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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雨夜交鋒
香港中環的暴雨如注,文華東方酒店頂層的玻璃幕牆映出古肇華冷冽的麵容。他剛結束一場百億併購談判,定製袖釦上的蛇形圖騰在燈光下泛著幽光。手機突然震動,匿名簡訊像毒蛇嘶鳴:唐至逸的債,該還了。
電梯門轟然開啟的瞬間,黑色風衣裹挾著雨水衝進來的身影讓他瞳孔驟縮。林晚棠持槍而立,雨水順著髮梢在純白羊毛地毯上暈開深色斑點。這個廉政公署最年輕的高級調查主任,三個月來像條咬住獵物不放的獵犬,此刻眼中的恨意比八年前審訊室裡更熾烈。
林主任深夜造訪,是想在我的地盤製造血案古肇華的聲音低沉如大提琴,手指摩挲著袖口蛇形紋身。他注意到她持槍的右手微微發抖,這是八年前父親墜樓時留下的後遺症。
林晚棠扣動扳機的刹那,古肇華突然出手。他鉗住她的手腕將她抵在玻璃幕牆上,格洛克手槍滑落的聲響在空曠的頂層格外刺耳。雨水順著玻璃流淌,在兩人交纏的身影間劃出扭曲的軌跡。
第二章:致命協議
八年前你父親墜樓時,我就在現場。古肇華貼近她耳畔低語,呼吸噴灑在她耳垂上,想知道真相,就陪我演一場戲。他的手指劃過她鎖骨上的蝴蝶胎記,這個與亡母
identical
的印記讓他喉結滾動。
林晚棠渾身僵硬,父親的死亡一直是她心中潰爛的傷口。當古肇華拿出DNA檢測報告,她的世界徹底崩塌——報告顯示他們竟有血緣關係。蛇形袖釦在他掌心泛著冷光,與她在父親遺物中發現的那枚恰好組成陰陽雙魚。
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未婚妻。古肇華將藍寶石項鍊扣在她頸間,指尖擦過她跳動的脈搏,天盛國際的董事會需要一位完美的女主人,而你需要真相。他的唇在她耳垂上輕輕一咬,血腥味在兩人之間蔓延。
第三章:雙麵情人
三天後的生日宴上,林晚棠穿著香奈兒高定禮服挽著古肇華的手臂出場。藍寶石項鍊在她白皙的脖頸上流轉著幽藍光芒,與古肇華袖口的蛇形袖釦遙相呼應。席間賓客的調侃讓氣氛微妙,她卻笑得甜美:華少的未婚妻,自然要光明正大。
深夜,客房門被猛地推開。古肇華將她抵在牆上,指尖劃過她鎖骨的蝴蝶胎記:這個印記,和我母親的一模一樣。他的聲音沙啞,當年你父親為保護我而死,他讓我答應照顧你。
林晚棠渾身顫抖,記憶碎片如潮水般湧來——父親臨終前確實呢喃著阿華的名字。當古肇華的唇覆上來時,她嚐到了雨水的鹹澀,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血腥味。這個男人的每一個動作都充滿算計,卻又讓她無法抗拒。
第四章:真相漩渦
廉政公署的秘密檔案揭示了八年前跨境販毒案的隱情。林晚棠在父親遺物中發現的泛黃照片裡,年輕的古肇華與父親並肩站在金三角罌粟花海中,兩人胸前的警徽熠熠生輝。
他們是戰友。資深調查員陳Sir的聲音沉重,你父親是打入販毒集團的臥底,古肇華是他的上線。檔案裡的通話記錄顯示,父親墜樓前最後一通電話是打給古肇華的。
與此同時,天盛國際的股價暴跌。古肇華在董事會上力排眾議啟動暗湧計劃,眼中閃過《點金勝手》卓彧般的狠辣。林晚棠潛入他的辦公室,在保險櫃深處發現了標註著唐至逸遺產的檔案,裡麵夾著一張泛黃的監獄探訪記錄。
第五章:血色黎明
颱風山竹登陸的夜晚,古肇華開車帶她來到西貢碼頭。廢棄的貨櫃箱內,成箱的現金與毒品在閃電中時隱時現。他點燃雪茄,火光映亮眼中的陰霾:八年前我假死脫身,卻發現唐至逸的遺產被人篡改。這些毒品不是貨物,是催命符。
林晚棠的手機突然震動,廉政公署行動隊已包圍碼頭。她掏出配槍的瞬間,古肇華突然笑了:開槍吧,這樣你就能成為英雄。暴雨傾盆而下,兩人的身影在閃電中交錯。當子彈擦過他肩膀的刹那,她看清了他眼中的釋然與痛楚。
第六章:破曉時分
三天後,廉政公署宣佈破獲香港史上最大跨境洗錢案。古肇華在醫院接受訊問時,林晚棠遞給他一份檔案:這是你妹妹的真正死因報告。病床上的男人閉了閉眼,喉結滾動:當年我故意讓你恨我,是為了保護你。
他握住她的手,掌心的老繭摩挲著她的指尖:現在真相大白,我們能重新開始嗎林晚棠冇有回答,隻是將那枚蛇形袖釦放在他掌心。窗外的陽光穿透雲層,照亮了兩人交握的手,以及他手腕內側新紋的蝴蝶圖騰。
尾聲:新生
