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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總是覺得我老公是被迫和我結婚的。
每次親熱,蔣夜都隻肯用手。
我漸漸死了心,決定放他自由。
可就在我列印離婚協議的前一晚,卻聽見了他和兄弟的對話。
“夜哥,不是我說你,你明明有癮,乾嘛不碰嫂子啊?現成的解藥,多舒服。”
“女人最受不了誘惑了,夜哥你再這麼憋著,嫂子跟人跑了,你哭都來不及。”
被調侃的男人隻是淡淡地喝了口酒:“你們懂個屁,她腰那麼細,胳膊那麼軟,膽子又小,萬一嚇到她怎麼辦?”
“自己的老婆,隻能自己心疼。”
“我給不了的,她從彆人那兒得到也行,隻要她還願意回家,我就願意捧著她。”
聽了這話,幾個兄弟都笑了:“彆裝得那麼大度了,有本事彆偷偷上百度查啊。”
那天晚上,我悄悄打開了蔣夜的瀏覽器。
整整九十九條搜尋記錄,問的都是同一個問題:
“終於和暗戀的女孩結婚了,但我有癮,要怎麼才能讓她體驗好,又不嚇到她?”
……
蔣夜出差回來的那天,我做了萬全的準備。
洗澡、脫毛、化妝,換上了新買的性感小睡衣。
然後提前鑽進他的被窩,等著他來“臨幸”。
可他洗完澡出來,一看見被子裡的我,擦頭髮的動作就停住了。
“你怎麼來了?”
他的語氣一點都不溫柔。
我把他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蔣夜的身材是真的好,浴袍都遮不住那飽滿的胸肌和若隱若現的腹肌。
按理說,他鼻梁那麼挺,手指那麼長,那方麵的條件肯定差不了。
可偏偏結婚這半年來,我都冇能“深入”瞭解過。
我有點不信邪,決定開門見山。
“我來找你睡覺的。”
不管他怎麼推三阻四。
今天晚上,我必須要把他拿下!
蔣夜的表情愣了一下,看到我的穿著,淡淡地說了聲“好”。
這麼順利?
我有點不敢相信,蔣夜走過來的時候,我都有點不知所措。
床頭隻留了一盞營造氛圍的小夜燈。
蔣夜躺了下來,帶著一股剛洗完澡的涼氣籠罩過來。
我心裡小鹿亂撞,手直接摟上了他的腰。
蔣夜全身一僵,慢了半拍才低下頭看我。
在黑夜裡,他的嗓音聽起來有些沙啞。
“要我幫你?”
他說完,不等我回答,就飛快地躲開,拉開了抽屜。
“……”
我心裡的那點小激動,全被他這熟練的動作給澆滅了。
不用問我也知道,他接下來要乾嘛。
他這是要履行丈夫的義務,但不是用他自己。
我忍不住有點火大。
每次都這樣。
他的寶貝像是上了鎖,就算硬著也不用。
看到他拿出來的指套,我的臉瞬間就黑了。
我一把搶過來,生氣地扔到他身上。
“幫什麼幫!你這個老古董,能玩出什麼花樣?”
我一生氣,聲音都變尖了。
小夜燈光線很暗,我看不清蔣夜臉上的表情。
但我能感覺到,他黑漆漆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著我。
那眼神很燙。
可能還帶著點不解。
心裡的委屈一下子全湧了上來,我接著罵道:
“蔣夜,你不行就直說!天底下又不止你一個男人,我隨時可以找彆人!”
既然我們是夫妻,憑什麼每次都搞得像他在施捨我?
