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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偶後,我繼承了钜額遺產。
想都冇想,先給閨蜜開通親密付。
把她公司收購了,讓她成為最大股東,以後工作自由。
直接買下一棟樓,鑰匙塞給她隨便選,但條件隻有一個：得陪在我身邊。
後麵為了讓她散心,乾脆買了個島,帶她去島上瘋玩了幾天。
剛踏進家門,律師已經在等著了。
1
律師把檔案推到我的麵前
根據遺囑,所有資產在您名下,但附加條款要求您必須成為周嶼的監護人,才能完全繼承。
周嶼,
是我大哥的孩子,剛出生不久就意外丟失。現在,孩子七歲了,莫名其妙被找到了。
林薇在客廳裡來回踱步,擔憂道：
你確定你能行帶孩子可不是鬨著玩的。
我癱在沙發裡,有氣無力地說,
不行也得行啊,走一步看一步吧,不是還有你幫我嘛。
林薇歎了口氣,在我身邊坐下,握住我的手
可我怕你受委屈。六七歲的小孩貓嫌狗憎,正是最難帶的時候,何況他還和你不親。我心裡…
她冇說完,門鈴響了。
我和林薇對視一眼,她深吸一口氣,比我還緊張。
我去開門。
一個小男孩抱著個洗得發白的舊書包,頭髮軟軟的,眼睛很大,怯生生地看著我。
太太,小嶼就交給您了。秘書交代了幾句,就匆匆離開。
玄關隻剩下我和他,一時都怔在了原地。
林薇的腳步聲逼近。哎呀,彆都在門口站著了
她笑盈盈打破了沉默,輕巧地插進我們之間,蹲下身,平視小嶼。
你就是小嶼吧我是薇薇阿姨,是你媽媽最好的朋友,時間也不早了,餓了嗎阿姨去給你做吃的。
小嶼的目光靜靜地從林薇轉向我,最終輕輕點了點頭。
我趁機想抽身,逃向廚房,我來幫你……
林薇一把拉住我,語氣不容商量,你呀,就在這兒多陪陪孩子,說說話。吃的交給我。
許是看出我的不自在,小嶼主動介紹起自己。
他拉開書包,拿出一個厚厚的本子。封麵上拚貼著各式各樣的麪包。邊緣已經有些微卷,顯然被反覆摩挲過無數次。
這是我送你的禮物。他小聲說道,耳尖微微泛紅。
我接過本子,輕輕翻開。
本子裡畫著五顏六色的花,用稚嫩的筆觸寫了一句又一句想念。蠟筆塗鴉的向日葵,金黃的花盤歪向一側,下麵注著：向日葵總是對著太陽笑,我也想要一個總是對我笑的人。
小嶼湊近我,手指小心地指點著：
春天的時候院子裡會開很多花,我就把它們畫下來。王老師說,這樣美好的東西就會留下來了。
他仔細地講解著,眼裡閃著光。
為什麼想要送我禮物呢我輕聲問道。
小嶼低下頭,手指無意識地卷著衣角,小小聲說,
因為您願意成為我的媽媽。在福利院裡,我經常想,如果有人願意做我的媽媽,我一定要送她最好的禮物。
我的心輕輕一顫。
他的臉頰泛起紅暈,麪包總是暖暖的,就像媽媽應該有的溫度。
我的視線忽然模糊,一滴淚落在本子上,暈開一小片深色的痕跡。
小嶼急忙湊過來,小手輕輕擦拭我的眼角：媽媽,不要哭,我…他的話還冇說完,就被我緊緊擁入懷中。
林薇站在廚房門口,眼圈通紅地看著我們。
2
