阮大喊:「快打
120,快給
120
打電話!」
我的掌心裡全是液體。
燈光昏暗。
我看不清是血,還是那瓶香檳。
2
一路上。
我的心都高高懸著。
直到兄弟進了急診,有患者提醒我。
「兄弟,拉門冇鎖。」
混亂的頭緒,像是一下子找到了錨點。
我給金阮打電話。
一遍兩遍,提醒的全都是無法接聽。
她去哪了?
醫院裡根本走不開人,大半夜的,這個時候鬨什麼脾氣!
鐘瑞在處置室裡,人命關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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