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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前三個月,班裡來了個漂亮的插班生。
彈幕興奮:
“啊啊啊寶貝女二終於出場了!”
“女二又乖又可憐,比死人臉女主討喜多了!”
“還好咱女二已經覺醒,等她把男主們都攻略完畢,女主肯定就該換人了!”
我挑眉看著身前笑容明媚的少女。
她身後,三位“男主”同時抬頭,神色晦暗。
有意思。
指尖點上桌角,我笑著對她眨了眨眼睛。
既然這麼多蠢貨都以為這是場雌競遊戲。
那就讓他們好好見識下——
什麼叫女頻爽文的降維打擊。
高考出分當天,最先找上門來的人是裴序。
作為我三位竹馬裡脾氣最好的一位。
在原著裡,據說裴序拿的是追妻火葬場劇本。
他表麵親和友善,對誰都是一副笑臉。
治理公司的手段卻雷厲風行。
更是把商人自私的基因刻在了骨子裡。
從某些角度來看,的確很有火葬場的潛質。
“你來乾什麼?”
我正照看著客廳的插花,聲音散漫。
半開的紫薇花簇擁著正中的蝴蝶蘭。
裴序視線在這花瓣上停留一秒。
隨即握拳乾咳兩聲:
“歲寒,我知道伯父伯母一直有讓我們聯姻的意思,但是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聽他們的意思,兩家家長這幾天還在商議中,你能不能”
我指尖輕輕一敲花瓶。
“可以。”
毫不猶豫的回答。
裴序一噎。
未儘的話生生咽回肚子裡,臉色也難看了幾分。
我冇心思看他在這裡上演變臉大戲。
擺了擺手正要上樓。
卻又猝不及防,被幾道由遠而近的笑談聲止住了步伐。
晏昭張揚慣了,在學校裡更是中二地自稱校霸。
可這次卻是段青珩。
我記得他是很少這樣笑的。
準確來說,
在阮舒出現之前。
他臉上幾乎都很難有笑這種表情。
永遠都是淡淡的,冷冷的。
目光裡像結了冰,讓人看不清摸不清。
畢竟是生在一個爹發瘋媽自殺的家庭裡。
和晏昭這種家族團寵出的草包有著本質區彆。
我曾經很是憐惜他這一份內斂慎微。
直到我親耳聽見他對阮舒嗤笑:
“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妹妹,她要纏著我,總不方便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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