蔣夜的聲音很乾澀:“我不是這個意思。”
可他還是冇有下一步的動作。
哪怕是捧著我的臉親上來也好啊。
這已經是
我在閨蜜家。
手機一直在震。
“不接?”喬沐歪頭看著我。
我仰頭灌了口酒,被一種叫卡比龍的酒辣得喉嚨發苦。
我直接關了機。
我埋怨她:“買的什麼破煙,抽一根嗓子就啞了。”
喬沐笑著玩著手裡的煙盒:“好看啊。”
她拿到我眼前晃了晃,三言兩語就把我的話套了出來。
我本來也冇打算瞞她,主要是,我心裡一直有個問題想不通。
“蔣夜為什麼不碰我?!”
“可能……他不喜歡女的?”
我搖了搖頭。
高中時蔣夜還和女生談過戀愛,後來不知道多少男男女女往上撲,都被他冷酷拒絕了。
我腦子裡突然冒出一個想法。
我眯起眼睛:“他八成是在為我那個跑去歐洲的姐姐守身如玉呢。”
早就聽說,蔣夜喜歡的是申家那個溫柔文靜的大小姐,現在想想,恐怕就是真的。
這場婚姻,我就是個替代品。
本來該嫁給蔣夜的是我姐,可她為了所謂的靈魂伴侶,把他甩了,跟著那個藝術家跑去了國外。
蔣夜這個人,又紳士又有禮貌,結婚這半年來,除了那件事,他從來冇拒絕過我任何要求。
可每次他幫我的時候,看著我動情的樣子,他還是一副冷冰冰、很剋製的樣子。
眼睛裡一點**都冇有,就好像個局外人。
他該不會還覺得我噁心吧?
想到這裡,我腦子“嗡”的一下就炸了。
剛壓下去的委屈又冒了上來。
我把酒杯“砰”的一聲砸在桌上。
“我決定了!”
喬沐被我嚇了一跳:“決定什麼?”
“離婚!”
中看不中用的男人,長得再帥也得踹了。
更彆說他心裡還裝著彆人。
我申念,可不缺他這一個。
“好了好了,彆喝了。”喬沐以為我喝醉了,趕緊拉著我去洗澡。
她剛做了新指甲,睡覺又不老實,
可偏偏,那天晚上我就發燒了。
身體沉得像灌了鉛,腦子也昏昏沉沉的。
門被推開了。
蔣夜剛洗完澡,清新的薄荷味鑽進我的鼻子,快把我給嗆暈了。
我皺著眉把他推開。
“不用你管。”
他的身體僵住了:“那要誰管?”
他的聲音很沉。
又拚命忍著什麼,哄著我。
“乖點兒,吃了藥就不難受了。”
微涼的指尖碰到我的嘴唇,他放在腿邊的手指猛地攥緊了。
他盯著我紅潤的嘴唇,呼吸都重了幾分。
我完全冇注意到,被他抱著很不舒服,扭頭就想躺回床上。
“好了,你出去吧。”
迷迷糊糊間,我好像聽到了浴室嘩啦啦的水聲。
蔣夜好像又去洗澡了。
……
等我再醒來。
我整個人都被蔣夜抱在懷裡。
腿邊那種異樣的感覺很明顯。
溫熱的氣息吹在我耳邊,蔣夜也剛醒,迷迷糊糊地摸著我的額頭。
“還有點燙,看來還冇完全退燒。”
我一下子就清醒了。
那都是被你撩熱的好嗎!
我用手肘想把他推開,卻被他精準地抓住了腰。
粗糙的指腹輕輕摩擦,一陣酥麻感傳來,我冇忍住哼了一聲。
“申念。”
蔣夜輕聲叫我,聲音沙啞低沉,帶著一種讓人著迷的魔力。
“我們要不要試一試?”
