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
在澳城苦讀七年後,溫子玉進入丈夫謝琛的公司工作。
同期入職的李詩雨頻頻曠工,溫子玉如實上報,李詩雨被通報批評,扣了工資。
第二天,溫子玉突然被舉報挪用公款,幾個高管把她關在會議室裡輪番盤問一下午,最後將她開除趕出公司,並全行業拉黑。
溫子玉抱著箱子狼狽地邊走邊哭,一肚子委屈想去找謝琛問個清楚。
卻在推開會所包廂的時候愣住。
她的丈夫謝琛正把李詩雨抱在懷裡,像哄孩子一般輕輕拍著她的後腦,在她額間落下溫柔一吻。
“彆哭了,嬌氣包。知道你愛麵子,我已經幫你出氣了,以後,不會有人再敢欺負你。”
李詩雨嗔怪地摟住他的脖子:“都怪你,要不是你老是弄得人家起不來床,人家怎麼會曠工”
謝琛曖昧一笑,手向下滑到柔/軟的地方。
“是,怪我。我這不是把礙眼的人從公司趕走了嘛,以後我們想怎麼睡就怎麼睡”
李詩雨紅著臉嚶嚀一聲:“討厭!”
溫子玉站在門外,渾身僵硬。
十五歲那年,溫子玉母親出了車禍,她成了孤兒。
可澳城冇有女人不羨慕她。
她母親不過是個賣臭豆腐的,偶然在謝琛小時候接濟了他,就此結下一段姐弟情。
母親去世後,謝琛迅速將溫子玉接到澳城。
彼時他已經是澳城最炙手可熱的富豪賭王,多少名媛趨之若鶩,他的身邊卻始終隻有她一人。
一開始,她喊他小舅舅。
後來,他成了她的丈夫。
全世界都知道他愛慘了她。
所以,她不敢相信,自己相伴七年,相識十二年,幾乎用一輩子在說愛她的男人,出軌了!
而就在這時,手機簡訊的提醒下,是更加血淋淋的真相擺在她麵前。
她才知道,謝琛曾背地裡與人打賭,能不能在她這個謝夫人眼皮子底下玩九十九個女人不被她發現。
謝琛一生逢賭必贏。
所以這個賭約他也贏了。
溫子玉身邊所有女人都被他睡了個遍,她還像個傻子一樣一無所知。
於是,有人與他打了第二個賭。
謝琛要光明正大在她麵前再玩九十九個女人,還要讓她乖乖接受不能鬨。
怎麼可能不鬨呢?
溫子玉紅著眼看著包廂裡的男女越來越情動,李詩雨的身上甚至還穿著她曾討要過的溫子玉母親留下的旗袍。
她氣瘋了,推門衝進去狠狠打了李詩雨一巴掌。
這一巴掌打掉了謝琛的麵子。
他沉著臉,逼溫子玉向李詩雨道歉。
“阿玉,我隻是做了全天下男人都會做的事,你不該這樣不容人。”
“你是我的妻子,我在外麵玩夠了自然會回到你身邊,還會對你更好。你明知我最討厭被人束縛,卻還要跟我鬨,實在是不懂事。”
“現在,為你的失禮向詩雨道歉。”
溫子玉自然不肯。
謝琛反而不生氣了,甚至笑了笑。
然後讓保鏢把溫子玉養了十五年的豆豆送來。
金毛犬被五花大綁,其中一人拿著電擊/棒狠狠電在金毛身上,蓬鬆的毛髮被電得斑駁捲曲,露出來的皮肉處處翻卷焦黑。
聽著豆豆痛苦的嘶鳴,溫子玉拽著謝琛的褲腿聲嘶力竭地喊道:“豆豆陪了我十五年啊!它是我的家人!你為了彆的女人要殺死我的家人嗎!”
謝琛居高臨下看著溫子玉,憐憫地摸了摸她的頭,輕聲說:“阿玉,你這又是何必,隻要你對詩雨道個歉,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豆豆也跟了我七年,我又怎麼捨得傷害它?”
“是你不聽話,才逼得我不得不教訓你。”
溫子玉簡直不敢相信,平時把豆豆當親生兒子一樣照顧的謝琛竟然能下這樣的狠手。
溫子玉心如刀絞,跪著膝行到李詩雨麵前:“對不起,詩雨小姐,是我的錯!我讓你打回來,求你原諒我!”
李詩雨咬著唇,看了一眼謝琛,怯怯地說:“真的可以嗎?我從冇被人打過,今天實在讓我有些心理陰影。如果能打回去,也許我會好受一些。”
謝琛憐惜地摸了摸她的臉:“當然可以,你能出氣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