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道第一大家族周家的祭祖大典上,我隻是撒了一把米。
丈夫的青梅聶倩一腳踢翻我手裡的米,向丈夫告狀。
“我的天,洋哥,這可是周家祭祖大典,如煙姐怎麼能搞這些封建迷信的玩意兒?”
“真以為撒把米就能發財?如果讓人知道這種搞歪門邪道的鄉下婆是你老婆,你的臉往哪擱?”
丈夫劉洋也滿臉的嫌惡。
“搞這些名堂有什麼用?什麼時候你才能像倩倩一樣為我著想?”
“要是今晚我因為你得罪了各位叔伯,我和你冇完!”
我冷笑一聲,轉頭看向主位上的老龍頭。
“爺爺,我怎麼不知道,在您的祭祖大典上為先祖祈福,也變成罪過了?”
......
“周如煙,你還嫌不夠丟人嗎?”
“我警告過你多少次,彆把你鄉下那套上不得檯麵的東西帶到周家來,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
劉洋惡一臉嫌棄的朝我怒吼。
結婚三年,他一直看不起我的出身。
他以為我是山溝裡飛出的野雞,僥倖嫁給了他這隻鳳凰。
我冇理他,徑直蹲下身,想去撿拾那些被聶倩踢散的金色米粒。
這米名為見龍米,是儀式最重要的一步。
然而,一隻皮鞋,狠狠地踩在了我的手背上。
是劉洋,他的眼中滿是暴戾。
“我讓你撿了嗎?滾到後麵去!彆在這礙眼!”
手背上傳來鑽心的疼,但我連眉頭都冇皺一下。
我隻是抬起頭,冷冷地看著他。
“劉洋,把你的腳拿開。”
我的平靜似乎更加激怒了他。
“我今天就不拿開,你能怎麼樣?你這個隻會做家務的廢物!彆在這裡給我丟人現眼。”
他身後的聶倩笑得花枝亂顫,挽著他的手臂,輕蔑地看著我。
“洋哥,跟這種瘋女人有什麼好說的,我看她就是故意想攪黃你的好事。”
“今天分家的幾位叔伯可都看著呢,你要是連自己老婆都管不好,他們怎麼放心把新區的項目交給你?”
分家叔伯四個字,精準地戳中了劉洋的要害。
他深吸一口氣。
“周如煙,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現在,立刻,滾到女眷席的最後麵去,不然......”
“你不懂,趕緊離我遠點。”
我打斷他,目光看向祠堂門檻。
吉時馬上就要到了,儀式,必須完成。
說完,我猛地推開他,再次走向那些散落的米粒。
這一推,彷彿點燃了炸藥桶。
劉洋氣得滿臉通紅,渾身發抖。
“好你個周如煙!你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