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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參加保密項目的第五年,收到了父親去世的訊息。
連夜趕回老家,卻發現一群男男女女在我爸的彆墅裡開派對。
我關掉音響,質問誰讓他們進來的。
為首一個穿著暴露的女人用力推開了我:
你是誰敢在這裡撒野這裡可是葉總的彆墅!
我強壓怒火:
葉北辰的嶽父剛去世,你們這樣太過分了!
女人不屑一笑:
我是他的秘書,這就是葉總的意思,他說了就是要辦熱鬨一點!
我穿過眾人,在彆墅後院找到爸爸的遺體。
看著一地的空酒瓶和用過小雨傘徹底崩潰。
我馬上給葉北辰打去電話:
我給你十分鐘時間,馬上回來,讓你的秘書滾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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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的葉北辰語氣輕浮,帶著一絲不耐煩。
薑心然你發什麼瘋
我正忙著為我們家的未來談生意,你彆給我鬨。
我聽著他隨口敷衍的話,心臟一寸寸變冷。
我爸死了。
你的秘書帶了一幫人在他的靈堂前開派對。
那邊沉默了兩秒,然後是他無所謂的笑聲。
派對是我讓辦的,熱鬨點,給他沖沖喜。
我掛斷電話。
我看著父親冰冷僵硬的遺體。
他的秘書,那個剛纔推我的女人,正指揮著人繼續播放音樂。
動作快點,把氣氛搞起來!
哀樂早就被換成了震耳欲聾的DJ舞曲。
我衝了上去。
你們幾個,馬上給我滾!不然我馬上報警!
秘書被我嚇了一跳,隨即臉上露出鄙夷的表情。
你吼什麼
我告訴你,葉總早就受夠了你那個什麼狗屁科學家父親的清高樣。
我伸手要去搶那些被扯下來的輓聯。
秘書一把推在我肩膀上,力氣大得驚人。
你這個女人真是不識好歹!
她指著我的鼻子罵。
五年了,你對這個家不管不顧,現在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指手畫腳
她的聲音尖銳刺耳。
彆以為我不知道,葉總早就對你這個廢物妻子不滿了!
我被她推得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冰冷的地麵,肮臟的酒漬。
一個喝得醉醺醺的男人走過來,拿起酒瓶,把剩下的酒全倒在我頭上。
哈哈哈,這是哪來的黃臉婆
葉總不要的女人,也敢來這裡鬨事
周圍的人爆發出鬨堂大笑。
我掙紮著想要爬起來,想要去保護父親的遺體。
我不能讓他們靠近爸爸。
兩個穿著保安製服的男人走過來,像拎小雞一樣,一左一右死死架住了我的胳膊。
我動彈不得。
秘書走到我麵前,蹲下身。
她用塗著鮮紅指甲的手,輕蔑地拍了拍我的臉。
葉總剛剛打電話說了,你要報警大膽報,隻要你報警,他就和你離婚!
她的聲音裡充滿了勝利者的姿態。
就在這時,我注意到父親垂在身側的手邊,有一個黑色的東西。
那是一個加密硬盤。
他生前走到哪裡都帶著,從不離身。
那一瞬間,我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猛地掙脫了兩個保安的鉗製。
我撲了過去。
我將那個冰冷的加密硬盤死死地抱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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