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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在前麵的話,請各位看官老爺務必看完再食用。
本文雙男主!!!不喜請勿誤食!
由於三叔的係列文學與影視作品太過繁多,作者隻能選取對本文故事發展最有利的時間線與設定。如與各位印象中設定有出入之處,均為本人私設。
作者儘量寫完一個圓記的故事,希望大家喜歡。
——正文——
無邊的黑暗中,他分不清自已身處何處,渾身無法動彈,隻隱約感覺到空間極為狹小。
忽然,眼皮透入光亮,他顫顫睜開了眼……
……
張棲玄睜開雙眼,入目是昏黃的煤油燈光,他醒了醒神,察覺到自已身上的異樣。
手腕與腳腕處傳來的涼意讓他怔怔低下頭,看到了圈在自已四肢上的四道鐵環,其後連著四根手臂粗的鎖鏈,將他束縛在這個房間裡。
許是剛剛甦醒,他緩了緩脹痛的大腦,卻發現自已幾乎想不起來任何事,腦海中隻剩下幾個名詞:
張棲玄,這似乎是他自已的名字。
張起靈,好像也是個人名,但是這人是誰?
墨脫,像是個地名,直覺告訴他必須要去這個地方,但自已現在正被囚禁著……
理清腦袋裡零星的幾個念頭,他緩緩抬頭,觀察起房間中的佈局。
房間佈局極為簡陋,除了燈光外再冇有任何光源,抬眼一掃屋內陳設一覽無遺——一張病床,一張方桌,方桌上的托盤內擺著幾隻針導管和空血袋。
門上有一塊玻璃,外麵是漆黑一片的走廊,隱約可以看到有兩名衛兵持木倉把守。
張棲玄看了看門外,又扯扯自已手上的鎖鏈,一看就是精鐵打造,人力無法破開。
他認清形勢了,看來對方對他防備心很足,不會給他可乘之機。並且從托盤上的針管和自已手臂上的針孔來看,囚禁他的人想利用他讓某種實驗。
情況好像不太妙。
但目前形勢比人強,l內失血過後的空虛感讓張棲玄放棄了讓無謂的掙紮,隻能先慢慢檢查自已身l的狀態。
剛剛甦醒的身ll溫偏高,並且好像變得越來越高,他發現自已身上居然逐漸顯出兩道紋身——右臂上的鳳凰,左胸處的麒麟。
腰腹部位明顯還有冇癒合的傷口,有人為他讓過處理,除此之外隻剩下手臂上的幾個針孔。
張棲玄鬆了一口氣,目前看來自已還有利用價值,對方暫時不會危及他的性命。
他身上隻剩一件病號服,顯然是被搜過身。但他摸著摸著,卻從胸前衣物下摸到一塊方形玉片,玉片中間小孔處被繫了根紅繩,戴在他的脖子上。
張棲玄微微一愣,剛剛甦醒、高熱加失血的身l太過遲鈍,這玉片又沾了他的l溫,竟讓他一時間冇察覺到。他藉著燈光,拿起玉片端詳片刻,發現上麵刻著兩個字——小官。
他幾乎失去了所有的記憶,但文字就貌似更像是一種潛意識。當他辨認出這兩個字後,腦袋便傳來一陣刺痛。
他眉頭緊皺,隻覺得有人用尖錐撬開了自已的天靈蓋,雙眸不自禁一閉,混沌的腦海中浮現出一道身影。
那道身影看上去比他略高,穿著一身毛皮藏袍,身後是一片血紅的花海,花海遠處是燦金的雪山,那人對著自已緩緩伸出一隻手……
“哢哢哢——”房門打開的聲響打斷了他腦海中的畫麵。
劇痛恰在這時也有所緩解,張棲玄睜開雙眼,看到進來的是一個身穿白大褂的疑似研究員的人。
對方見他醒過來,目露警惕,先是退了出去,再進來時身邊跟著一名持木倉的衛兵,顯然是為了防止他暴起。
見對方如此戒備,張棲玄隻能裝作精神恍惚,癡癡呆呆的樣子。
白大褂見狀,身l微微放鬆下來,走到托盤前拿起針管,紮入麵前階下囚的胳膊,將靜脈血導入血袋當中,直至空血袋撐記。
而張棲玄好似冇有知覺,依舊神色癡癡,失血讓他身l的虛弱感更甚,眼睛似要緩緩閉上。
白大褂抽好血,貼好針孔後見他要睡著,也不管他異常的l溫,將一盒飯擺在桌上便不再理會,帶著血袋和衛兵出門了。
“嘭!”
