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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給鎮國大將軍秦風三年,他卻始終對我冷若冰霜。
隻因他認定,是我用不光彩的手段害死了他的白月光,才得以嫁給他。
他白月光的妹妹,當眾汙衊我與馬伕有染。
秦風不問緣由,便將我捆了起來。
“毒婦!你這樣的女人,就該被萬蛇噬心!”
他親手將我推進了將軍府地牢的蛇窟。
“就在這裡,好好反省你的罪孽!”
可他不知道,我自幼被藥王穀收養,百毒不侵,萬蛇臣服。
更不知道,我是當今聖上流落在外的親妹妹,被尋回的“長樂公主”。
三日後,皇兄帶著禦林軍親臨將軍府。
我馭使萬蛇,毫髮無傷地從蛇窟走出,對著秦風和他驚恐的家人,嫣然一笑。
“將軍,這蛇窟冬暖夏涼,我看,挺適合做你們秦家的祖墳。”
“姐姐,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
林婉兒跪在我麵前,哭得梨花帶雨,手裡舉著一支珠釵。
“我我隻是去看新來的小馬駒,誰知道誰知道在馬伕的草堆裡,發現了姐姐的珠釵,還有這個”
她顫抖著,從袖中抖出一封信。
被兩個家丁按在地上的馬伕,滿臉血汙,嘴被堵死,隻能發出“嗚嗚”的悲鳴。
“與馬伕私通?”
我冷冷地看著林婉兒,開口道:
“我的珠釵半月前就丟了,滿府皆知。至於這信更是與我無關,找個模仿筆跡的匠人,不難吧?”
林婉兒柔弱無骨地靠向身邊的男人,我的夫君,秦風。
“姐夫,我也不信姐姐會這樣可可信裡寫的”
她將信遞了過去。
秦風接過,他攥著信紙的手猛然收緊。
“雲想衣裳花想容。”
他念出這七個字,手中的信紙瞬間被他撕成碎片。
“你這個毒婦!你作為將軍府的夫人,竟敢做出此等傷風敗俗之事?”
他一步步逼近,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陰影,將我完全籠罩。
“我冇有!”我拚儘全力地爭辯,“秦風,我們是夫妻!我嫁給你三年,我是什麼人,你不清楚嗎?”
“夫妻?”
他突然笑了,下一瞬,他鐵鉗般的手扼住了我的喉嚨。
“你也配提‘夫妻’二字?”
“當年若不是你用卑劣的手段害死薇薇,這將軍夫人的位置,輪得到你來坐?!”
滿堂賓客瞬間炸開了鍋。
“天!原來林大小姐的死,是她搞的鬼?”
“我就說,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女,憑什麼嫁給大將軍”
秦風看著我,眼神裡充斥著噁心。
“來人,把馬伕的畫押拿上來!”
管家立刻呈上一張沾著血的紙,上麵是一個鮮紅刺目的手印。
“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何話可說!”
“屈打成招,這也算證據?”我扯出一個冰冷的笑。
“死不悔改!”
秦風的忍耐到了極限,他猛地伸出手。
刺啦——!
我外層的羅裙,被他從中間撕開,露出裡麵雪白的中衣。
我下意識地驚呼,雙手死死護在胸前。
滿堂嘩然!
“不知廉恥!”
他從家丁手裡奪過馬鞭,對著我的後背,用儘全力地抽了下去。
“啪!”
皮肉撕裂的劇痛炸開,火辣辣地蔓延。
又一鞭,狠狠抽在我的腿上,我一個踉蹌,跪倒在地。
“這一鞭,替我秦家打的!我秦家滿門忠烈,豈容你這等水性楊花的女人敗壞門風!”
我抬起頭,透過模糊的血與淚,看著他那張因憤怒而扭曲的俊臉。
這就是我傾心三年,愛入骨髓的男人。
他親手將我作為將軍夫人,作為一個人,最後的一絲尊嚴,當著所有人的麵,撕得粉碎。
“把她給我扔進蛇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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