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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因不小心燙傷他體弱多病的小妖精蘇清露右手,我就被他扔到野人島做法去黴。
三年後,他終於鬆口接我回來。
“從前苦了你了。你身上的黴運洗乾淨了,我要給你一個驚喜,補償你受過的所有苦。”
他不知道,三年的折磨,我已經成了一具傀儡。
可接回我當晚,他公司突發機密泄露,一夜破產負債億萬。
蘇清露被暴怒的債主擄走,釘在飛鏢場的紅心靶上當人質。
所有人都譴責我帶來了黴運。
暴怒之下,沈硯將我送上飛鏢場和她換命,下千注逼我玩債主的飛鏢遊戲。
“林晚的命夠硬,我拿她換露露的命,讓她來當靶子!”
為了贏钜額獎金,沈硯攔截我的求救簡訊,還灌我活吞99顆轉運石。
逼我做債主的人肉活靶子,直到射死為止。
可他不知道,我就是那個債主苦找三年的世祖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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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帶著黴味的空氣猛地灌入肺裡,我嗆咳著醒來。
“醒了醒了!沈少,你的小玩意兒醒了!”
“嘖,這身板,能扛住幾鏢啊?”
“開盤了開盤了!我下注一千萬!咱賭她第幾鏢會尿褲子!哈哈哈!”
汙言穢語像冰雹一樣砸過來。
我艱難地聚焦視線,巨大的恐懼瞬間攫住了心臟——
燈光慘白的室內飛鏢場上,我正被死死地綁在飛鏢靶子上。
視野晃動,眩暈感陣陣襲來。昏迷前的記憶碎片尖銳地刺入腦海——
沈硯找到我時,我正蜷縮在陰暗的橋洞下,發著高燒,渾身泥濘。
“阿晚跟我回去。”他聲音沙啞,那張三年未見的臉上全是疼惜。
我心一下子就化了。
我就知道,他在乎我,他後悔了。
三年的野人島折磨,我無數次幻想他會來找我,可希望卻一次次落空。
可這一次,他終於還是肯接我回去了。
“阿晚,信我一次。”他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從前苦了你了。你身上的黴運洗乾淨了,我要給你一個驚喜,補償你受過的所有苦。”
——可記憶回到現在。
我看見飛鏢場上那個熟悉的身影,心徹底涼了下來。
沈硯就坐在正對著靶心的最佳觀賞位上。
他冇有看我,正擦拭著手上的飛鏢,而她的身邊,依偎著珠圓玉潤的蘇清露。
她小腹微隆,被沈硯疼愛地護在懷裡,微微挑眉看我。
下一秒,蘇清露噙著淚撲到他懷裡:
“硯哥哥,剛剛被債主抓到這裡來的時候,我好怕他們說要拿我抵債還好你求情,他們才答應把我換成晚晚姐,硯哥哥,我就知道你心裡有我。”
我渾身一顫,忽然明白過來,感覺心底有什麼在悄悄裂開。
原來,沈硯把我從野人島接回來,是要拿我當債主的活靶子
我顫抖著撲到他腳邊,卑微道:“阿硯,放我走,求你。”
我低頭乞憐,“你是不是有難言之隱纔會這麼做?我不相信你會這麼對我。”
可他掐著我的脖子,把我綁到靶子上動彈不得,語氣冷漠無比:
“彆怪我心狠,晚晚,誰讓你天生黴運,剛把你接回來公司就負債了呢?你這該死的黴運把我們害成這樣,這筆賬你得還。”
我眼淚滾落,拚命掙紮,可手上的手串不慎掉下來,咕嚕咕嚕滾落到蘇清露腳邊。
“什麼臟東西。”
她嫌惡地拎在手上,微微挑眉,下一秒居然生生扯斷了它!
珠子散落一地,七零八落,我尖叫出聲!
不那是我孩子的頭骨做成的手串,是我最後的念想
當初沈硯嫌棄我黴運纏身,把我送到野人島三年,卻不知我早已懷孕三月。
三年裡我受儘折磨,產下一具死胎。
最後卻被野獸活活吞食,隻留下一具骨頭。
我淚如雨下:“求你,不要。”
可蘇清露含笑拍拍手,緊接著一隻惡犬衝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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