一年後的複活節,中環海濱長廊。古肇華推著嬰兒車,看著林晚棠逗弄熟睡的女兒。她的警服換成了淡藍色連衣裙,發間彆著他送的藍寶石髮夾。海風帶來鹹澀的氣息,卻帶著雨後初霽的清新。
華少,有訪客。助理遞來的名片上印著國際刑警組織
陸北辰。古肇華抬頭,看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站在逆光處,手中拿著一份標註金三角餘黨的檔案。林晚棠握緊他的手,感受到他掌心傳來的溫度——這對曆經生死的戀人,終將攜手麵對新的暗湧。
番外:朝暮與共
林晚棠是被廚房飄來的咖啡香弄醒的。
晨光透過主臥的落地窗,在地板上灑下淺金色的光斑,她翻了個身,枕邊已經空了,隻餘下一點殘留的體溫。身上蓋的蠶絲被滑到腰際,露出的肩頭貼著一片溫熱——古肇華不知何時站在床邊,掌心輕輕覆在她露在外麵的皮膚上,指腹摩挲著她鎖骨下那枚淡粉色的蝴蝶胎記。
醒了他的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比平時低了兩個度,像浸了蜜的威士忌,再賴會兒,早餐快好了。
林晚棠眯著眼瞪他,伸手拍開他作亂的手:古總現在倒有閒情做早餐,當年在文華東方拿DNA報告騙我的時候,怎麼冇見你這麼賢惠
古肇華低笑出聲,俯身湊到她耳邊,呼吸掃過她的耳廓:那時候不是怕林主任一槍崩了我現在不一樣了,你連女兒的奶粉都要我衝,還捨得對我動手
他這話剛落,林晚棠就抬腿往他膝蓋上頂了下,卻被他伸手攥住腳踝。男人的掌心帶著薄繭,蹭過她細膩的皮膚時,癢得她忍不住縮了縮。古肇華順勢俯身,將她整個人圈在懷裡,鼻尖蹭著她的發頂:彆鬨,糖糖還在房間裡,要是被她看見媽媽欺負爸爸,該鬨著要你道歉了。
提到女兒古念棠,林晚棠的氣勢頓時軟了半截。那小傢夥不知道隨了誰,偏偏跟古肇華親,每次兩人拌嘴,她都攥著古肇華的褲腿喊媽媽壞,氣得林晚棠好幾次想把這小叛徒扔去跟奶奶睡。
你就是拿糖糖當擋箭牌。林晚棠推著他的胸口,卻冇真用力,快起開,我要穿衣服了。
古肇華卻冇動,反而伸手撚起她睡衣領口的絲帶,慢悠悠地繞了個圈:穿什麼昨天給你買的那件米白色家居裙,不是挺好看他的指尖偶爾擦過她的鎖骨,眼神裡帶著點促狹,比你穿警服的時候軟多了,當年你穿警服拿槍指我,我還以為要被你斃在頂樓。
你活該。林晚棠哼了聲,卻忍不住想起八年前的那個雨夜。那時她滿腦子都是父親的死,看古肇華的眼神像淬了毒,可現在回想起來,他當時鉗住她手腕的力道,其實根本冇傷到她——原來從那時候起,他就冇真打算對她動手。
古肇華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低頭在她唇上啄了下:想什麼呢再想下去早餐該涼了。他伸手把她從床上抱起來,動作輕柔得像對待易碎的珍寶,我抱你去洗漱
不用!林晚棠趕緊推他,臉頰有點發燙,我自己能走,多大的人了還抱來抱去。
可古肇華偏不放,反而故意顛了顛手臂,惹得她驚呼一聲,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男人笑得更得意了,腳步輕快地往浴室走,路過女兒房間時,還特意放輕了聲音:小聲點,彆吵醒糖糖。
林晚棠埋在他頸窩裡,聞著他身上淡淡的雪鬆味,心裡軟得一塌糊塗。她想起當年在西貢碼頭,他替她擋子彈時肩膀流的血,想起他在醫院裡說故意讓你恨我時泛紅的眼尾,想起他手腕內側後來紋的那隻小蝴蝶——跟她鎖骨上的胎記一模一樣,隻是多了圈細小的蛇形花紋,把她的印記和他的圖騰纏在了一起。
古肇華。她忽然開口,聲音悶悶的。
嗯
當年你在碼頭,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不會開槍
古肇華腳步頓了下,低頭看她,眼神裡滿是笑意:知道。我家林主任心最軟,當年拿槍指我,手指都在抖,怎麼捨得真開槍
林晚棠掐了把他的腰,卻被他抓住手,按在胸口。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心臟的跳動,有力而沉穩,跟當年那個在金三角九死一生的臥底蘇星柏,跟那個在董事會上殺伐果斷的天盛CEO卓彧,都不一樣——現在的古肇華,是她的丈夫,是糖糖的爸爸,是隻對她軟下來的男人。
等兩人收拾好下樓,古念棠已經坐在兒童餐椅上,抱著個小熊玩偶啃得正香。看見林晚棠,她立刻伸出小胖手:媽媽抱!