晚飯時,小嶼吃得特彆認真,小口小口地扒著飯,腮幫子塞得鼓鼓的,眼睛亮晶晶地看向林薇,吃一道誇一道。
林薇被他誇得心花怒放,得意地朝我揚了揚下巴。
哎呦喂,這小嘴是抹了蜜吧,不行,姨姨必須表示表示！
說著就要轉賬。
小嶼一看那金額,眼睛都瞪大了,急得直襬手
太多了,林薇阿姨,十萬塊,我不能要！
林薇噗嗤一笑,故意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說：傻孩子,跟阿姨客氣什麼再說了,這又不是我的錢,用的可是你媽媽的親情付,咱不花白不花,對吧
她說著,還促狹地朝我這邊瞥了一眼。
小嶼立刻扭頭看我,眉頭皺得緊緊的,
媽媽,你的錢不能亂花,掙錢很辛苦的
看著他那副小大人般操心節儉的模樣,我強忍著笑意,直接給林薇轉了賬。
叮的一聲,林薇的手機響了。
她低頭一看,瞬間拔高聲音：一百萬！大小姐,你這是要乾嘛
我慢條斯理地喝了口湯,看著小嶼同樣震驚的小臉,付夥食費,以後買菜千萬彆省。什麼貴買什麼,什麼有營養買什麼,要把我們小嶼喂得白白胖胖的。這錢,是一個月夥食費。
林薇愣了一下,隨即笑開了,誇張地抱拳：得令！保證完成任務,絕對把咱們小嶼少爺養得健健康康,身高體壯。
小孩子覺多,吃完就困。
安頓好周嶼後,天色已經透黑。
我連夜翻看各種菜譜,計劃著明天要給小嶼做麪包吃。
翌日,趁小嶼還冇醒,我就跑去超市買了一大包黑芝麻糊、奶油乳酪、淡奶油,還有裝飾用的新鮮水果。
小嶼洗漱完,麪包正好出爐。
我朝他招手：小嶼,快來嚐嚐媽媽做的黑芝麻乳酪蛋黃包
周嶼眼睛一下子亮了,小跑過來：媽媽,看起來好好吃呀！
他的笑容太治癒了,我看得心都化了,
這是媽媽第一次做,手藝還不算好,如果你喜歡,媽媽以後經常給你做。
小嶼立馬接話：媽媽手藝已經很棒了！
他拿起一個,咬了一口。
我緊張地問：怎麼樣
他抬起頭,嘴角還沾著一點黑芝麻餡,委婉道：媽媽,口感很豐富
就在這時,林薇拎著菜進來。
小嶼,吃什麼好吃的呢
小嶼連忙遞給林薇一個麪包,
林薇阿姨,快嚐嚐我媽媽做的麪包。
林薇端詳了一下,咬了一口,表情瞬間凝固,艱難地嚥下去後,外表基礎,夾心就不基礎。
我趕緊也咬了一口,確實一言難儘。
轉頭一看,周嶼已經默默吃完了半個。
林薇放下麪包,對周嶼笑著說：寶貝,咱彆跟這麪包較勁了。你媽這麪包吧,很有創意,但咱的胃是無辜的。都坐著,五分鐘後開飯。
周嶼舉起剩下的半個麪包,小臉認真道,媽媽做飯太辛苦啦！
我忍不住捏了捏他的小臉：好啦,知道你愛媽媽了,媽媽廚藝有限,以後做飯就交給你薇薇姨吧。
日子就這麼吵吵鬨鬨地過著,轉眼小嶼就該上二年級了。
3
開學第一天,我提前半小時就把周嶼領到了校門口,反覆蹲下身替他理了三次衣領,又忍不住拉開他的書包拉鍊,確認書本都在裡麵。
好了,進去吧。
媽媽再見！周嶼朝我揮揮手,跑向在校門口等他的豆豆。
豆豆,是周嶼一年級時交的好朋友。
兩個孩子互相拍了拍對方的書包,蹦蹦蹦跳跳進了校門。
我看著周嶼小小的身影彙入人流,心裡莫名很感傷。
時間並非悄無聲息,它在我眼前把他拉高、抽條,讓他有了小小少年的輪廓。
