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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考察我一手扶持上位的鳳凰男丈夫趙哲,我隱藏身份,空降他管理的醫院當實習醫生。
上班第一天,就遇到一個老無賴病人,舉著本該屬於我們醫院最高待遇的特權金卡,對我作威作福。
“聽診器太涼了,用你的手給我焐熱了再檢查!”
“給我削個不斷皮的盤龍蘋果,削不好就是你業務不精,我要投訴你!”
“冇大冇小的!趙院長見了我都得客客氣氣叫聲張叔!”
我正要發作,旁邊的護士卻一把將我拉住,滿臉驚恐。
“他可是咱們這的皇親國戚,惹不起!”
“在咱們這,得罪趙院長都還有條活路,但得罪他,你會死得很慘。”
我隨即冷笑出聲。
拿起加密電話直接撥給集團最高助理。
“孫秘書,通知法務部準備我和趙哲的離婚協議,要求他淨身出戶。”
“另外,讓安保部帶上擔架來特護病房,把這個醫療垃圾,給我扔出去。”
“你還想不想轉正了?隻要他開口,你實習期都過不了!”
我看著她臉上真切的擔憂和無奈,心中的怒火漸漸被悲哀所取代。
這就是我丈夫管理的醫院。
潛規則橫行,醫護尊嚴掃地。
我沉默不語,李悅以為我被嚇到了,歎了口氣。
“忍忍吧,大家都這麼過來的。”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轉身去忙了。
我靠在冰冷的牆上,腦子裡亂成一團。
仁心醫院的金色特權卡,一共隻發行了兩張。
代表了仁心的最高管理資格。
一張在我爺爺手裡,一張在我手裡。
結婚時,我親手把它交給了我的丈夫趙哲。
可現在,這張卡,卻在一個無賴的手裡。
被他當作在醫院裡作威作福、羞辱醫護人員的令牌。
一絲懷疑的裂縫,在我自以為堅固的婚姻堡壘上,悄然出現。
或許,是他不小心弄丟了?或者有什麼我不知道的苦衷?
我決定再等等,再看看。
我不能僅憑一個無賴的片麵之詞,就否定我們多年的感情。
然而,現實很快就給了我一記響亮的耳光。
病房裡的呼叫鈴聲尖銳地響起,打破了我的思緒。
又是張老賴。
我走進去,他正翹著二郎腿,指著自己的腳。
“過來,給我洗腳。”
我愣住了。
“怎麼的?還不情願?”
我盯著他,強壓住心中的怒火。
“這不是醫生的職責。”
“需要的話我可以給你介紹護工。”
“嘿!”
他怪叫一聲,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下一秒,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他猛地一揮手,將床頭櫃上的東西全部掃落在地。
“你他媽算個什麼東西!讓你洗腳是給你臉了!”
他咆哮著,唾沫星子橫飛。
“虐待老人啊!殺人啦!”
他開始在床上打滾,聲音淒厲,演技浮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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