林晚棠剛走過去,古肇華就先一步把女兒抱了起來,還故意蹭了蹭她的臉:先跟爸爸親一個,再找媽媽。
古念棠皺著小眉頭,卻還是乖乖地在他臉上啄了下,然後扭著頭朝林晚棠伸手:媽媽,要吃煎蛋。
爸爸做的煎蛋不好吃嗎古肇華故意逗她。
爸爸做的太鹹啦!古念棠奶聲奶氣地說,還伸手拍了拍他的下巴,媽媽做的甜。
林晚棠笑得不行,從廚房端出盤子,裡麵是兩個煎得金黃的荷包蛋,邊緣撒了點白糖。她把盤子放在女兒麵前,又遞了杯溫牛奶:慢點吃,彆噎著。
古肇華坐在旁邊,看著母女倆的互動,眼底滿是溫柔。他拿起自己的咖啡喝了口,忽然想起什麼,從口袋裡掏出個小盒子:對了,昨天去珠寶店,看到這個挺適合你。
盒子打開,裡麵是枚細巧的銀戒指,上麵刻著極小的蛇形花紋,花紋中間嵌著顆碎鑽,恰好組成一隻蝴蝶的形狀。林晚棠愣了下,拿起戒指戴在無名指上,大小剛好。
當年的藍寶石項鍊,你總說太張揚,平時不戴。古肇華握住她的手,指尖摩挲著戒指,這個低調,平時戴也方便。
林晚棠看著戒指上的花紋,忽然想起他袖口的蛇形袖釦,想起他手腕上的蝴蝶紋身——這個男人,總喜歡把他們的羈絆藏在這些小細節裡,不動聲色,卻又無處不在。
古總現在倒是越來越會討女孩子歡心了。她故意調侃,當年把我騙成你未婚妻的時候,怎麼冇這麼用心
那時候不是情況特殊古肇華湊過去,在她耳邊低語,再說了,現在討你歡心,受益的可是我——晚上能抱著林主任睡覺,比當年在頂樓跟你對峙舒服多了。
林晚棠的臉頰瞬間紅了,伸手推了他一把:吃飯呢,說什麼呢!
旁邊的古念棠眨著大眼睛,看著爸爸媽媽湊在一起說話,也跟著伸手抱住林晚棠的脖子:媽媽,爸爸欺負你了嗎糖糖幫你打他!
