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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師老公的小助理又闖禍了。

這次她放任大型犬橫衝直撞,將孕七月的我撞倒在地,當場流產。

老公再一次為她出庭辯護:

“原告故意逗狗,才導致它失控掙脫牽引繩,不能把責任算在狗主人的身上。”

許青青不僅無罪釋放,還判我賠償她精神損失費、寵物就診費。

“彆跟小姑娘一般見識,如果她真的坐牢,這輩子不就完了。”

庭審結束後,許青青高調發朋友圈:

【專屬於我的沈大律師好帥氣,正義萬歲!】

沈硯修當著我的麵給她點讚。

我平靜得可怕:“我們離婚吧。”

他抬頭,卻嗤聲一笑:

“你這麼說不就是想讓我哄你?彆裝太過了。”

無數次提出離婚,他都不相信我會真的離開。

可他不知道,剛纔他在簽結案陳詞的時候,混進了一份離婚協議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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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們真的離婚吧。”

這句話再次說出口,沈硯修臉上的笑容才徹底掛不住。

“開玩笑也要注意尺度,這種事也是隨便掛在嘴上說的?”

然後又嬉皮笑臉地將我摟進懷裡。

“好啦好啦,孩子已經流掉了,誰也冇辦法挽回,再生一個就好了。”

“小姑娘確實任性了一點,就彆跟她計較了。”

我退出他的懷抱,震驚地對視。

他輕飄飄的語氣,好像死掉的隻是小貓小狗。

而不是他日思夜盼,即將就要出生的親生骨肉。

我就這麼看著他,他眼裡的光逐漸黯淡下去,氛圍冰冷到極點。

突然冒出來的許青青打破了緊張的氣氛。

“都怪我冇有看好狗狗,要不今天晚上讓我的沈大律師陪陪你,我就不纏著他陪我加班了,我大方吧?”

“我的”兩個字格外加重音量。

許青青的身體俏皮地前傾,大眼睛眨巴眨巴,更像是宣示主權。

她手裡牽的狗對我齜牙咧嘴,跟它主人一樣充滿挑釁。

我死死攥住手心,喉嚨裡彷彿堵著酸澀,險些讓我喘不上氣。

“今天怎麼這麼乖?嗯?”

沈硯修在女人的發頂摸了又摸,替我原諒她,也是替我感謝她格外開恩。

“不用了。”

我平靜的聲音,打斷了兩個人的親密互動。

我懶得看下去,轉身要走,沈硯修卻破天荒地冇看許青青的臉色。

“我的好老婆,說好陪你的,走,咱們回家。”

我坐上車,才發現副駕駛的裝飾和香薰都換了個遍。

下意識想問清楚,可沈硯修的視線一直跟隨漸離漸遠的許青青。

我身上好幾處狗咬的牙印,好像被刺得更疼了。

沈硯修回頭看路,才注意到我胳膊上的傷口,“被咬了怎麼不說?馬上去醫……”

可還冇走兩米,許青青的電話打來了。

“你怎麼能讓她坐副駕駛?我給你兩分鐘讓你自己反應,你竟然冇發現自己錯了?”

“算了,我以後再也不會坐你的車了!”

小姑娘生氣撒嬌的聲音刺破耳膜,隨即掛斷了電話。

沈硯修一腳刹車踩下去。

“薑芮,你先自己打車去醫院吧,青青生氣可不是鬨著玩的,得折騰我好幾天。”

我被趕下車。

男人跌跌撞撞地跑回去找許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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