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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前夕,秦修遠撞見裴柔嘉在衛生間自瀆。
她仰著白皙的脖頸,眼角泛起桃花般的緋紅,喉間細微地顫動著,溢位斷斷續續的喘息。
染著哭腔的嗓音一遍遍喚著那個名字,每個音節都裹著化不開的繾綣。
“鶴一……鶴一……”
不是他,而是那個在高中時霸淩過她,把滾燙的咖啡潑在她身上,笑著罵過她“窮鬼”的男孩。
溫鶴一。
聽著她聲音裡那無法剋製的情動,秦修遠緩緩閉眼,心臟猶如被生生撕扯開,疼得他五臟六腑都在顫抖。
正要控製不住猛地推門而入時,她的手機突然響了。
“喂?”裴柔嘉的聲音還帶著未褪的沙啞。
電話那頭傳來溫鶴一脆亮的嗓音:“裴總,今天是我生日,我想吃城西那家‘甜心坊’的草莓蛋糕了,你去給我買。”
秦修遠屏住呼吸,聽見裴柔嘉冷笑了一聲:“溫鶴一,你是不是忘瞭如今你我的身份?你以為我還是當年那個任你欺負的窮丫頭?”
溫鶴一不以為意地笑了:“我知道啊,你現在是首富了嘛。”
“所以你買不買?不買的話,我去叫彆的女人……”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
“買可以。”她打斷他,呼吸忽然重了,“你叫一聲我的名字。”
溫鶴一狐疑:“乾什麼?”
“叫。”
“……裴柔嘉。”
“再叫一聲。”
“裴柔嘉……裴柔嘉……”
……
秦修遠聽著裡麵逐漸失控的呼吸聲,直到最後那聲帶著顫音的呻
吟溢位,死死咬住嘴唇,直到血腥味在嘴裡蔓延。
很快,門內傳來她一聲壓抑的輕喘,真絲睡袍的繫帶滑落在地毯上,發出細微的聲響。
幾秒後,裴柔嘉的聲音已恢複往日的從容優雅,彷彿剛纔的失控從未存在。
“等著。”
她掛斷電話,推門出來時,妝容精緻,神色如常。
看到秦修遠,她微微一怔,隨即走過來,伸手撫了撫他的臉:“修遠?怎麼站在這裡?”
秦修遠後退一步,避開她的觸碰,聲音顫抖:“有東西落裡麵了。”
她冇有多想,隻是開口道:“公司有點急事,我要出去一趟,今天不用等我了,你先睡。”
秦修遠並冇有戳穿她的謊言,點了點頭。
等她出門後,他才悄無聲息地跟了上去。
他坐在出租車後座,看著她繞了大半座城,親自排了兩個小時隊,買回了那個蛋糕。
車窗外的霓虹燈明明滅滅,恍惚間,他好像又回到了十六歲那年。
那時候,他和裴柔嘉都是孤兒院的孤兒,從小相依為命,一起長大。
後來,他們因為成績優異,被資助進了貴族學校,卻成了溫鶴一那幫上層人的眼中釘。
溫鶴一是一群富家子弟的頭兒,他英俊、張揚,笑起來帶著幾分玩世不恭的痞氣,像頭桀驁又危險的豹子。
他第一次見到裴柔嘉和秦修遠,就輕蔑地笑:“福利院來的窮鬼,也配和我們坐一個教室?”
他叫她“乞丐”,罵他“賤種”,把他們的課本撕爛,往他們身上潑臟水。
每一次,秦修遠都竭儘全力擋在她前麵。
她被推倒在雨裡,他撲上去護住她,後背被踹得淤青。
他們往她飯裡倒粉筆灰,他搶過來一口吞掉,胃疼到蜷縮在醫務室。
溫鶴一讓人扒她衣服拍照,他衝上去咬住他的手腕,被他一巴掌扇到耳鳴。
那時候,裴柔嘉緊緊攥著他的手,聲音發顫:“修遠,我一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她做到了。
隻花了五年的時間,她便功成名就,一躍成為福布斯排行榜首富。
與此同時,溫家破產,溫鶴一這個驕縱的大少爺,一夜之間跌落凡塵,無家可歸。
而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溫鶴一招到身邊做秘書。
他以為她是在報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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