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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被幾個小惡魔欺負身亡之後,師傅悲愴的說:“萬事無需顧忌,記住,在這個世界,你就是神明,神明就有審判凡人的權力。”

第二天,我就換成了姐姐的相貌,出現在了學校裡,以惡魔之力,審判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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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常說,我倆雖然同一天出生,但她大我幾分鐘,理應擔當起照顧妹妹的責任。

總有一天,會把我從這個“牢籠”解救出去。

但我知道,她柔弱到這裡每個人都能像捏死螞蟻一樣碾碎她。

而我,是這座牢籠最恐怖的惡魔。

我大概是被遺棄的,聽組織的老師傅說,我被髮現時,正被人販子帶著街頭賣藝。

四歲時就能表演“胸口碎大石”,“徒手掰鋼筋”。

是巡遊使發現我異於常人之處,於是從人販子手中把我買了回來。

隨著年齡增長,我的身體機能呈現爆髮式增長,開始出現一些反人類的直感和能力。

5歲,在西伯利亞冰原獵殺白狼。

6歲,可以正麵硬抗火箭筒。

7歲,僅用幾十秒徒手拆毀一輛主戰坦克。

8歲,可以禦空飛行,堪比超音速戰機……

我的力量愈發不可控,組織為了讓我適應正常人生活,帶我回到城市,嘗試接觸社會。

9歲那年,一名跟我長相一模一樣的女孩闖入我的世界。

初見時,她衣衫襤褸,彷彿穿越了千山萬水。

她笑著看向我:“丫頭,快叫姐姐!”

一種前所未有的暖意,融化了我冰冷的心臟。

我和姐姐有種特殊的血脈感應,彷彿雙人一體。

姐姐說,在她眼裡,我就像漆夜裡的明燈,一閉眼就能“看到”我在哪兒。

9歲,她終於攢夠了第一筆錢,找到了我。

但姐姐不是我這樣的“怪胎”,甚至比普通少女更加孱弱。

聽組織說,是我命格太強,在胎盤中奪取了姐姐的先天之氣……

得知此事後,我對姐姐更多了一股愧疚之情,也曾把此事告訴姐姐。

她隻是摸了摸我的頭,笑著說:“隻要你健康快樂,姐姐就知足了~”

工作性質的原因,我每隔幾年都要換座城市生活,有時內地,有時邊疆。

但無論我身在何處,姐姐總是能精準找到我準時來“探親”,寵溺地看著我,陪我吃,陪我笑,聆聽我的近況。

她還隱晦地問我,是不是被組織“綁架”了?

等她有能力了,一定要把我“贖”出去。

我傻笑著迴應,“好呀,到時候我跟姐姐一起生活。”

我不想她知道自己的血色過往,讓她有個念想,也是好事。

17歲生日這天,我要送給姐姐一件禮物——我終於度過“成人禮”,可以跟她走了。

然而,約定好的見麵,姐姐失聯了。

那一天,我的心臟猶如被刀子剜了一塊,從未有過的痛。

師傅說,我這是心病,還需心藥醫。

“去吧,萬事無需顧忌,記住,在這個世界,你就是神明,神明就有審判凡人的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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