喂,回魂了！駕駛位的車窗降下,林薇探出半個腦袋。
行了,行了,再看下去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下午三點半,小嶼就放學了。現在,陪我去做SPA,咱倆好久冇有一起去了。而且,
她壓低聲音,昨晚參加高中同學會,我聽了個勁爆大瓜,關於當年咱們學校校草的,特彆炸裂,路上我和你說說。
我被她一打岔,心裡那點莫名也被驅散了大半。最後看了一眼已經恢複安靜的校門,轉身拉開車門上了車。
好嘞,林總！今天我就跟你混了。我拉上安全帶,笑著說。
這還差不多！
她墨鏡向上一推,油門輕踩,車子輕巧地併入車流。
環境清幽的SPA會所裡,我和林薇並排趴在按摩床上,熱火朝天地聊著昨晚的猛料。
聊著聊著,不知是誰先起的頭,話題繞到了周嶼身上。
哎,前兩天張老師不是退班級群了,說新學期要重新換個語文老師。也不知道小嶼能不能適應。你今天看見新老師了怎麼樣
按摩師輕柔地推著我的後背,我懶懶說道,
早上送他進去時,遠遠看了一眼,是個男老師,看上去挺嚴肅的,和之前總是笑眯眯的張老師,完全是兩種風格。
我把臉轉向林薇那邊,接著說
不過嚴格點也不是壞事,嚴師出高徒嘛,說不定對成績有好處呢
林薇接話道那倒是,我聽不少家長說他帶過班成績挺牛的。
那不是挺好我應和道。
好是好,但我可聽說啊,這老師特彆特彆嚴格,大考小考孩子不及格,立馬一個電話直接找家長,小孩大人都被他管得死死的。而且特彆喜歡抓課堂紀律,誰做與課堂無關的事,就會被他點起來回答問題。
我聽著,本來放下的心又忍不住提了起來。
林薇看出我的擔心,馬上補了一句：不過咱們小嶼那麼乖,那麼討人喜歡,哪個老師會不喜歡這種孩子
她伸手過來拍了拍我,安慰道：哎喲放心啦,這才第一天,彆自己嚇自己。再說了,真有啥事,還有我們在呢,哪能讓孩子受委屈啊
我點點頭。話是這麼說,但心裡還是想等小嶼放學,得仔細問問新老師怎麼樣,適不適應。
我們有一搭冇一搭地繼續聊著,從晚上吃啥,到週末要不要帶小嶼去新開的科技館,再到最近在追什麼劇。SPA館裡瀰漫著淡淡的精油香味,背景音樂輕輕柔柔,時間好像也慢下來了。
下午三點十分,我們就等在了校門口。
放學的鈴聲清脆地響起,原本寂靜的校園瞬間炸開了鍋,無數歡快的小身影嘰嘰喳喳湧出校門。
我在攢動的小腦袋裡尋找著小嶼,正好對上他望過來的眼睛。他咧嘴一笑,匆匆和豆豆道彆後,撥開人群就向我衝了過來。
媽媽！林薇阿姨！
他像一顆小炮彈似的衝進我張開的懷抱。我蹲下身,結結實實地接住他。
慢點慢點！我笑著摟住他,今天在學校裡開心嗎
開心！他重重點頭,臉頰紅撲撲的。
今天美術課我畫了我們家的花園,老師說我顏色塗得特彆棒,選了我這幅畫貼在教室後麵的展示欄裡呢……
他嘰嘰喳喳地說著,迫不及待地要把他一整天的所有快樂都毫無保留地分享給我。
林薇笑著上前,揉亂他柔軟的頭髮,
我們小嶼真厲害啊,姨姨要獎勵小嶼一杯超大號的夢幻彩虹冰淇淋了！
周嶼抬起頭,眼睛亮晶晶地看向我,小臉上寫滿了渴望,小聲問我：可以嗎,媽媽
當然可以！我站起身,一手自然地接過他的書包,一手緊緊牽起他的小手。
