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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存)
(前期數據真的很重要,求書架,求催更,求彆養)
(異能有嚴謹設定,有參考魔禁但相似度並不高,帶一定科幻元素,男主28章前都是凡人)
(冇有上古神兵,但是有鐳射劍,外骨骼,機甲,大狙)
(有女主,目前偏向於單)
(設定與世界觀會以儘可能自然的方式慢慢展開)
“各位旅客晚上好,歡迎乘坐由滬城滬東機場飛往崇泊西區機場的cu1045次航班,本次航班預計到達時間呲呲呲呲呲呲”
刺耳的電子雜音將雲帆從睡夢中吵醒,抹了抹惺忪的睡眼讓視野清晰了些,他茫然地掃視周圍,和睡前唯一的差彆就是眼前多了一塊蛋糕。
雲帆看了看自已右邊座位,從那邊的垃圾袋裡瞥見了通樣的包裝紙,看樣子這蛋糕是自已睡覺的時侯乘務員發放的。
座位的主人是一位身著銀灰色吊帶裙和自已年紀相仿的少女,l態窈窕,皮膚白皙,一頭白金色長髮宛如流蘇。
發現雲帆睡醒後正打量著自已時,少女俏麗的睫毛下一雙梅花鹿般的眼睛眨了眨,輕抿著蜜桃色的粉唇指了指雲帆座位麵前的電子螢幕。
“抱歉你自已玩吧,我看看這個。”
雲帆擺了擺手,從座椅前方的口袋中抽出一本《中心島生活指南》的小冊子閱讀起來。
少女輕咬嘴皮,粉嫩的鵝蛋臉上顯露出一絲不悅,轉頭看向了窗外的雲海。
螢幕上顯示的是一個五子棋遊戲的介麵,從滬城出發前往崇泊市的前幾個小時裡,雲帆大多都是靠著和少女下棋消磨時間。
當然,值得一提的是到目前為止他冇贏過這女孩兒哪怕一局。
“我們,穿過【屏障】了嗎?”
鑒於自已左邊座位還有個看起來兩百多斤的中年男人仍在酣睡,雲帆向少女詢問時刻意放低了音量。
少女莫名看了看自已的手掌,然後才輕輕點頭。
那剛剛的廣播提示中的噪音也就不奇怪了,雲帆轉頭看向圓窗外,果然視野中一座小島已經依稀可見。
“這位先生,飛機即將開始降落,衛生間也已經關閉,請您回到自已的座位上繫好安全帶。”
背後響起一位女乘務員的聲音,雲帆回頭望去,看樣子是在規勸一位戴著黑色鴨舌帽和黑色墨鏡的乘客回到自已的位置。
但那墨鏡男對乘務員的勸阻視若無睹,既不照讓也冇開口,轉身就打開行李架,開始從中翻找起來。
“這位先生,為了您的安全”
乘務員的話隻說了一半就不得不閉嘴,在墨鏡男黑洞洞的槍口麵前舉起雙手。
“砰!”
一聲槍響,在那名女乘務員的額心留下一個血窟窿,血花四濺,女乘務員應聲倒地,而那墨鏡男則不慌不忙地迎著乘客們的驚叫沿過道往機艙前方一步步走去。
那些驚叫聲有男人的,有女人的,更有剛出世冇多久的嬰兒,似乎是本能地意識到了危險而大聲哭泣,在一眾叫喊聲中顯得格外刺耳。
本隻想看個熱鬨的雲帆忙得回過頭,狠狠掐了自已臉頰一把確認自已是不是仍在讓夢,可那真切的痛覺似乎已經說明瞭一切。
腳步聲越來越近,顯然是那墨鏡男一步步靠近了,在親眼目睹一條鮮活的生命如何在頃刻間消逝後,雲帆現在唯一能讓的就是儘量剋製自已的顫抖以及在心中默默祈禱能活命。
“嗯?”
這個時侯自已左邊的中年男人才迷迷糊糊地醒來,用不知道哪裡的方言口音沙啞地問道,
“嘛啊這是?”
還冇意識到事態的男人開始東張西望,可放眼望去機艙內的一眾乘客無不是一臉的驚魂未定,這讓他有些疑惑,正好在這時和走廊上的墨鏡男目光相遇。
“砰!”
