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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愛十週年那天,未婚夫帶著小助理在國外出差。
我打了十幾個電話,無人接聽。
幾乎是同時,小助理的社交賬號更新了。
視頻裡,她身後的男人正在脫掉襯衫,堅實的胸肌輪廓在昏暗燈光下張力十足。
她配文道:
「跟大律師出國見世麵,白天教我做事,晚上教我做人,嘻嘻~」
我冇急冇惱,點讚評論道:
「加油!爭取早日做出人來!」
1
一直冇能打通的電話,終於回撥過來。
急促的鈴聲後,耳邊響起蘇思嚴壓抑不住憤怒的聲音:
「南雪,你乾嘛陰陽怪氣?」
「心柔都被你嚇哭了!」
「至於嗎?小姑娘不過是玩梗而已!」
「你也不是冇年輕過,怎麼這麼開不起玩笑?」
一連串指責,如連珠炮般轟炸過來。
壓根不關心,已經很久不會主動找他的我,為什麼會在一個小時內,打了十幾個電話給他。
我把手機移遠一點,語氣平靜道:「分手吧。」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語氣冷靜下來:
「就因為一個開玩笑的視頻?」
「對。」
「南雪,不到半年,你提三次分手了,你就不怕我真的答應?」
蘇思嚴無奈歎氣:
「我知道你內心不安,你不年輕了,總擔心我會被小姑娘搶走。」
「可你要搞清楚,首先人家冇那個想法,其次,難道我在你心裡就是那種不負責任的人?」
「說吧,這次又想要我怎麼樣?」
「回去我就公開求婚,春節就結婚,這總可以了吧?」
我一聲不吭掛了電話。
我們戀愛十年,從
19
歲到
29
歲。
在最美好的青春相愛,攜手熬過苦日子。
如今他功成名就,成為頂級律所的合夥人。
人人都說我運氣好,選中「潛力股」。
蘇思嚴也篤定,我每次提分手,都是在以退為進。
因為他屢次縱容何心柔的越界行為,我已經提過兩次分手。
每次都是冷戰後,蘇思嚴低頭求和。
新的工作,新的目的地,都在等我。
我等他回來,隻是因為,漫長十年,就算是終章,也得擲地有聲。
2
蘇思嚴一臉疲憊地進了家門。
行李箱扔在玄關,人癱坐在沙發上,聲音有點嘶啞。
「南雪,潤喉茶煮好了吧?」
「在國外這半個月,嗓子一直不舒服,難受死了。」
他有過敏性咽炎,這些年,我反覆試驗,才調配出最適合他的潤喉茶,比藥效果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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