走吧,今天聽你林薇阿姨的,獎勵你吃冰淇淋,慶祝我們小嶼二年級的第一天圓滿成功！
他興奮地走在我們中間,一手牽著我,一手拉著林薇,嘰嘰喳喳地描述他那幅畫的具體細節。林薇和我都很配合,不時地發出驚歎聲。
我們正吹捧著他,周嶼忽然語氣輕鬆地說,媽媽,新老師人特彆好。今天上課我的橡皮滾到講台下麵,還是他幫我撿出來的呢。
4
週四,林薇要和新交的小奶狗約會,讓我自己來接周嶼
中午暈碳暈得厲害,一覺睡醒,抓過手機一看,都五點了！
壞了！接孩子晚了！
我鞋都冇穿好,趿拉著就往外衝。
校門口冷冷清清,就剩幾個保安在溜達。
冇看見小嶼。
我心裡咯噔一聲。
孩子呢大哥的孩子,他已經丟過一次了……難道在我手上又……
我衝進保安亭,顫抖著問：師傅,麻煩問下,二年級三班的周嶼是不是還在教室冇出來
保安翻了翻監控,擺擺手：早走光了,整棟教學樓都冇人。
不可能！我冇接到他,他不會亂跑的。我嗓子眼發緊,帶著哭音。
我像個冇頭蒼蠅圍著學校跑,腦子裡控製不住地閃過那些社會新聞,冷汗唰地一下濕透了襯衫後背。
我抖著手想給林薇打電話,按了好幾次才撥通。
餵你接到小嶼冇到家冇她那邊聽著鬧鬨哄的。
我……我冇找到他,學校說都走光了……冇有……哪兒都冇有……我語無倫次,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薇薇怎麼辦……我把他弄丟了……
你站著彆動！林薇的聲音猛地拔高八度,我馬上過來！
我僵在原地,渾身發冷,眼淚糊得什麼都看不清,耳朵裡嗡嗡作響。
冇過幾分鐘,林薇出現在我麵前,臉也煞白：怎麼回事！
我嘴唇哆嗦著,一個字也說不出,隻知道掉眼淚。
她剛想說什麼,目光忽然定在我身後不遠處,猛地鬆了口氣,
唉喲我的老天爺,小嶼冇事,你看看那兒。
我順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
小嶼正小心翼翼地抱著一大束花走過來。小傢夥幾乎被花束擋住了半個身子,卻把它抱得穩穩的。
他看見我,噔噔噔跑過來,努力把那一大束花高高舉到我麵前。
他跑得小臉通紅,額頭上都是汗,眼睛卻亮得驚人：媽媽！送給你！
我愣住了,膝蓋一軟,差點當場跪下去,整個人虛得直晃。
你……你跑哪兒去了！我聲音還是抖的,帶著劫後餘生的後怕,你想嚇死媽媽是不是！我以為你……
小嶼被我嚇到了,往後縮了縮,舉著花的手也垂下去一點,小聲囁嚅：對不起,媽媽。今天……今天是七夕。
他抬起頭,眼神有點怯,又帶著點執拗的認真,笨拙地把花塞進我手裡,然後特彆鄭重地說：老師說,七夕節是屬於女孩子的專屬節日,是女孩子祝願自己越來越有力量,事業越來越好的節日。我想送花給媽媽,祝願我的媽媽,成為最有力量的女性！
我蹲下來,看著他汗濕的額發,和那束被他護了一路、鮮豔美麗的花,
所有到了嘴邊的責備,一下子全堵在了喉嚨裡,又酸又澀。我伸出手用力地把他摟進懷裡。
我的眼淚根本刹不住車,全掉在他小小的肩膀上。
林薇在旁邊長長唉了一聲,嗓子也有點啞：小混蛋...差點把你媽和我嚇出心臟病...
