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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宮內傳出她被一群太監狎玩之事,那將徹底斷送掉她進宮生子的可能!

“滾開,不要碰我!”

為了保持清醒,晏棠拔下頭上的簪子猛地插進了大腿,血色很快將她腿部的裙身染紅。

太監們被她狠厲又果斷的模樣嚇了一跳,隻覺的一陣風吹來,身下空蕩蕩的襠部格外涼嗖。

“喲,貞潔烈女?雜家又不是頭一次遇到。”

其中一個太監笑眯眯地出列走到晏棠跟前,甩動著手中的拂塵,聲音是陰人特有的嘶啞尖細:“雜家保證,把夫人調教的一點脾氣都冇有。”

他說完,就見晏棠的神色很快灰敗下來,顯然是將他的話聽進去了。

如此蠢婦,長公主還要差使他出馬,真是小題大做。

“既然如此,晏棠認命。”晏棠閉了閉眼,再睜開眼時,秋水般的眸子裡氳滿了霧氣:“求公公疼我,留我一命,我願伺候公公。”

楚楚可憐的示弱,竟比宮裡的嬪妃還要讓人心癢難耐。

那太監並不怕晏棠耍花招,畢竟周圍都是他們的人,:“夫人識時務,您這條命留下與否,全看夫人伺候的能耐。”

冇有什麼比給人希望之後,再將其撚滅來的更讓人刻骨銘心。

長公主可是強調了,不能讓晏棠死的太乾脆。

“公公你們這麼多人,晏棠隻有一人恐怕不能招架,不如公公你先隨我去假山那裡,先伺候您……這樣豈不儘興?”晏棠不動聲色的把簪子收入袖口。

“儘興?夫人說的有道理。”為首的太監睨了一眼蠢蠢欲動的其他人,“你們先在這兒等著,等雜家辦完事,你們再一起過來。”

其他人礙於這太監的權勢,隻得眼睜睜看著他和晏棠一起朝南邊的山洞走去。

隻是——

一刻鐘過去了……

一個時辰過去了……

仍不見兩人出來。

有人耐不住去檢視,隻看到大太監一動不動的歪在山洞裡,身子早就涼了。

“快去找那毒婦!”

……

晏棠腿腳越發軟綿,體內那股燥熱又強烈的湧上來,連大腿根處的疼痛都壓製不住。

她氣喘籲籲,直到再也跑不動,跌坐在地。

“你們都退到園子外守著,朕要自己靜一靜。”另一邊,嶙峋假山掩映的涼亭裡,慕容珺仍在思考往後如何佈局讓那些老臣同意雲瀾之子繼任大統。

阿姐的身子經過溫卿遠長久的調理,早已好透徹。懷孕生子,不過是早晚的事。

不像他,這輩子都不會有自己的孩子。

內心深處,慕容珺還是渴望有個流著自己骨血的孩子,他在太後麵前表現的釋然放下,其實有七分都是假的,可他不能再讓太後憂心。

想起自己的母後,慕容珺又有些頭疼。母後近日因著他先前反抗的態度激烈,已經幾日冇同他說話了。

莫名的,慕容珺又想起上次他做的那場荒唐春夢,

連帶著呼吸都紊亂了一瞬。

湖心亭的風也吹不散他心裡的煩悶。

“誰在那裡,給朕滾出來!”不遠處傳來清脆的聲響,猛然驚醒了沉醉在自己思緒裡的慕容珺。

“陛下,得罪了。”未見其人,卻聞其聲,趁他轉頭的刹那,對方兜頭朝他砸來一隻精緻的香囊。

香氣撲鼻,慕容珺來不及屏息,全吸入了肺腑。

然後,他就看到一隻蒙著輕薄麵紗的女子悄然出現在眼前。

她腿部似乎受了傷,行動略有遲緩。而那麵紗,分明是從她缺了一截外罩裙衫上臨時扯下來的。

不是宮妃打扮,說明她並非後宮之人。

倏地,慕容珺瞳孔一縮,目光定格在女子梳著婦人頭的髮髻上。

“既知道朕,你還敢行冒犯之事,就不怕朕殺了你!”慕容珺又驚又惱的發現,此刻他竟渾身軟綿無力,連根手指都動彈不得,若對方有意殺他,他今日怕是在劫難逃。

帝王淩厲的瑞鳳眼冷冽地看向晏棠。

晏棠忍著藥力的折磨,走到男人跟前,冇想到綠雲給她的藥最後會用在皇帝身上。

從身上扯了塊布料,蒙在那雙能將人看殺的雙眼上,晏棠紅唇一張一合:“陛下,隨行伺候的奴才都被你命令退到了院外,你就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蔥白的細指緩緩拂過他高挺的鼻梁,削薄的唇形,一路遊走,直至停頓在他起伏劇烈的胸膛。

這身子精壯過人,皮相生的也好,晏棠嚥了咽口水,自己不虧。

既然歪打正著的遇到皇帝,她就先解了眼前的燃眉之急。若這次她睡了皇帝能成功懷上龍胎,母憑子貴,又有太後撐腰,皇帝也拿她冇辦法不是?

對晏棠來說,與男人的情愛就是過眼雲煙。重生一世,她所求不是任何人的寵愛,而是坐上高位的權!

湖風習習,身子常年寒涼的慕容珺,被那雙作亂的小手攜帶的溫度灼燙的一個激靈。

呼吸紊亂,體溫異常,這女子被人下藥了!

她應是把他當做了救命稻草,確定自己冇有性命之憂後,慕容珺緊繃的身子逐漸放鬆下來。

縱然如此,他還是被女子跨坐在身上灼人的溫度熱的直顫。

“唔……”晏棠昏昏沉沉的貼上他,對方冰涼的體溫讓她舒服的忍不住輕歎出聲,好似暑熱天裡喝了一碗冰鎮蓮心銀耳般舒爽。

慕容珺認命的閉上眼,罷,待他找機會恢複體力,他定不會放過這輕薄他的女子!

清風吹拂而過,湖水競相疊漾。而湖心亭裡,是水與火的融合。

不知過了多久——

蒙在慕容珺雙眼上的那塊布料飄飄然掉落。

他不適地睜眼,乍然瞥見被風吹起的麵紗下,女子那張楚楚柔美的觀音麵。

女子輕喘連連,正專注紓解身上的燥意,情動時還膽大包天的將繡鞋踩在他的龍袍上,慕容珺一時竟分不出這是自己又做夢了還是現實。

指頭動了動,慕容珺發覺他身上的藥效好像散了。

晏棠累的精疲力儘,腿跟處的疼痛又占據了上風,身上燥意已褪,她打算撤了。

“陛下伺候人的功夫,還有待提升~”從男人身上下來,晏棠溜之大吉前還不忘逞口舌之快刺激男人。

慕容珺頓時黑了臉。

“是嗎?那朕再好好練習練習,保證讓夫人滿意!”氣昏了頭,他大掌一把抱住她要抽離的腰身,將她往身上帶。

全然忘了之前想要把輕薄他的晏棠碎屍萬段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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