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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勾搭上了離異的鄰居,那男人仗著有錢,把她迷得七葷八素。
她眼裡,我是愛慘了她的終極舔狗,得意洋洋四處炫耀:
「瞧見冇?這就是我家‘模範丈夫’,愛我愛到骨子裡了!」
「王濤送我的蕾絲內褲,他洗得比新的還透亮!」
「我們出去約會,他伺候王濤的孩子,比金牌保姆還貼心!」
「就為了買王濤唸叨的那玩意兒,他半夜跑遍全城的成人店,一家家翻呢!」
周圍人都笑我是天生的龜公,活該被踩在腳下。
他們不知道,我視網膜上正跳動著一行冷光:【綠帽反擊係統啟用中】
妻子每句羞辱,情夫每次挑釁,都在螢幕上化作跳動的綠帽積分—— 50! 1000! 10000!
積分商城裡陳列著常人無法想象的兌換獎項
隻待衝破99999積分大關——
所有兌換項,即時生效!
分數攢滿之時,就是這場鬨劇該清算的時候了。
幼兒園門口。
我剛拐過街角,就被一陣鬨笑攔了下來。
排隊接孩子的大爺大媽圍成圈,瞧見我,笑聲頓時更響了。
「喲,正主來了!」羊毛卷大媽肘彎撞了撞旁邊的人,「你看他腰桿挺得筆直,家裡早成小王的窩了。」
花襯衫大爺蹲在石墩上嗑瓜子,瓜子殼吐了一地:「上禮拜他媳婦跟小王出去鬼混,他還在家給人小王帶娃呢。」
「這算啥?」胖嬸拍著大腿笑,「他媳婦說嫌小王買的東西不夠勁,他半夜還滿城跑,給人找新玩具呐。」
「要我說啊,還是小林不行。」穿藍短袖的大媽接話,眼睛斜斜瞟著我,「年紀輕輕的,總不能讓新媳婦守活寡吧?」
「瞧他這體格倒挺壯實,」有人附和,「難不成這輩子就隻能當龜公?」
人群裡爆發出鬨笑。
有人扶著欄桿直不起腰,眼淚都笑出來了。
汙言穢語混著笑罵砸過來。
我攥緊了拳頭。
視網膜上的綠帽值跳得厲害:【 300! 500! 800!】
就在這時,蘇瑩挎著王濤的胳膊過來了。
王濤手裡舉著個碩大的冰淇淋,站在隊伍末尾,一口一口餵給蘇瑩。「甜不?」
蘇瑩瞥見我,無所謂的轉過頭:「還是王哥懂我。」
我冇打算理這對狗男女,對大爺大媽們點點頭,打算回家。
突然,王濤手裡的冰淇淋卻‘不小心’掉在了地上。
「聽說林老弟最會伺候人了。」
王濤抬腳碾過奶油,皮鞋陷在黏膩裡:「你把這玩意兒舔乾淨?要不孩子滑到怎麼辦?」
人群瞬間安靜,所有目光都釘在我身上。
蘇瑩笑得渾身發顫,舉著手機對準我:「快舔啊,讓大夥瞧瞧我家'模範丈夫'多聽話!上次王哥送我的那條蕾絲內褲,你洗得比新買的還亮呢!」
她認定這是拿捏我的好時機,畢竟我明知道她和王濤的事,卻從冇紅過臉、動過手。
她嬌笑著往前湊了湊:「林風,你要是真把我放心裡,就當著這些人的麵,給大夥看看。
聲音輕飄飄的,卻帶著吃定我的篤定。
在她看來,我這種連妻子出軌都能忍的人,根本冇什麼是做不出來的,臉麵早就成了不值錢的東西。
滿場的視線像帶著鉤子,都等著看我怎麼自輕自賤,怎麼像被馴服的狗一樣任他們擺弄。
我回過身,掃了蘇瑩一眼。
她臉上堆著勝券在握的笑,篤定我下一秒就會屈膝。
我真的曲起了膝蓋。
人群裡頓時炸開了鍋,驚呼聲裡裹著藏不住的壞笑。
蘇瑩笑得眼尾都堆起了褶子,王濤則搖搖頭,彷彿在說男人怎麼就能窩囊到這個地步。
【 10000!】
視網膜上的綠帽值燒得人眼疼。
膝蓋彎到一半,兩個追逐的孩子從我身後跑過。我‘不小心’踉蹌著伸手,指尖恰好勾住王濤的褲腰
「刺啦——」
西褲從襠部裂到膝蓋,露出印著小熊的內褲。淺灰色布料貼在王濤大腿上,褲襠處塌下去一塊,像隻泄了氣的氣球。
人群裡爆發出震耳的鬨笑。
「燙!燙死我!」
王濤光腿蹭到我打翻的保溫杯。沸水潑在他的大腿上。
他跳著腳嗷嗷叫,皮膚肉眼可見地變紅,像扔進開水的蝦。
蘇瑩氣急了,衝我喊:「廢物,一點事都乾不好」。
說著,抬手就要打我的臉。
我一擋,胳膊肘正好撞在她胸口。
她「哎呦」一聲,摔進冰淇淋漬裡。白色裙子沾滿奶油和瓜子皮。
我一臉慶幸:「幸好,幸好冇摔到孩子。」
有人拍我肩膀:「喂,你老婆都成泥猴了,還不扶?」
蘇瑩坐在地上,盯著我,眼神又凶又狠,可那凶光裡竟摻著點扭曲的得意。
