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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藉“能與動物溝通”的能力。
我在瀕危物種保護巡護隊中聲名鵲起。
團隊實習誌願者杜宛妮走錯路誤入野外沼澤地。
因信號中斷無法準確定位,斷開了團隊與她的聯絡。
竹馬宋遠瘋狂地扯住我衣領:
“蘇語橙,隻有你能救妮妮了,她危在旦夕,你還是個人嗎!見死不救!”
領導也焦急地和我商量:“最好的辦法,就是儘快送你去沼澤地。
和動物交流,看能不能取得有效資訊進行施救。”
我搖搖頭,一把推開宋遠。
打著剛剛學會的手語:
“救不了,我咽喉嚴重灼傷,冇辦法和動物交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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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辦公室的所有人都呆住了。
領導急得直搓手:“上週不是還出任務了,怎麼突然就”
我瞥瞥宋遠,又指了指桌上的咖啡杯。
順手拿起紙筆:“前幾天,宋遠在裡麵放了十足量的辣椒精。”
看到紙上有自己名字,宋遠心虛地搶過紙條撕個乾淨。
他為了證明我確實徹底失聲,甚至拿花瓶重重砸向我的後背。
見我劇痛下嗓子裡也隻能發出低不可見的嘶啞。
他這才完全相信。
領導見狀急忙拉過宋遠:
“小宋,你這是做什麼!”
“唐隊,這女人自私的很,我就是簡單試試她,看是不是真的失聲。”
領導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冇再追究他什麼。
我握緊拳頭,指尖鑽破掌心。
再疼,也冇有此刻心疼。
隻因杜宛妮說了句:“宋遠哥哥,語橙姐那麼優秀。而我什麼能力也冇有,會不會通不過實習呀?”
第二天,宋遠就往我杯子裡加了濃縮工業辣椒精,我當場痛苦失聲。
每次呼吸,喉壁的摩擦都帶來劇烈痛感。
我冷漠地在電腦上打字:“你們找彆人吧,我幫不上忙。”
宋遠像抓到把柄一樣:
“大家看看,仗著自己有那麼一丁點本事,眼睛都快朝天上去了!”
“領導安排的任務都敢拒絕!蘇語橙,你記不記得大學誓師大會上立了什麼誓言!”
“你這就叫忘記初心!”
青春誓言,我永遠不會忘。
那一年畢業,我立誓要用儘所學,為保護瀕危物種做出貢獻。
宋遠突然衝上台,抓住我的手熱淚盈眶:
“語橙去哪,我宋遠就去哪,永遠追隨!”
話音剛落,引得台下連連大聲尖叫。
而如今,宋遠正為其他女人用一連串的言語炮轟著我。
彷彿我不救杜宛妮就是十惡不赦的大罪人。
領導朝宋遠擺擺手,示意他閃開。
他拉過一把椅子坐我身邊,溫和地說:“語橙啊,你在咱們隊待了七年了。
單位每年取得的榮譽,都離不開你的全力以赴。”
“萬一杜宛妮同誌要是因公殉職。
她們家人不放過單位不說,上麵也會究責解散我們團隊啊!”
“你忍心嗎?”
見我不說話,領導以為事情有希望。
他的椅子又靠我近了點。
“我馬上會申請國內最好的醫療團隊,用最好的藥,保證治好你的嗓子。”
“求求你去救救杜宛妮,好嗎?”
我嚥下口腔內的腥甜,還是搖搖頭。
宋遠從背後使勁推我一把,新傷疼得我皺起眉。
“唐隊,我看她就是怕死,惡毒!眼睜睜看著同事去死,都不會有一點動搖!”
其他同事也因為我的連連拒絕議論紛紛。
領導見軟的不行,直接變了臉色。
“蘇語橙!你憑什麼看著所有同事因為你不幫忙集體失業!”
聽到集體失業,周圍同事的目光變得淩厲起來。
“更何況,杜宛妮同誌那是一條人命啊!”
其他人站出來對我大打出手。
宋遠冷眼望著,雙手抱在胸前。
集體逼迫下,我也絲毫冇有改變自己的決定。
領導一咬牙跺腳,撥開眾人扶我起來。
“如果你答應營救,今年全國野生生物保護先進個人名額就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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