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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七十大壽,丈夫的竹馬笑著提議,用我來做“人體盛宴”。
“歲冉素食,身體最乾淨。用嫂子身體呈上素食,才配得上爸的壽宴!”
我老公周明當即叫好,一把摟住我:“婷婷這主意絕了!老婆,這是對你最高的褒獎!”
婆婆滿臉期待。
上一世,我的反抗隻換來一記耳光和羞辱。
他們將我綁上餐桌,身上擺上生魚片,九個和公公同齡的老頭在我身上舔來舔去。
事後我被囚禁,侮辱致死。
再次睜眼,我恰好回到了這一刻。
“這主意真好,為爸賀壽,我願意。”
“不過,這麼大的孝心,得請媒體來見證。”
轉身,我給那個被周家排擠在外的哥哥發去資訊。
“想看一出好戲嗎?能讓你奪回一切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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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冉冉你最懂事!”
周明的聲音陡然拔高,一把攥住我的手腕,拖著我就往書房裡拽。
書桌上赫然是一份檔案,“行為藝術表演同意書”幾個黑體字紮進我眼睛裡。
他掰開我的手指,強行按在末頁的簽名欄上,手腕的骨頭像要被他生生捏碎,一道紅痕迅速浮現。
他的聲音飄在耳邊,還是那套為家族、為榮耀的漂亮話,最後落在“委屈你了”四個字上。
冰冷的紙張觸感,讓精神病院那張硬板床的寒意,順著我的脊椎爬了上來。
我垂下頭,死死咬住後槽牙,不讓一絲顫抖泄露出去。
“明兒,輕點。”
婆婆拍掉周明的手,動作不輕不重。
她轉身從相框裡抽出我媽的照片,遞到我眼前。
“你看看你媽,她走得早,冇能好好儘孝。現在你嫁進來了,就該連著她那份,一起補上,讓你公公高興高興。”
照片上,母親的笑容溫暖。
我的指尖抽動了一下。
婷婷從包裡拿東西的聲音細細碎碎的,人已經貼了上來,親熱地挽住我胳膊。
她溫熱的氣息噴在我耳廓:“嫂子放心,我們會用最頂級的西班牙初榨橄欖油塗抹全身,保證燈光下光滑如玉。”
話音未落,一截冰涼的金屬軟尺已經貼上我的手臂,順著往下滑,在腰線和大腿處遊走。
“嘖,嫂子這裡都冇什麼肉,擺盤可能不太好看。”
她指尖在我腰上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
“腰倒是不錯,就是不知道柔韌性怎麼樣,有些姿勢——”
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我猛地退了一步,撞開她的手。
周明立刻沉下臉。
“歲冉,你什麼態度?婷婷是為藝術效果,你能不能有點奉獻精神?”
他壓低了聲音,湊到我跟前。
“彆忘了,你爸還在醫院。醫藥費每個月都是從我這兒走的,壽宴要是出了岔子,你爸的藥……”
威脅的話音未落,我反而平靜下來。
我撥開婷婷還想伸過來的手,轉向婆婆,臉上是一個近乎完美的、溫順的笑容。
“媽,您說得對,我應該連著我媽那份一起儘孝。”
我看著他們,一字一句道:“正因為如此,我的身體必須是最純淨、最聖潔的,才能替爸祈福增壽。”
“所以,壽宴前七天,我需要齋戒和淨化。這期間,不見外人,不沾葷腥。我想去城郊的靜心彆院住幾天,那裡清淨。吃的方麵,我的私人營養師會專門配送,保證身體絕對‘乾淨’。”
“搞什麼名堂?真麻煩!”
周明不耐煩地嚷嚷。
婷婷卻拉住他,聲音又甜又膩:“明哥,你急什麼。嫂子這叫‘虔誠’,你想啊,為了公公壽宴,兒媳主動齋戒七天淨化身心,這故事寫出來,媒體不得吹爆了?”
周明和婆婆的呼吸都變了。
婆婆當即拍板:“好,就這麼辦。這幾天,你安分點。”
我垂下頭,拿出手機,當著他們的麵操作著預定彆院的頁麵。
螢幕的光映著我平靜的臉。
指尖滑動,切換到另一個加密對話框。
訊息發了出去。
“籠子備好了。”
周陽幾乎是秒回。
“請君入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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