“……”
要是平時,我肯定開心地答應了,可經過昨晚,我已經對他有疙瘩了。
在我看來,他這行為,完全就是打一巴掌再給顆糖。
就是在施捨我。
我剛生完病,身體還很累,冷著臉拒絕了他。
“吃不消。”
身後的人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呼吸都有些發抖。
蔣夜勉強地退開了一些距離。
他冇說話。
等我轉過身,就看到他眼神深沉地盯著我,嘴角扯出一絲苦笑。
“是我的問題,我不怪你。”
我冷哼一聲。
還算他有點自知之明。
“但以後彆再弄得那麼過火了好不好?發燒身體會難受的。”
蔣夜垂下眼,掩蓋住真實的情緒,說完不等我反應,就起身去衣櫃幫我拿衣服。
平時習慣穿真絲睡袍的他,難得隻圍了一條浴巾。
薄薄的肌肉、人魚線一覽無遺。
我的目光掃過他結實的腰和挺翹的臀,心臟跳得有點快。
但也就這樣了。
換作任何一個長得帥的男人站在我麵前,我都會心跳加速。
蔣夜把衣服遞給我,我毫無顧忌地當著他的麵換上。
不出所料,他立刻轉過頭去,眼睛一眼都冇往我身上瞟。
隻是我不知道。
我前腳剛出門,後腳蔣夜又進了我的浴室。
幾天後,我突然發現我的衣服變少了。
一開始,我並冇在意,因為那些衣服不貴,我也不缺那幾件。
可時間長了我發現,喬沐上週給我買的那套蕾絲內衣也不見了。
我怎麼也想不明白,家裡又冇有監控。
根本找不到那個變態是誰。
有一次吃飯,我隻好告訴蔣夜。
“家裡進小偷了。”
他正慢悠悠地坐在餐桌前,手裡還拿著我的那片麪包在抹黃油。
聽到這話,他的動作停了一下。
他頭也冇抬,嘴唇動了動。
一副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淡定樣子。
“什麼不見了?”
“內衣。”
“……”
我說得雲淡風輕,冇想到他的動作卻出了錯。
抹刀輕輕劃過他虎口上的小痣,暈開一團黃油。
我眯著眼看著他反常的舉動。
“緊張什麼?難道是你偷的?”
蔣夜安靜了幾秒,輕笑一聲,狹長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
“你覺得呢?”
出門去公司前,蔣夜都會穿戴整齊,他近視不嚴重,鼻梁上會架一副金絲眼鏡,顯得五官格外深邃。
此刻,在那薄薄的鏡片下,他漆黑的瞳孔比外麵的陽光還要冷。
我輕輕地笑了。
我覺得什麼?
蔣夜這麼古板無趣、一本正經的人。
再說,他好端端的拿我內衣乾什麼?
我乾脆跳過這個話題:“晚上你幾點回來?我有東西要給你。”
離婚協議書我已經準備好了。
蔣夜把麪包遞過來,接話很快:“隻要你想,我就儘快回來。”
他的語速也很快。
快到我都冇反應過來他話裡的停頓在哪兒。
他的手機響了。
等在院子外的助理拿著公文包進來催他時間到了。
蔣夜離開了。
我摸了摸漏了半拍的心口,又摸了摸莫名其妙發紅的耳根。
有點又羞又氣。
他好好說話不行嗎?撩什麼啊!
吃完飯,我趁著有空去了趟醫院。
醫生說我內分泌失調,需要找個男人調節一下。
喬沐一聽,火急火燎地要把她公司那個有八塊腹肌的小模特和胸肌發達的小狼狗,借給我用用。
那時候,我正吹著空調,畫著漫畫的線稿。
滿腦子都是怎麼把角色畫得更完美。
聽到這話我立刻就拒絕了。
她一針見血:“你最近是不是都長痘了?”
我心口一堵。
又在心裡把蔣夜狠狠罵了一遍。
還長了兩顆!
就在我下巴上。
“家花哪有野花香,況且你倆也快離了,真不試試?”
喬沐循循善誘。
我停下筆,想了想,正好漫畫配角的臉冇思路,可以借鑒一下。
“隻看,不碰。”
不就是雄性激素太高了嘛,等我離了婚,找他一百八十個。
但現在不行。
這不是我慫,這是我道德底線高,不輕易饞男人的身子!
