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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兒吃完飯回家,一輛賓利疾馳而過。
女兒被捲進車底,拖行數米。
我瘋了一樣衝上前要打急救電話,卻被車裡衝出來的兩個保安死死按住。
對方囂張道:“敢擋我練車的路?這就是下場!”
我怒不可遏地朝著女人咆哮:
“明明我們走的是人行橫道,是你無證駕駛還故意拖行!”
女人卻不緊不慢地下車,抬手給了我一巴掌:
“嚎什麼喪?一條賤命,死就死了!這次就當給她個教訓了,讓她知道好狗不擋道!”
聞言,我渾身一顫,“你說什麼?”
“我說我又不是賠不起!我可是沈氏集團總裁的夫人夏晚晴,彆說一條命,十條我都賠得起!”
我的心尖陡然一顫。
沈氏集團總裁?
那不是我的丈夫顧景辰嗎?
好啊!
一個贅婿,竟敢揹著我養小三,還欺負到我頭上!
怕是忘了我曾經“血色玫瑰”的稱號是怎麼來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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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的身體被壓在車下,又因為拖行半個身子血肉模糊。
如果不及時救治,恐怕會有生命危險。
但以對方囂張跋扈的態度看,硬碰硬恐怕不行。
現在不是與她掰扯的時候。
於是我強壓著怒火,低聲下氣:
“夏小姐,擋了您的路是我們不對,事後我們必定登門道歉。
但現在最重要的是孩子的安危,還請您讓保鏢鬆手,讓我撥打急救電話。”
夏晚晴見我的認錯態度良好,神色滿意:
“你算是個有眼力勁的,不過——”
“你需要給我跪下,自己扇自己耳光,扇到我滿意為止。”
聞言,我的瞳孔驟縮:
“你竟然讓我給你下跪?”
女人卻不屑地看了我一眼:
“讓你跪就跪,在海城,沈氏就是天,惹了我,你算是把天捅了!”
我氣得渾身發抖,太陽穴突突直跳。
在海城,還冇有人敢讓我下跪。
況且,我跪過的人,都死了。
可女兒還渾身是血地躺在地上,性命攸關。
咬了咬牙,跪了下去。
我死死地盯著對麵的女人,雙眼幾欲噴出火來。
女人猩紅的指甲直戳我的麵門:
“自己扇啊,難道還要我親自動手嗎!”
我深吸一口氣,抬手便朝自己臉上扇去。
“使勁點!冇吃飯嗎?”
我隻得加大力度。
冇一會,我的雙頰紅腫,嘴角滲出血來。
這裡巨大的動靜瞬間吸引了周圍人的目光。
“這下又是哪個倒黴蛋,惹到沈氏總裁的夫人了。”
“誰不知道整個海城她最囂張跋扈啊,偏偏沈總還最寵她。”
“噓,小心惹到她。”
“”
我忍著屈辱,開口道:
“滿意了嗎?可以放了我了吧?”
夏晚晴卻挑了挑眉,唇角勾起一抹惡劣的笑:
“我很滿意。”
“但是,這樣下去,她隻會殘疾,不會死,殘疾的話多麻煩啊,不如死了一次性結清!”
我的腦中瞬間一陣嗡鳴,隨即湧上來一陣滔天的怒意:
“那可是一條人命啊!怎麼能用金錢衡量,你這個畜生!”
“啪——”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女人似乎是覺得不解氣,又猛地踹向我的肚子。
“真是給臉不要臉,竟然敢罵我!”
說著,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
看我穿著t恤牛仔褲,態度更加囂張:
“像你這種窮酸鬼,不就是想要錢嗎?一條命而已,我又不是賠不起!”
我目眥欲裂,朝她咆哮道:
“你知道我是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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