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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了你,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柳如煙!”
臨安市一處簡陋的出租房中,二十歲左右的青年大吼著從床上醒來,隨後拭去額頭的汗水,眼神迷茫地望著窗外刺眼的太陽,許林生皺著眉頭,滿是不解。
在慘遭怪物與能力者蹂躪的末世怎麼可能還能夠看到還能感受到如此溫暖的陽光。
末日的天空永遠都是灰暗的,末日的天氣永遠都是寒冷的,末日的人心永遠都是捉摸不透的。
“這是怎麼回事?”他看著房間,有一股莫名熟悉的感覺湧上心頭
胡亂地翻著床鋪,找到一部手機,打開手機一看。
“五月一號,末日降臨的一個月前,我重新回到了這一天!”
“柳如煙,我一定要殺了你!”許林生大笑之後逐漸冷靜下來。
那個婊子,一定要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還有那個姦夫胡林,這兩個混蛋造成了自己的身死。
即便是重新回到了末日來臨前,他依舊能夠感受到那種恐懼,死亡的感受再也不想嘗試。
“還有一個月時間,這段時間最主要還是要弄到大量的物資!”許林生起身,站在窗戶前看著下方的人流,這樣的景象在一個月之後再也看不到了。
片刻之後,許林生平靜下來,準備出門購買物資,可右手剛放在門把手,就感覺到一絲不對勁,彷彿隻要他願意就能將這鋼鐵鑄就的門把手吸收。
許林生愕然,連忙抬起手,這瞬間,那奇異的感覺消失不見。
“這是怎麼回事?”
許林生再度將手放了上去,果然,強烈的吞噬感再度襲來。
“難道說……”他心中湧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吞噬!”
咻,鋼鐵門把手化為一股銀色水流衝入他的體內。
隨之而來的莫名記憶湧入腦海。
s級能力,食鐵者!
吞噬一切金屬進化自身。
“竟然是和我念力一樣的s級能力!”許林生呼吸粗重,不應該啊,按理來說,隻有在末世後,天地間出現靈力後,纔會逐漸誕生能力者。
上一世,那可是在【七日災劫】最後一日纔出現能力者。
可現在為什麼自己會提前覺醒能力?
難道是兩世的精神力疊加,出現了變故,導致自己提前覺醒。
重生前的許林生可是六級的念能力者,精神力強悍至極,全力之下足以拔起千米大山。
“無所謂了,這樣更好。”
這樣一來,末世後,他就會擁有兩個s級能力。
食鐵者以及念力!
雙s級,重生前從未聽過,這一世,他一定走到比前世更高的位置。
冷靜下來後,許林生將家中所有鋼鐵全部吸收,不論是汽車還是摩托車,但凡是金屬製品他都冇有放過。
一刻鐘後,許林生感受著身體的變化,身體素質提升了三倍有餘,力量也翻了幾番。
超能力者的進化是全方位的,這個身體素質包括力量,速度,防禦。
“進步雖然大,但還冇有達到我理想的目標。”
許林生皺眉,右手食指化作一柄鋼鐵刀具,朝著牆壁輕輕一劃,頓時出現一道豁口。
食鐵者能夠吞噬金屬,進化自身,還能根據自己的想法將身體任何部位變化成隨意形狀的鋼鐵!修煉到一定境界還能影響外界。
“很鋒利,但實在是太耗費鋼鐵了。”許林生無奈歎息。
數千公斤的鋼鐵也隻能讓一根手指變化,想要隨心所欲的變化全身不知道要耗費多少鋼鐵。
可一個人又怎麼能大量獲取鋼鐵?
思來想去,他就隻能想到一個方法,藉助國家的力量讓自己獲得大量的鋼鐵。
食鐵者能力冇有上限,隻要擁有鋼鐵讓自己吞噬,就能持續強化自己身體,能夠讓自己不斷變強,雖然一個月的時間看起來不短,但真讓自己去尋找鋼鐵,肯定找不多,對自己得到實力提升幾乎冇有任何作用。
但如果背靠國家的話……要知道,現在的大夏鋼鐵產量達到十億噸以上,占全球鋼鐵產量的一半。
粗略估計,這十億噸鋼鐵如果全部吸收,絕對能讓自己晉升八級,甚至是九級。
當然,就算國家願意幫助自己,也不可能將十億噸鋼鐵全部給自己,但隻要稍微給個千萬噸,他的實力也能直追上一世。
許林生沉吟片刻,實在是想不到什麼好辦法了,隻能尋找國家幫助了。
但問題的關鍵是應該怎麼讓高層領導人相信自己,相信一個月之後末日降臨。
“嗯,我記得五月一號好像有大規模的流星雨,這場流星雨並冇被天文台觀測到,末日後也有傳聞說這場流星雨是末日的開端。”
許林生決定了,隻能靠忽悠了,先給自己安一個先知的身份,將高層忽悠住再說。
恰好,臨安市的市長就是長老會成員之一的兒子,隻要能說服臨安市的市長,接下來就好辦了。
“不過應該怎麼才能見到市長,這纔是重要問題。”
平頭百姓可見不到市長。
他思考片刻後,還是決定偷偷摸摸進去。
冇有門路就是麻煩,心中暗歎。
走在市政府中心,人來人往,不少人都看向這個年輕人。
甚至有幾個安保人員想過來問問許林生是做什麼的,但注意到許林生身上氣質不凡,生怕是某個高管子弟,得罪了他,乾脆就直接保持沉默,讓許林生走了過去。
許林生麵色古井無波,在末日他見過太多的大場麵,就算是現在自己心裡有鬼,也不可能讓他動搖半分。
逐漸靠近市長工作區域,安保人員似乎鬆懈了不少,許林生心道,也有可能是因為市長不想讓那些安保人員打擾他工作。
當然,這無疑方便了許林生。
他抬頭看了眼門牌,心中發笑,大大的‘市長辦公室’幾個字掛在上麵。
他輕輕地敲了敲門。
一道渾厚的聲音響起:“請進!”
推開房門,許林生緩緩地向著林興言走去。
林興言看著這個完全陌生的青年,內心嘀咕這人是誰。
“你好,小兄弟,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林興言心中頗為不滿,友善地笑了笑,但對市局的安保現狀卻頗為不滿。
怎麼可以讓一個陌生人就這麼光明正大地走了進來?
許林生笑了笑,搬來一個凳子坐在林興言的對麵。
林興言望著這個自來熟的青年,眉間緊鎖。
這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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