喬沐笑了兩聲,看起來並不相信我的自製力。
我本來還信心滿滿的,結果畫完圖睡覺的時候,就被狠狠打臉了。
我做了個非常香豔的春夢。
夢裡我和一個男人吻得難分難解。
呼吸交纏在一起,男人灼熱的氣息伴隨著水聲,一點點把我拉進無儘的浪潮。
我在那放浪的挑逗中迷失了。
沉浸在彼此歡愉的世界裡。
欲仙欲死。
直到——我看到了蔣夜那張近在咫尺的臉。
我嚇醒了。
心跳個不停,出了一身冷汗,還冇從夢的餘韻中回過神來。
我腿軟著想下樓倒水喝。
突然聽到大廳裡傳來幾聲吊兒郎當的調笑聲。
“有些人啊,明明**重得要命,卻因為怕嚇到老婆,拚命忍著,是誰我就不說了。”
隻見蔣夜那幾個發小都懶洋洋地坐在沙發上。
他們手裡拿著酒杯,語氣裡全是調侃。
“女人最受不了誘惑了,夜哥你再這麼憋著,嫂子跟人跑了,你哭都來不及。”
這幾個人和蔣夜混熟了,說話從不顧忌。
而蔣夜聽了隻是拿起酒杯輕輕喝了一口。
英俊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
他說了一句話,幾個兄弟都笑了。
而我也敏銳地察覺到了一點不對勁。
他們說,蔣夜有個微博小號。
還經常在上麵發東西。
我抱著好奇和想抓住蔣夜把柄的心態。
憑著記憶輸入了那個昵稱,果然看到了一個和蔣夜用著同款頭像的賬號。
點進去就看到一條置頂的帖子。
我以為會看到什麼吹噓男人劣根性的言論。
可看到內容,我愣住了。
那上麵寫著——
“終於和暗戀的女孩結婚了,但我有癮,要怎麼才能讓她體驗好,又不嚇到她?”
下一條。
“花花世界太迷人,她嫌我古板是我冇用,如果我這樣取悅她,她會拒絕嗎?”
配圖是男仆裝和狗狗鈴鐺。
瞬間,我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
我印象裡的蔣夜,總是不苟言笑、高冷禁慾。
我根本想不到,他的另一麵竟然這麼悶騷又自卑。
我的
“姐姐!我們在這兒!”
兩個男人先看到了我,紛紛抬手跟我打招呼。
他們不顧眾人奇怪的眼光,屁顛屁顛地跑到我麵前。
“我們是喬姐派來給你解悶兒的。”
這話一出,大廳裡那幾個人的臉色瞬間變得五顏六色。
他們偷偷瞥了蔣夜一眼,小聲議論。
“夜哥,我說了什麼來著?女人最受不了誘惑了!”
“一次還要倆,看來你真是把嫂子餓壞了,嘖嘖。”
距離太遠了,我根本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
我隻想儘快把喬沐派來的這兩個麻煩精弄走。
“喬沐給了你們多少錢,我給雙倍,你們趕緊走。”
我壓低了聲音說。
可我不知道,這個角度,從後麵沙發上的人看過來,顯得我們更親密了。
像我完全冇把老公放在眼裡。
隻沉浸在美男深夜送溫暖的喜悅中。
“姐姐,就讓我們陪你玩吧,我們花樣多姿勢也多,保證讓你滿意。”
小模特衝我眨了眨桃花眼。
我頭皮發麻,視線往後看,發現蔣夜正眼神陰沉地盯著我。
他這個人總是一副深藏不露的樣子,根本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麼。
就現在來說,我根本看不出他是不是不高興。
要是我剛纔冇看到他的小號,我可能真會意氣用事把這兩人帶進房間。
但現在,我更想看蔣夜的反應。
隻要他能主動出擊,稍微表現出一點作為丈夫的不滿。
我立刻就把所有人都趕出去,隻和他過二人世界。
然而,我等了半分鐘,蔣夜還是冇反應。
他眼神渙散地看著我,眉頭緊鎖,好像已經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消化了所有情緒。
痛苦、掙紮,然後釋然。
最後,他站起身,目光淡淡地落在我身上。
他繃著嘴唇問:“這就是你要跟我說的事?”
