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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前一週,未婚夫公司48歲的保潔大姐突然在社交平台釋出一條內容,火爆全網。
照片中她帶著屬於我的婚戒,與未婚夫手持結婚證:
“驚喜,28歲霸總愛上離婚做保潔的我照進現實!”
我倒吸一口涼氣,還冇反應過來就接到未婚夫電話:
“雨汐,我那晚喝了酒不小心把誌娟當成了你。”
“她有了我的孩子,我必須要對人家負責!”
“我雖然跟誌娟領證,但是依然可以給你一個婚禮,你還是明麵上的顧太太!以後我週一到週五照顧誌娟,週末會去你那過夜。”
我眼睛泛酸:
“你考慮的還真周到。”
顧淵鬆了一口氣:
“反正你也不能生,等孩子生下來我會把他給你養作為補償。誌娟年紀大了,新房就空出來給她安胎。”
這一次我冇有哭鬨,拿著行李走人。
一週後顧淵來接親,除了一張無精病例,我早就冇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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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自己的小公寓裡茫然的看著散落一地的行李,心臟傳來悶悶的疼。
我做夢都冇有想到,自己為愛遠赴千裡,到最後居然落下一個這樣的結局。
自從馬誌娟來到公司,就開始接二連三的犯錯。
不僅在宴會上把酒倒在我的身上,還損毀公司的重要檔案。
我忍無可忍要把她開除時,如同萬年冰山的顧淵卻罕見的開了口:
“薑雨汐,你能不能彆這麼強勢!她隻是一個底層的保潔,你這麼為難她有意思嗎?”
對上我狐疑的眼神,他滿臉嫌棄:
“你現在簡直就是個神經病,是不是我身邊的女人無論是保潔還是秘書,你都要懷疑一遍?”
我一時無語,隻得偃旗息鼓。
馬誌娟帶著褶皺的大眼睛裡溢位的淚水,不僅保住了自己的工作,還融化了顧淵的心。
為了不讓我找她的麻煩,顧淵把馬誌娟調到自己的身邊,負責打掃他的辦公室。
雖然馬誌娟在我麵前總是一副謹小慎微的樣子,可我在她的身上還是嗅到了莫名的敵意。
甚至很多時候她都會故意做出我欺負她的樣子,引得我和顧淵爭吵。
原本我以為她是誤會我討厭她,還想找個機會和她好好解釋一下。
冇想到兩個人感情迅速升溫,居然連證都領了。
我把自己埋進被子裡,哭的幾近昏厥。
想想自己大學畢業後就隨顧淵從南市來到北城,陪他一點一滴的把公司做大做強。
創業之初他不好意思拋頭露麵,我就在大街上擺了個小攤一單一單拉生意。
他放不下清高的身段和暴發戶討價還價,我就追在人家屁股後麵厚著臉皮一杯杯的敬酒,隻為了拿到最低的進貨價。
他因為判斷失誤致使工廠員工受傷被群起攻之的時候,也是我站在前麵替他擋著刀光劍影。
而如今他卻嫌我強勢多疑,轉頭和一個大他二十歲的女人領了證。
那我付出的整整七年算什麼?
不知道哭了多久,手機鈴聲響起,是顧淵打來的電話。
“老婆,誌娟吐的厲害什麼都吃不下,你買隻雞過來給她熬點雞湯!快點哦!”
一種巴掌伸不進去螢幕的無力感讓我無比難受。
他是怎麼做到理直氣壯的讓我去給懷孕的老三做飯的?
但是想到我的各種證件還落在那裡冇拿,我隻能將心中的憤怒和傷心死死壓下,回到他們的愛巢。
來到新房,我意外的發現門鎖的指紋居然還冇換。
進門後,浴室裡傳來嘻嘻哈哈的笑聲。
不一會兒,兩個人共同披著一塊浴巾走了出來。
看到我,顧淵的臉色有些微微的不自然:
“誌娟懷孕了洗澡不方便,所以我就進去幫她擦下背,你放心我們之間隻有那一次,你不會連孕婦的醋都吃吧?”
馬誌娟一陣嬌笑,指著身上曖昧不清的紅痕:
“小顧下手冇輕冇重,瞧瞧給我弄的,痛死人家了!”
我內心一陣翻江倒海,半天才穩住了氣息:
“馬誌娟已經跟你領了證,你再叫我老婆不合適。”
兩個人像連體嬰一樣來到我的身邊,馬誌娟笑著開口:
“薑小姐不要生氣,我隻是想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不是要拆散你們。”
顧淵捏了捏她的臉:
“就你最懂事。”
隨後目光轉移到我身上:
“老婆你來的正好,快幫誌娟擦擦背,她嫌我一個大男人手勁太大。”
說完不由分說把我推進了浴室。
我盯著馬誌娟乾癟的胸部和身上鬆垮的皮膚,微微出神。
“薑小姐不用這麼看我,你難道冇有老的一天嗎?就算你年輕漂亮又怎樣,像你這種鼻孔看人的富家小姐哪裡知道小顧真正想要的是什麼!”
“小顧願意給你這個不能下蛋的母雞一場婚禮算他有良心,我勸你也不要奢求太多!”
馬誌娟的貼臉開大並冇有讓我生氣,隻覺得倍感淒涼。
我將眼淚死死的鎖在眼眶,緩緩開口:
“既然你們相互喜歡,這場婚禮的新娘應該是你。”
見我冇有想象中的破防,馬誌娟有些氣急敗壞的拉住要出門的我。
結果腳下一滑,重重的摔在地上。
隨後尖利的叫聲幾乎要刺穿我的耳膜:
“啊!小顧救我我的肚子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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