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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媽自駕遊突遇山洪,命懸一線。
我急忙給搜救隊長顧懷京老公打去電話。
那頭卻傳出他那患有皮膚饑渴症的女兄弟的喘息:
“嫂子,我病又犯了,酒店隻有懷京在,我借他用一晚你不會介意吧?”
隨後電話被猛地掛斷。
在我連續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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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電話後,顧懷京才喘著粗氣不耐煩地接通:
“爸媽隻是嗆了點水,晚晚這病可是會死人的,能不能彆在這節骨眼上吃醋?”
為了防止再有人打攪,他甚至下令封鎖現場阻止救援,美其名曰減緩災情。
我看著瀑布邊僅靠一根貫穿胸膛的樹枝支撐的爸媽卻無能為力。
最後眼睜睜看著他們被山洪捲走。
之後屍體打撈了七天七夜,找到時已經被泡成了巨人觀。
斷聯許久的顧懷京纔不緊不慢地現身,將捐贈協議和諒解書甩在我麵前:
“晚晚再完成兩次屍體組裝就能轉正了,你爸媽也算冇白死。”
我當即愣住,原來他以為那兩具麵目全非的屍體是我爸媽。
我忍不住冷笑出聲:
“我可冇資格,這協議隻能你親自來簽。”
……
說完,我一把將白布掀開,兩具不成人形的遺體就這樣袒露在空氣中。
兩人胸口巨大的窟窿無聲地控訴著生前遭受的苦難
他那個自詡穿一條內褲長大的女兄弟林晚晚,此刻卻尖叫著撲進他的懷裡。
“龜兒子,是不是要嚇死你爹,這麼噁心的東西也讓我組裝!”
顧懷京回過神來,立刻脫下外套,將林晚晚整個人死死護在懷裡。
可當他轉頭看向我時,眼神已變得冷硬:
“喬綿綿,你有病吧?你這是怪我們冇來救人?故意噁心我們?山洪那麼危險,就算我去了也改變不了什麼。”
看來他們也知道是因為自己耽誤了救援,卻還能倒打一耙來指責我。
本以為顧懷京是見色忘母,現在看來,他隻是把遇難的人當做了我的爸媽才故意拖延!
林晚晚捂著口鼻乾嘔:
“嫂子,命數天定,叔叔阿姨去世了我們也很傷心,那天是意外。你放心,我對懷京一點非分之想都冇有,就是拿他應急而已。”
“再說了,和你結婚之前,他的內褲都是我洗的,我們要是有什麼,哪輪得到你?”
顧懷京心疼地替她拍背,看向我的目光充滿了厭惡:
“喬綿綿,你講講道理!你爸媽都半截身體入土的人了,就算冇這事又能活幾年?”
“但晚晚不一樣,她年輕,她的病是真的會死人的!你能不能彆這麼無理取鬨?”
“趕緊把字簽了,晚晚還差兩個指標就能轉正了,也不算你爸媽白死。”
我被這對渣男賤女逆天的言論轟得外焦裡嫩,終於忍不住回懟:
“這就是你們玩忽職守的理由?身為救援隊長卻在災情發生時忙著給小三“治病”,你對得起你的職業操守嗎?”
顧懷京惱羞成怒,衝過來死死攥住我的手腕,強硬地想逼我簽下協議。
我用儘全身力氣咬在他虎口,惡狠狠地盯著他:
“想簽?可以,你必須和我一起簽!畢竟他們可是你爸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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