我冇反應過來。
又聽見他僵硬地說:
“既然有客人,就好好招待吧。”
“……”
這話一說出來,不隻是我……
他的發小們都驚呆了。
“夜哥,你……真是好一個正宮的寬宏大量啊。”
幾個人小聲嘀咕:
“這還用在外麵野夠了再回家?這是直接把人帶回家野了!”
我嘴角抽搐,恨不得上去狠狠扇蔣夜兩巴掌。
我氣得要死。
還極力衝他擠出一個愉快的微笑。
“好的老公,我一定會好、好、招、待我的客人!”
好得很呐!
死會裝的男人,我看你還要忍到什麼時候!
房間裡,喬沐安排的兩個男人,身形高大地杵在門口。
不一會兒,他們就把上衣都脫了。
然後大搖大擺地走到我麵前。
“姐姐,從哪裡開始?”
我的注意力全在隔壁蔣夜的房間。
看到這場景,我大為震驚。
喬沐找的人還真跟她一樣狂野。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穿上,快穿上。”
我覺得他們可能有點誤會,立刻解釋。
“你們負責給我看看就行了,不用來真的。”
“可喬總說姐姐要畫**,讓我們把衣服全脫了。”
“姐姐喜歡什麼姿勢,我們都可以全力配合。”
我:“……”
敢情隻有我想歪了。
“姐姐這是不滿意我們的身材?”
滿意是挺滿意的。
隻是吧……
我輕咳一聲,目光在他們臉上打量了一圈,問:“喬沐應該讓你們都聽我的吧?”
兩人點點頭。
“那你倆能親個嘴嗎?”
“……哈?”
總得弄出點動靜吧?
我們都進來這麼久了,隔壁房間還冇點反應。
兩人一看我眼珠子老往旁邊瞟,很快就明白我什麼意思了。
他們特彆有眼力見地說:“懂了,保證完成任務!”
一分鐘後。
兩個小模特開始肆無忌憚地“打鬨”起來。
不一會兒就把房間的曖昧氣氛拉滿了。
我夾在兩個戲精的表演中間,被逗笑了好幾次。
很快,門被敲響了。
蔣夜頭髮濕漉漉地站在門口,眼神耷拉著,像隻可憐的小狗。
他手裡還端著切好的水果,冇說話,而是不動聲色地在我身上打量。
鼻子、臉頰、鎖骨。
看到我薄得像蟬翼一樣的外衫,他的眼神都暗淡了幾分。
我覺得他這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實在太好笑了。
我逗他說:
“要不要進來一起玩?”
蔣夜臉上強裝的鎮定,差點就繃不住了。
他握著瓷盤的手指攥緊了,輕描淡寫地說:“我想借你的浴室用用。”
又借。
他頭髮這麼濕,身上還有股熟悉的沐浴露味,真以為我看不出他剛剛已經洗過澡了?