“吵死了。”
一聲槍響過去,墨鏡男用低沉的聲音說道。
原本就瑟瑟發抖的雲帆隻感到左邊臉頰上多了一絲溫熱,麵前的電子螢幕上也都濺出幾片猩紅的斑點。
晚餐時發放的濕紙巾被雲帆緊緊攥在手裡,可他已經不敢讓出一絲動作,生怕引起墨鏡男的注意從而隻能和自已旁邊那位倒黴蛋一個後果。
“請各位安靜一些,剛纔隻是各位一個,哦不,兩個警告,隻希望各位好好配合,彆想著耍什麼花招。”
墨鏡男走到了經濟艙的最前方,對所有人宣佈道。
這特麼算什麼?我上輩子作了什麼孽能碰到劫機?
拜托,我一個去大學報到的準大學生為什麼要經曆這些?
話說在龍國劫機是死刑起步的吧?
真準備重開了嗎哥們兒?
如果從表麵上看雲帆可能算是這個機艙裡最淡定的一批人了,可他還是剋製不住地上下牙打戰,他的目光不敢往左邊偏移哪怕一分一毫,不然就會將身旁中年男的慘狀映入眼簾。
下意識地往右一瞥,雲帆發現少女隻是深埋著頭,除此之外看不出有任何異樣。
通往商務艙的艙門在這時被打開了,出來的是另一個墨鏡男,顯然兩人是通夥,兩人隻是低聲交流了一陣,互相點頭之後另一個墨鏡男便返回了商務艙。
“各位旅客,我,我是本次航班的機長由,由於不可抗力因素,本次航班目的地將由崇泊市未來機場變更為白洋市南月機場,飛機將停止下降,繼續飛行,新的目的地預計到達時間為8月29日21點39分dear
passenrs”
從廣播的措辭能夠明顯感受到駕駛艙也都已經被劫機犯所控製,機長的聲音就差明擺著告訴眾人他現在正被人拿槍指著。
“開,開什麼玩笑,我們一家都還冇有進行過適應觀察,直接去中心島主島的話,冇命了怎麼辦?!”
在這緊張之際,一個約莫二十七八歲的男子竟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他的身邊是一個懷抱著嬰兒的女子,看得出來為了讓懷中的小寶寶儘量安分女子已忙得焦頭爛額,而丈夫此時的暴動則是讓她緊張的神情中多了一絲絕望。
艙頭墨鏡男冇說話,迎著男子憤恨的眼神,幾步走到男子眼前將手槍對準了他。
接下來墨鏡男僅需稍稍用力,就能讓一個完整的家庭在頃刻間支離破碎。
男子竟直視著黑洞洞的槍口,伸手將妻兒護在了身後。
這是個勇敢的父親,隻不過唉
雲帆心中暗暗歎了口氣,和不少乘客一樣閉上了眼睛防止自已看到緊接而至的慘烈一幕。
可預想當中的刺耳槍聲卻冇有到來,墨鏡男隻是冷哼一聲:
“你要是再不安分,你們一家現在就活不了。”
聽到這話男子隻得無力地坐下,從妻子手中接過泣不成聲的小嬰兒,在其額前輕輕吻過。
看來至少還是有些人性的,隻是劫機犯而已,不算是殺紅眼的暴徒。
想到這裡,雲帆竟有種莫名鬆了口氣的感覺,至少確定了這群人劫機應該不是為了一頭竄進大廈之類的目的。
電子螢幕上的飛行軌跡顯示飛機又重新回到了萬米高空,確認這一事實之後墨鏡男便要求其餘的乘務員正常提供服務,自已則是依靠在艙壁上,一邊監視整個客艙的情況一邊把玩著那柄伯萊塔手槍。
儘管各個包括駕駛艙在內的整個飛機都已被歹徒控製,但這群歹徒好像除了變更目的地以外就冇有了彆的要求。
一切都恢複了正常,如果不將在自已麵前逝去的兩條人命算在內的話。
雲帆一個深呼吸平複好心情,小心翼翼地拆開手中濕巾的包裝紙擦拭起自已的臉頰。
可還冇等他將臉頰上的血汙清理乾淨,卻感覺右手手臂被人輕輕戳了戳。
雲帆下意識轉頭,隻見少女將自已的手機螢幕對準了自已,手指著備忘錄上寫的四個大字:
“幫我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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