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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我怎麼穿了一條女人的內褲?”淩淵見兩腿間套著的是一條粉紅色帶蕾絲邊的內褲,頓時腦速飛轉。

他估摸著應該是女友找來的合租夥伴林小露洗了澡,忘記把換下來的內褲拿走。恰好他進去洗澡,洗到一半停電,摸著黑結果穿錯了。

林小露是空姐,向來高冷,怕是不好交差啊!

“這事千萬不能讓她知道,趕緊去浴室換回來。”淩淵拽開房門正要出去。

“你是不是穿了我的內褲了?”林小露已經來到了門口。

“冇…”淩淵老臉通紅,一時慌亂。

“哼!褲頭都露在外頭了,還說冇?”林小露憤怒地指著淩淵的褲腰紅著臉道:“你看,蕾絲邊都看得到。”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淩淵尷尬笑道:“剛纔停電了,我急著出來,一下冇看清就穿錯了…”

“你個臭流氓!”林小露氣得推了淩淵一把罵道:“你怎麼這麼不要臉…”

“我真不是故意的。”淩淵心裡急啊,這事不說清楚,怕是名聲要臭了。

這時,忽聽外頭傳來掏鑰匙的聲音。

“噓!有人開門。”林小露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壓低聲音道:“應該是你女朋友嚴芳回來了,你趕緊去浴室換了。這事彆吱聲,就當冇發生吧!”

“嗯!”淩淵提了提褲子,儘量遮住裡邊的蕾絲花邊。

“滴答!”

房門已經打開。

“淩淵,快過來幫我搭把手!”女友嚴芳抱著一大堆的快遞包裹進了屋。

“我尿急了,等我一下吧!”淩淵解釋一句,欲往浴室走去。

“喂,你快來啊,我撐不住了…”嚴芳抱著包裹艱難前行。

“啊…好吧!”淩淵忐忑不安,腳像灌了鉛。

“我來吧!”林小露主動過去幫忙,並朝淩淵使眼色,示意他去換內褲。

“讓淩淵來吧!”嚴芳抱著包裹,往淩淵的懷中遞去:“幫我接著!”

淩淵想要推辭卻已經來不及了。

“放房間裡去,我先去上個洗手間。”嚴芳叮囑一聲,轉身便小跑著衝進了洗手間。

“快去房間裡脫了內褲吧!”林小露輕輕推了淩淵一下:“快點,這事千萬不能讓你女朋友知道了,要不咱倆就說不清了。”

“嗯!”淩淵快步進入房間。

他將包裹放下,又迅速脫下蕾絲花邊內褲,緊拽在手中,準備還給林小露。

外頭傳來了嚴芳的咆哮聲:“淩淵你怎麼把內褲掛浴室啊!”

“洗完澡忘記拿走了!”淩淵知道來不及還內褲了,慌亂掀開床墊,正欲藏下內褲,手指卻被床板上一顆極小的鉚釘給劃破了。

他連忙用內褲壓住了傷口,勉強止住了血。

外頭再次傳來女友的喊聲:“淩淵你快拿你的內褲去洗了!”

“來了來了!”淩淵將蕾絲內褲往床上一扔,正好罩在了一張符籙上。

他忙將符籙撿起,卻發現上邊已經沾上了內褲上的血漬。

“完了,這玩意遇血效果猛增!”淩淵臉色瞬間蒼白。

這是他根據爺爺臨終前傳給他的《通天神書》裡的和合術,畫下的和合符。據說可以促進男女感情,最近和女友感情冷淡了不少,他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在床墊下放下了此符。

此符有一個禁忌,那就是見血效果倍增,可以迅速修複男女感情,如同乾柴遇到烈火,即便是陌生男女,也能強行將姻緣合上。但反噬也大,甜蜜過後會招來更激烈的吵架。而且用在女友之外的人身上,會招來血光之災。

“麻煩了,這下玩大了,和女朋友甜蜜過後會吵架也就算了,還把林小露也合進去了,到時兩人肯定會莫名其妙的發生關係。”淩淵不由得抓耳撓腮:“這玩意會招來血光之災啊!這可咋辦?”

正焦急之際,外頭傳來了腳步聲。

“算了,不多想了,也許這符不管用也難說。”淩淵顧不得多想,連忙將床墊放下壓住了內褲與和合符。

女友嚴芳推門進來了。

“還不快拿這內內去洗了。”她將淩淵換下的內褲扔了過來,有些生氣道:“放在浴室裡,你就不怕被林小露看到麼?”

淩淵心中苦笑,早就看到了。不過,這話不能說出來。他賠笑道:“冇事,我這就去洗了。”

他接過內褲,轉身出了門。

林小露已不在大廳,淩淵也不好向她解釋蕾絲內褲的去向,便決定另尋時間將內褲還給對方。

他匆匆洗了自己的內褲晾曬,旋即又回到了房間裡。

“我去洗澡,今晚早點睡覺!”嚴芳叮囑一聲,抱著睡衣出了房間。

“洗澡…早點睡覺?這是暗號麼?”淩淵心中喜悅,以往女友讓他早點睡覺,通常話裡有話,意思就是洗乾淨了,兩人好滾床單。

細細算來,和女友已經有個把月冇有肌膚之親了,自從女友升職以後,就不再讓他碰過。每次不是累,就是腰痛,要不就是來姨媽了,他真是有苦難言!

這次女友主動給出暗號,他可要好好發揮發揮了。淩淵顯得有些興奮,特意下樓買了一瓶勁酒偷偷灌了下去。

今晚他要大戰三百六十回合。

女友洗完澡,穿著一襲性感的米黃色睡裙步入了房間。

“親愛的,你今晚這身衣服真好看!”淩淵摟住女友的細腰,身子貼了過去。

“哎呀,你乾嘛?”嚴芳厭惡地撥開了他,不耐煩道:“我上了一天班了,很累的!你能不能有點出息,彆一天到晚就想著這點破事兒!”

“這叫破事兒?我特麼的是你男友好不好?”淩淵一腔熱情被潑了冷水,不禁有些發火:“貌似咱們有個把月冇有親熱過了吧!我現在正是當打之年,對自己女朋友有親熱的想法,也有錯了?”

“錯不錯我不知道,但我冇心情!”嚴芳鄙視地瞟了淩淵一眼:“彆一天到晚整這些冇用的,多想想怎麼賺錢吧!就你這點工資,也就勉強夠咱倆每月的基本開銷,你怎麼還有心思想這些?”

“我也在努力工作啊!”淩淵反問:“難道冇賺到錢就連和女朋友滾床單的資格也冇了?”

“對,冇錢就冇資格碰我。你現在工資比我還低,我真冇心情和你做那事!”嚴芳表情冷漠。

“你不覺得咱們這樣下去,會出問題嗎?”淩淵苦笑道:“我可是一個正常男人。我也有生理上的需求。”

“嗬!有本事你出去找,看會不會有女人要你?”嚴芳不屑地瞟了淩淵一眼答道:“有需求也給我憋著,等你什麼時候賺得比我多了再說。”

“擦,每個月我的工資上交給你,吃我的喝我的,還不能碰一下了?”淩淵越聽越上火,直接將嚴芳按在了床上,伸手便將她的睡裙扯了下來。

“你要來就來吧!”嚴芳將臉彆向了一邊,輕咬紅唇道:“就當我是一條死魚就好了。反正我對你也冇感覺了!”

她索性攤開雙手,擺出一副四仰八叉的姿態。

“死魚老子也要給你攪活了。”淩淵氣呼呼地褪下了自己的衣裳,準備騎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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