好啊,林晚棠笑著捏了捏女兒的臉,等下讓爸爸送你去幼兒園,你在幼兒園彆理他。
古肇華立刻舉手投降:我錯了,林主任饒命,糖糖也彆不理爸爸。
一家三口的笑聲,混著早餐的香氣,在晨光裡漫開來,把香港清晨的微涼都驅散了。
送古念棠去幼兒園的時候,小傢夥抱著林晚棠的脖子不肯撒手,哭唧唧地說:媽媽下午早點來接我,不要爸爸來。
古肇華站在旁邊,假裝委屈地歎氣:糖糖怎麼這麼偏心昨天是誰說要爸爸陪你玩滑梯的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古念棠理直氣壯地說,還朝他做了個鬼臉。
林晚棠笑著把女兒遞給老師,又蹲下來幫她理了理小裙子:在幼兒園要聽話,媽媽下午早點來接你。
等送走女兒,兩人坐回車裡,車廂裡瞬間安靜下來。古肇華髮動車子,卻冇往公司的方向開,反而往海邊的方向走。
不去公司林晚棠挑眉。
今天不去了。古肇華側過頭看她,眼神裡帶著點笑意,陪我家林主任過二人世界,不好嗎
林晚棠冇說話,卻悄悄調整了下坐姿,靠在椅背上看著窗外。車子沿著海岸線開,陽光灑在海麵上,波光粼粼的,像撒了滿地的碎金子。她想起當年兩人第一次一起坐車,是在颱風夜去西貢碼頭,那時候車裡的氣氛劍拔弩張,她手裡攥著槍,心裡滿是恨意,可現在,卻隻有安穩和暖意。
車子停在一家臨海的咖啡館前,古肇華先下車,繞到另一邊替她拉開車門。他伸手牽住她的手,指尖扣著她的掌心,就像每次出席重要場合時那樣,隻是這次冇有了當年的偽裝,隻有真實的溫柔。
咖啡館裡人不多,他們選了個靠窗的位置。古肇華點了杯拿鐵,又給林晚棠點了她喜歡的焦糖瑪奇朵,還特意加了雙倍奶泡。
還記得當年你潛入我辦公室,想偷唐至逸的檔案嗎古肇華忽然開口,攪了攪杯子裡的咖啡,眼神裡帶著點促狹,你以為我冇發現我故意把檔案放在保險櫃最裡麵,就是想看看你要多久能找到。
林晚棠愣了下,隨即瞪他:好啊,原來你早就知道!我還以為自己多厲害,結果被你耍得團團轉。
不是耍你。古肇華放下勺子,握住她的手,那時候我不確定你身邊有冇有內鬼,隻能用這種方式試探你。再說了,你找到檔案的時候,不是還在裡麵放了個錄音筆我後來聽了,你跟陳Sir的對話,倒是挺認真。
林晚棠的臉頰有點發燙。當年她確實在檔案裡放了錄音筆,想錄下古肇華的罪證,可後來才知道,那些檔案其實是他故意留給她的,就是為了讓她順著線索找到真相。
那你當時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她小聲問。
告訴你,你會信嗎古肇華反問,眼神裡帶著點無奈,那時候你滿腦子都是你爸爸的死,看我的眼神像要吃人,我要是直接說‘我是為了保護你’,你怕是要把錄音筆砸我臉上。
林晚棠想了想,好像確實是這樣。那時候她對古肇華的恨意根深蒂固,根本不可能相信他的話。現在回想起來,他當年走的每一步,都像是在走鋼絲,既要查清真相,又要保護她,還要防備身邊的內鬼,真是難上加難。
那你後來在醫院,為什麼敢跟我說真相
因為那時候我知道,你已經開始信我了。古肇華笑了笑,伸手替她拂開耳邊的碎髮,你遞我妹妹的死因報告時,眼神裡雖然還有懷疑,可已經冇有了之前的恨意。林晚棠,我從來冇賭錯過人,尤其是你。
他的指尖蹭過她的耳垂,帶著點癢意。林晚棠看著他眼底的認真,忽然想起當年在病房裡,他握住她的手時,掌心的老繭蹭過她的指尖,那種觸感,她到現在都還記得。
對了,陸北辰上次來電話,說金三角的餘黨已經抓得差不多了。林晚棠忽然轉移話題,故意逗他,他還說,下次來香港,請我們吃飯。
果然,古肇華的臉色瞬間沉了點,攥著她的手也緊了緊:吃飯就不必了,我家的事,不勞他費心。
林晚棠笑得不行:怎麼,吃醋了
嗯。古肇華倒是坦誠,把她的手放在唇邊吻了下,你是我的人,除了我,誰也不能跟你走太近。當年他拿著檔案來找我,我就看他不順眼,現在更不順眼。
幼稚。林晚棠嗔了他一句,心裡卻甜得像浸了蜜。她知道,古肇華的佔有慾,從來都隻對她一個人。
週末的時候,古肇華提議去西貢的海邊野餐。林晚棠提前一天就準備好了三明治和水果,還特意給糖糖做了小蛋糕。古肇華則負責開車,還把家裡的野餐墊和帳篷都搬上了車。
到了海邊,古念棠就像撒了歡的小兔子,抱著個小皮球在沙灘上跑。古肇華跟在她後麵,怕她摔著,時不時伸手扶她一把。林晚棠坐在野餐墊上,看著父女倆的身影,拿出手機拍了張照片。
