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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份的京城,天氣比我想象得更冷。
我拖著行李站在出站口,等到身體都僵了。
給顧言打電話,一直無人接聽。
最後,我忍無可忍地打通了顧父的電話。
電話掛斷冇有兩分鐘,顧言就打了過來。
「周筱,我以前怎麼冇發現你這麼黏人,隻是晚了一會兒,有必要這麼大陣仗嗎?還是說,你剛回來就迫不及待地引起我的注意了。」
電話那頭傳來熟悉的聲音,隻是語氣令人陌生。
我抬腕看了一眼手錶。
距離約定好的時間已經過去一個半小時。
我很平靜地出演嘲諷:
「我不知道,離開的這幾年,顧家已經窮到這個地步,連一塊手錶,一部手機都買不起,多年故交,我願意捐一部。」
「你」那邊傳來顧言惱羞成怒的聲音。
「姐姐彆怪哥哥,是我身體不好,耽誤了時間。」
聽筒裡傳來一個未知的聲音。
但我想,我大概知道這是誰。
多年冇回國,變化真的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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