小嶼在我懷裡悶悶地解釋：我攢了好久的零花錢,就想給媽媽買最大最好看的一束......
我抱緊他,又哭又笑：好看,特彆特彆好看,這是媽媽收到過的最好看的花,謝謝寶貝。
林薇看著我們,先是鬆了口氣,然後眉頭慢慢皺起來了。她也蹲下來,視線跟小嶼齊平,表情挺嚴肅。
周嶼她聲音平平靜靜的,看著薇薇姨姨。
小嶼從我懷裡稍微探出點頭,有點懵地看著她。
知道你媽為啥哭成這德行嗎林薇問。
小嶼怯生生地點點頭：因為我冇乖乖等...
對,這是一點。林薇看著他,特彆認真,你想給媽媽送花,這心意,特彆好,薇薇阿姨給你點讚。但是,小嶼,你知不知道,你找不著了,對你媽來說,就是天塌了。比咱家上次鍋燒穿了還可怕,比一棟樓的報警器全響了還嚇人。
她指指哭得說不出話的我：你看,媽媽嚇壞了。她不是凶你,她是怕,怕得不得了。怕你出事,怕找不到你了。下次,就算有天大的驚喜要給媽媽,第一件要緊事,必須是先讓媽媽知道你在哪兒,保證自己安安全全的,聽見冇
小嶼愣愣地聽著,看著哭得直抽氣的我,他伸出小手,更用力地回抱住我,把臉埋進我脖子窩裡,聲音悶悶的,
媽媽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亂跑了,你彆哭了...
他這麼一道歉,我心口那點酸澀立刻化成了水,趕緊吸吸鼻子想憋住眼淚,胡亂摸著他的頭髮：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冇事了,找到你就好,找到你就好...
林薇也伸出手,把我倆一塊兒摟住。
行了行了
回家回家,今晚我給你們做你們最愛的糖醋排骨壓壓驚。
回去的路上,我一手死死牽著周嶼,另一隻手緊緊抱著那束花,情緒慢慢平穩下來,但心還在咚咚跳。
小嶼乖乖讓我牽著,走了一小段,他忽然輕輕晃了晃我的手,仰起臉,
媽媽！我給你跳個舞吧！
我還冇反應過來：啊
他鬆開我的手,往前小跑兩步,在人行道上轉過來麵對我,然後一邊拍手一邊蹦躂起來,
跟我一起蹦蹦跳跳,陽光在照耀~
他蹦一下,扭一下小屁股,動作嫩生生又全是勁兒。
蹦蹦跳跳我們冇煩惱~
他又轉個圈,
蹦蹦跳跳,從不睡懶覺~
他做個誇張的伸懶腰動作,然後手指頭指向我,眼睛笑成了兩彎小月牙。
好事要來到！媽媽,好事要來到哦！
他唱得有點跑調,動作也像隻快樂的小柯基,但那股子笨拙的、純粹的高興勁兒,一下子驅散了我心裡的陰霾和後怕。
小嶼跳完最後一下,喘著氣跑到我麵前,眼巴巴地看我：媽媽,好看嗎你開心點冇
我蹲下去,使勁點頭,眼淚又出來了,但這次是笑出來的：好看！媽媽開心死了！
我抱起他轉了個圈,跟他一塊兒哼著歌：蹦蹦跳跳,好事要來到！
林薇在一旁舉著手機錄像,笑得見牙不見眼：小嶼好可愛啊,我要發個朋友圈顯擺顯擺,讓他們都看看,我家寶貝小嶼有多可愛！
晚風拂過,吹散了所有的不安。
路燈漸次亮起,把我們三個人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交織在一起。
小嶼望向我,媽媽,跳了好運舞,好事將至哦
我低頭,看見我們的影子在地上融成一片,所有的好運,早已悄悄藏在了平平淡淡的日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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