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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生日聚會上,他的兄弟們一起玩“那當然了”遊戲。
轉到他的女兄弟時,她看著寇昊:“昊哥,你最喜歡的人還是我,對不對?”
全場起鬨聲一片。
寇昊看著她的眼睛,笑著說:“那當然了!”
“筱筱,以前說過要幫我生孩子,這事還算數吧?”
她笑得花枝亂顫:“那當然了!隻要昊哥一句話,我隨時都可以!”
“畢竟我的子宮都是給你準備的!”
我在一旁,指甲掐進了手心。
她哎呀一聲,捂著嘴偷笑看向我:
“嫂子,都是遊戲,你不會當真了吧?”
“嫂子,大家都是兄弟,你不能這麼玩不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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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起鬨聲和勸解聲混在一起。
我冇有像他們預期的那樣暴怒或哭泣。
我反而平靜地笑了。
我舉起酒杯,清脆的玻璃碰撞聲打斷了他們的起鬨。
“既然是遊戲,不如玩大點。”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帶著看好戲的戲謔。
我重新將目光鎖定在薑筱的身上,她的臉上還掛著得意的、未及收斂的笑。
“薑筱,你處心積慮地接近我老公,想方設法地挑撥我們的關係,甚至不惜在這種場合讓我難堪,就是為了證明你比我重要,對不對?”
全場死寂。
薑筱的臉,一瞬間就白了。
她求助似的看向寇昊,那雙水汪汪的眼睛裡瞬間蓄滿了淚水,彷彿我纔是那個仗勢欺人的惡人。
寇昊的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眼神裡滿是責備和不耐煩。
他在怪我。
怪我不懂事,怪我毀了他的生日派對,怪我讓他冇麵子。
我的心,一寸一寸地冷下去,像被寒冬的冰水浸透。
我看著薑筱,聲音不大,卻字字清晰地問:“回答我,是,還是不是?”
按照“那當然了”的遊戲規則,她要麼回答“那當然了”,要麼就得自罰三杯。
所有人都屏息凝神地看著她,等著她的反應。
她的嘴唇翕動著,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怎麼?”我輕笑一聲,晃了晃手裡的酒杯,“玩不起了?”
“還是說,被我說中了,心虛了?”
薑筱的眼圈瞬間就紅透了,豆大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
“嫂子……我冇有……我真的冇有……我隻是……”
“夠了!”
寇昊終於忍不住了,他像一頭被激怒的獅子,大步走過來,一把將薑筱護在自己身後。
他怒視著我,彷彿我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
“唐思佳!你鬨夠了冇有!”
他甚至連名帶姓地喊我。
“今天是我生日!你非要弄得這麼難看嗎?”
我看著他維護薑筱的姿態,覺得無比諷刺,心臟像是被人用鈍刀子來回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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