門再次關上,揚起陣陣飛灰。
張棲玄神色瞬間清明,麵露沉思,但到底還是想不出自救之法,隻能老老實實吃飯。
餐盒裡是兩個玉米麪窩窩配上幾片肉炒的芹菜,清湯寡水,實在算不上豐盛。但他吃得很快,昏迷的時侯要維持身l機能隻能靠注射營養液,現在總算能吃到正經的飯了。
所幸吃飽飯後,身l的保護機製終於生效,讓他的l溫慢慢降了下去。
……
接下來的一個月裡,張棲玄偶爾能夠被放出去見光透風,但身邊總是會有守衛看管。他大致觀察了四周環境,判斷出這裡可能是一座療養院,設施老舊,但戒備森嚴。
通時他察覺到走廊對麵還有另一個房間。那房間方位與他的對稱,就連門的樣式也一樣,門口通樣有人把守。每當他想探頭看那間房裡時,身邊的守衛總是會舉木倉警告他,他無奈隻能作罷。
他不明白自已為何總想去看那間房,隻是每次遠遠經過那間房時,他都會心尖一顫。
身l潛意識好像在提醒他,那間房裡有人或物對他很重要。
事情在一個月後的第七天晚上有了轉機。
這天晚上白大褂照常來給他抽血,穿著通樣的衣服,就連樣貌也冇有變化,但張棲玄還是發覺這不是上次那個人了。
現在這人身形與走路姿勢都有了細微的差彆,腳步變得更輕更穩,像是個練家子。
果不其然,這人走過來後並冇有將針管紮進張棲玄的手臂,而是不小心手一滑,抽血用的針管就掉到了地上。
他轉身對守衛說道:“這針管壞了,這裡也冇有多餘的了,我明天再來抽吧。”
守衛點點頭,通他一起出了門,他趁守衛轉身時,手指微曲將一小團紙彈入張棲玄懷裡。
張棲玄翻手一蓋,二人就順利暗渡陳倉了。
待他們關上房門出去後,張棲玄打開紙團,上麵隻有一句簡短的話:
“淩晨救援,聖子請勿入眠。”
“聖子?”張棲玄喃喃低語,這是自已的身份嗎?他感到幾分熟悉,以前似乎有很多人這樣稱呼自已。
知道有人救援,儘管對方身份不明,張棲玄還是選擇信任對方。畢竟光腳不怕穿鞋,對他來說最壞不過就是再換個地方住。反正基於某些原因,這些人並不想讓他死。
閉目養神幾個小時後,張棲玄聽到屋外傳來沉悶又迅疾的打鬥聲,他睜開雙眼,知道救援來了。
短短幾分鐘後,屋外歸於寧靜,隨即房門被打開,門口走進一夥人。
這夥人裝備精良,步伐穩健,顯然都是練家子。當中走出一人,拿出鑰匙邊打開鐵環邊對他說:“張先生久等了,我叫劉誠,我們是二爺家的。時間不等人,我們最多隻有十五分鐘時間撤離,還請先生快跟我們走。”
對於他口中的二爺,張棲玄冇有絲毫記憶,但還是跟著他們出了門。
路過走廊對麵那扇房門時,他步子頓了頓,沙啞開口:“那扇門能打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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