陽光正好,海風輕輕吹著,帶著鹹澀的氣息。林晚棠想起當年颱風夜的西貢碼頭,那時候這裡還是廢棄的貨櫃箱,滿是現金和毒品,空氣中都瀰漫著危險的味道。可現在,這裡成了他們一家三口野餐的地方,隻有溫馨和安寧。
在想什麼古肇華抱著糖糖走過來,在她身邊坐下。
在想,幸好當年冇開槍。林晚棠靠在他肩上,要是當年我真開槍了,現在就冇有我們了。
你不會開槍的。古肇華把糖糖放在腿上,伸手攬住她的腰,我知道你心軟,就算恨我,也不會真的傷我。林晚棠,我們倆的命,從八年前那個雨夜開始,就綁在一起了。
古念棠趴在古肇華懷裡,伸手扯了扯林晚棠的頭髮:媽媽,爸爸說的是什麼呀糖糖聽不懂。
林晚棠笑著把女兒抱過來,在她臉上親了下:等糖糖長大了,媽媽再告訴你。現在,我們先吃蛋糕好不好
好!古念棠立刻拍手叫好。
古肇華看著母女倆的互動,從包裡拿出個小盒子,遞給林晚棠:還有個東西給你。
盒子打開,裡麵是條細細的金項鍊,吊墜是個小小的華字,旁邊還綴著個更小的棠字。林晚棠愣了下,拿起項鍊,眼眶有點發熱。
我找師傅定做的,上麵還有我們倆的名字。古肇華接過項鍊,替她戴在脖子上,以後不管你去哪,都帶著我,好不好
林晚棠轉過身,抱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親了下:好。
古肇華扣住她的腰,加深了這個吻。陽光灑在他們身上,海風帶著愛意,連空氣裡都滿是甜蜜的味道。古念棠坐在旁邊,看著爸爸媽媽接吻,也學著樣子,在林晚棠的臉上親了下,惹得兩人都笑了起來。
晚上回到家,古念棠玩了一天,早就累得睡著了。古肇華把女兒抱回房間,蓋好被子,又輕手輕腳地退了出來。
林晚棠坐在書房裡,看著白天拍的照片,嘴角還帶著笑意。古肇華走過去,從後麵抱住她,下巴放在她的肩上:還不睡
等下就睡,再看會兒檔案。林晚棠把手機放在桌上,拿起旁邊的檔案夾,明天要去ICAC開會,得把資料再看一遍。
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體。古肇華拿過她手裡的檔案夾,放在一邊,今天週末,不準工作。
可是——
冇有可是。古肇華把她從椅子上抱起來,往臥室走,陪我看會兒電影,或者,我們做點彆的
他的語氣帶著點曖昧,眼神裡滿是笑意。林晚棠臉頰發燙,卻冇反抗,任由他把自己抱回臥室。
臥室裡隻開了盞小夜燈,光線柔和。古肇華把她放在床上,俯身看著她,指尖劃過她的臉頰:林晚棠,遇見你,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
我也是。林晚棠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拉下來,在他唇上親了下,古肇華,謝謝你,一直冇放棄我。
古肇華冇說話,隻是加深了這個吻。窗外的月光灑進來,落在兩人交纏的身影上,溫柔得像一汪水。
後來,林晚棠躺在古肇華懷裡,聽著他沉穩的心跳,忽然想起當年他給她的DNA報告,想起他說我們有血緣關係時的認真——其實後來她才知道,那份報告是假的,他隻是想找個理由讓她留在身邊,怕她被內鬼傷害。
你當年那個DNA報告,是假的吧她忽然開口。
古肇華愣了下,隨即笑了:你怎麼知道
我後來去問過陳Sir,他說你根本冇跟我有血緣關係。林晚棠掐了把他的腰,古肇華,你真是越來越會騙人了。
不騙你,怎麼能把你留在身邊古肇華握住她的手,放在胸口,那時候我冇辦法,隻能用這種方式。林晚棠,我這輩子,隻騙過你一次,以後再也不會了。
林晚棠看著他眼底的認真,心裡軟得一塌糊塗。她知道,這個男人,雖然當年算計過她,利用過她,可他的初衷,從來都是為了保護她。
好了,我知道了。她靠在他懷裡,閉上眼睛,睡覺吧,明天還要早起。
嗯。古肇華收緊手臂,把她抱得更緊,晚安,林晚棠。
晚安,古肇華。
窗外的月光正好,臥室裡安靜得隻剩下兩人的呼吸聲。林晚棠在古肇華的懷裡,睡得格外安穩。她知道,不管未來還有多少風浪,隻要有他在身邊,她就什麼都不怕。
他們曾經是針鋒相對的敵人,是互相算計的對手,是在刀尖上跳舞的孤勇者。可現在,他們是彼此的愛人,是女兒的父母,是朝暮與共的伴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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