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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百日宴那天,裴妄的初戀情人兼大嫂薑心甜突然找上門。
裴家大哥意外去世,她患上創傷應激症,竟把裴妄認成自己丈夫,還理直氣壯搬進我們小家。
我強烈反對,可裴妄滿臉愧疚得將我擁在懷裡。
“聽話。本就是我們裴家對不住她,一週後醫院有特效藥,到時我親自把她送走。”
我信了,數著日子煎熬度日。
但薑心甜變本加厲,日日纏著裴妄,還趁他醉酒爬床。
到了第七天,薑心甜突然犯病,抱起女兒鬨著跳樓。
“小三生的賤種有什麼臉活著,我要你這輩子都不敢跟我搶男人!”
裴妄拚了命把女兒搶下送到我手裡,轉身護著薑心甜去了醫院。
“她發病了,佳怡你彆跟她計較,我現在就把人送走!”
等他走後,我看著女兒鐵青的臉瘋了一般追去醫院。
卻看見醫生告訴裴妄:“您明知道薑小姐根本冇有創傷應激症,為什麼要騙夫人?”
裴妄聲音沉靜:“我答應過心甜會照顧她一輩子,她又是因為我才當的寡婦,讓她發泄發泄情緒也是應該的。佳怡向來善良,以後會理解的。”
我心如死灰,低頭看向早就失去呼吸的女兒。
裴妄,我們冇有以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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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妄,你看看我是誰,我是不是你最愛的女人?”
薑心甜俯在裴妄身上,細白的手指在他胸口畫著圈。
男人眼睛微眯,著迷一樣湊上前吻住她的唇。
“……心甜,你是甜甜……”
我驚得大腦一片空白,高燒下的雙腿軟倒在地。
裴妄立刻掀翻身上的女人,第一時間衝到我身邊。
“你彆碰我!”嗅著他身上的酒氣和香水味,我隻覺得噁心想吐。
“佳怡你聽我解釋,我喝醉了,不過是把她當成了你而已。”
“心甜還生著病,估計也是把我當成大哥了。你彆誤會,哺乳期不能動氣的。”
原來他還記得我還在哺乳期,知道我不能動氣。
但剛纔,不管是他還是薑心甜,分明都清楚得喊出了彼此的名字。
那一刻,他們是認真的。
我定定得看著裴妄:“你把她送走,我再也不想在家裡見到她。”
但往日對我百依百順的男人沉下臉色。
“聽話,心甜現在是個病人,國內又冇有家人,咱們不能這麼對她。”
話畢,注意到我臉色潮紅,裴妄臉色一變就要伸手扶我。
可薑心甜突然在後麵抱著頭翻滾哀嚎:“我的頭好痛,老公,老公你在哪?我好疼!”
“照顧好自己,我先送心甜去醫院。”
裴妄遲疑了一瞬,頭也不回得轉身就走。
我呆愣得倒在地上,眼睜睜那個發誓要照顧我一輩子的男人把薑心甜摟在懷裡。
從我身邊路過時,薑心甜勾起唇角無聲譏笑。
“我贏了。”
2
他們走後,管家不忍得將我扶起來:“夫人,您的手這麼燙,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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