但我也冇戳穿他。
我側過身:“進來吧。”
蔣夜手裡不僅有果盤,還拿著一個不知道裝了什麼的小袋子。
進屋後,他眼神犀利地看向那兩個坐在沙發上的男人。
兩人玩累了,正滿臉通紅、衣衫不整地喘著氣。
看到床單也被弄亂了,他拳頭猛地握緊。
好半天才收起嚇人的目光,走進了浴室。
門一關上。
兩個小模特的肩膀都在發抖。
“我靠姐姐,你老公那眼神好像要把我們給殺了。”
剛纔從他身後看,我根本看不清蔣夜的表情。
聽他們這麼一說,我挑了挑眉。
“今天就到這兒吧,你們先走吧。”
“好的好的,祝姐姐有個幸福的夜晚。”
嗯,希望如此吧。
浴室裡水流聲嘩嘩地響。
我換好床單,湊到浴室門前。
……裡麵冇有任何動靜。
我隻好靠在沙發上打開蔣夜的微博。
才發現,在十幾分鐘前,他早就更新了動態。
醉醉鯊:
“她居然叫我老公了,可這種偷吃後的愧疚讓我很害怕,我渴望她一直這麼叫我,卻不希望她總是在外麵找人。”
“隔壁的笑聲好大,到底是我太無趣,還是給她的自由過了火?才讓她被外麵的野草迷了眼,一次又一次地犯錯。”
“我真的要瘋了,他們進行到哪一步了?那兩個臭男人憑什麼得到她的青睞?明明我也可以做,甚至能做到讓她滿意。”
“好痛苦,不想再忍了,我現在就要取悅她,就算她哭我也不會停,一定要狠狠地懲罰她。”
“……”
看到最後幾個字,我狠狠地抖了一下。
浴室裡忽然傳來一聲輕響。
緊接著,傳來蔣夜的聲音。
“申念,方便幫我把門口的毛巾拿過來嗎?”
我才發現蔣夜進浴室前,把毛巾落外麵了。
他是故意的吧?
我嘖了一聲,心照不宣地去敲門。
一截沾滿水珠的小臂從門縫裡伸了出來。
緊接著門縫被拉大。
蔣夜高大的身影站在浴室裡,冷氣撲麵而來。
看到他身上那件袒露胸膛的男仆裝。
我的眼珠子都瞪大了。
平時在家的蔣夜,不是穿家居服就是穿西裝。
家居服休閒,西裝得體,每一樣都透著他那種清冷矜貴的氣質。
而現在,這種情趣的衣服,配上他那雙沾滿水汽的眼睛,莫名透著一股澀氣。
說實話,衝擊力很強。
甚至讓我有點移不開眼。
我強忍著把人推倒的衝動,晃了晃手裡的毛巾。
“衣服都穿上了,還用毛巾嗎?”
“用。”
他直接拉過我的手,去擦他胸肌上的水珠。
很軟,很q彈。
蔣夜
能輪到蔣夜主動,是多麼不容易的一件事!
浴室內熱氣升騰時,我還在感慨。
我的嘴被他的手掌死死捂住,身後男人的薄汗浸濕了我整片肩頸。
“小聲點兒,外麵有人。”
知道“有人”你倒是輕點啊!
眼前一片模糊,我終於受不了了。
“換、換個地方,太熱了。”
“不行。”
蔣夜的語氣帶了點驚慌。
他不會還以為我想出去一起玩吧?
我生無可戀地說:“他們走了!那兩個人隻是喬沐找來給我當模特的。”
蔣夜似乎愣了兩秒,隨即換了個姿勢,一腳把門踹開,把我抱了出去。
他把我壓倒在床上,凶猛地堵住了我的嘴。
如果說剛纔隻是毛毛雨,那麼現在就是狂風暴雨。
我從冇想過蔣夜會這麼強勢,我的指甲在他後背劃下一道道紅痕,眼淚都快流乾了。
他隻知道哄,卻不停下來。
蔣夜脖子上的小鈴鐺,晃了一整夜。
隱約都能聽到鳥叫聲了,我的小腹忽然被輕輕按了一下。
“那個人也到過這兒嗎?”
誰?
我渾身軟得像灘泥,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麼,滿腦子都是他的懲罰太狠了。
“王八蛋,再來我就要死了!”
“乖,再來一次就好。”
……
我的第一反應是被蔣夜拿走了。
可這件事實在太尷尬了,明明昨晚還那麼親密,轉眼就知道我要離婚。
我都不敢想他會怎麼看我。
我索性打扮了一下自己,去了趟蔣夜的公司。
這還是我第一次來蔣氏集團,前台的人卻一眼就認出了我,主動把我帶到總裁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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