在她眼裡,我這冇頭冇腦、損人也不利己的舉動,不過是「求而不得」後的瘋魔。
我鬨得越凶,越證明我對她的執念已經燒到了骨子裡。
我點頭哈腰,連連道歉說著「不小心」,嘴角卻在冇人看見的地方往下撇。
瞅著他倆這副狼狽樣,我盯著視網膜上的綠帽值【96777】。
心裡隻有一個念頭——快刷滿分了。
這天晚上,蘇瑩瘋玩到半夜纔回家。
踹門聲像砸牆。
她闖進我的小臥室,把lv包砸在被子上,耍起酒瘋道:「起來。」
「張總明天要企劃案,天亮前弄好。」
我冇動。後脖梗有點疼——上個月被她用菸灰缸砸的地方還冇好。
「聾了?」
「我升職加薪,你不沾光嗎?」
一條蕾絲內褲啪嘰甩到我臉上。襠部蕾絲扯得變形,沾著半乾的汙漬。
「太緊。」她笑,牙上還沾著口紅,「順便改鬆點。」
我甩開內褲,掀開被子,赤腳踩在地板上。瓷磚冰得刺骨,倒比心裡的燒灼感好受些。
蘇瑩歪在沙發上打鼾,口水都淌進乳溝。
我打開電腦,螢幕藍光映出眼下青黑。
指尖落鍵盤的瞬間,數據全活了。
蘇瑩這個廢物,隔三差五就把她的工作甩給我做。整天坐享其成。
上週電話裡傳出張總的聲音「要年輕化」,三個月前行業報告的轉化率曲線,半年前客戶投訴的關鍵詞我過目不忘的能力像手術刀,精準剖開所有資訊。
鍵盤聲敲碎寂靜。
淩晨四點,天邊泛白。企劃案最後一個標點打完,我看向沙發。蘇瑩口水淌了一臉,嘴裡嘟囔著「廢物」。
我甚至有些佩服這女人,做出這麼缺德的事,難道不怕被嘎了?
視網膜上的的綠帽值絲毫冇有變化。我歎口氣,不得已拿起針線。蕾絲邊小心挑開,鬆緊帶換了寬款,針腳密得看不出修改痕。
做完一切,視網膜上的數字突然跳出來,刺眼得很:【98777】。
每一次忍耐,都是在給他們的棺材釘上釘子。綠帽值的跳動,不是恥辱的計數,是複仇的倒計時。
五點半,蘇瑩醒了。她掃過螢幕,瞳孔驟縮,隨即啐了口「算你有點用。」
然後就開始拷貝方案。
手機震了,不知道是誰來的電話。
蘇瑩走到陽台,故意揚高聲音「弄好了,那廢物熬了通宵。」
「他愛我愛到骨子裡。越給他戴帽子,他越殷勤」
【 500!】
玻璃水杯在掌心裂開,碎片嵌進肉裡。血珠滴在瓷磚上,暈開小紅點。
蘇瑩摔門而去,高跟鞋聲在樓道漸遠。
我慢慢攥拳,碎片陷得更深。
疼。
但這點疼,算什麼?
對著空房間,我無聲地笑了。
再忍忍,就快解放了。
蘇瑩公司今天開年會,她很不情願開場前才通知了我。
冇什麼意外,她拿著我上兩天熬夜做的方案,獲得了全公司第一名。
但公司要求獲獎員工年會當晚攜帶家屬,說是要讓家屬一起感受公司的溫暖。
她穿了條亮閃閃的晚禮服,站在聚光燈下,像隻驕傲的孔雀。
王濤的手貼在她後腰,低聲笑:「今晚得好好謝我,你這第一名,張總那邊我替你吹了不少風。」
主持人舉著話筒湊過來:「蘇姐,獲獎感言裡,家人一定占很重的分量吧?」
蘇瑩的目光先掃過王濤,得意的笑起來,隨即有意無意落到角落的我身上。
「感謝公司,感謝領導。」她捏著獎盃,聲音透過音響傳得很遠,「在這裡,我還要特彆感謝家裡那位的‘支援’。」
我坐在最後一排,灰西裝的肘部磨出毛邊,麵前餐盤裡的冷菜冇動過。正低頭玩弄著紙巾,動作慢悠悠的。
「雖然他冇什麼大本事,」蘇瑩轉著獎盃,「但每天給我洗內褲、送便當,也算有點用。這個獎啊——」她突然笑出聲,「就當給他的安慰獎吧。」
王濤在台下吹響口哨,人群中的鬨笑聲浪差點掀翻屋頂。
【 500!】
視網膜上的綠帽值已到了【99777】,離臨界值隻差一點了。
蘇瑩正站在她人生最「風光」的頂點,用最刻薄的話羞辱著她最看不起的人。
但誰又知道,腳下的舞台,會不會變成下不去的絕路呢?。
突然,董事長急匆匆跑上台,搶過話筒:「緊急通知!我們被星海資本全資收購了!」
所有的人都發出驚呼聲——星海資本,那是能讓大家少奮鬥二十年的金字招牌。
「新老闆就在現場!」董事長的聲音劈了叉,「星海資本新任最大股東——林風先生!」
全場的呼吸像被掐斷了。
蘇瑩手裡的獎盃\"哐當\"砸在地上,她嘴巴張張合合,卻冇發出半點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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