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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點來點,不要在第四聲接起
第一章 午夜電話
0:00
小鎮的鐘聲剛敲完十二下,整座木屋沉入隔音般的寂靜。李凱在二樓臥室裡側身而睡,呼吸均勻。今晚冇有風,窗簾垂得筆直,像一麵等待揭幕的幕布。
0:02
鈴——鈴——
突兀的座機鈴聲劃破黑暗。李凱皺了皺眉,那部黑色轉盤電話擺在客廳,線路早在三個月前就因欠費被停機。理論上,它不可能響。
鈴——鈴——
第二遍鈴聲更持久,帶著老式銅鈴特有的金屬顫音。李凱徹底醒了,心臟砰地一跳。他掀開薄被,赤腳踩在微涼的地板上,順手摸到床頭的手機——螢幕漆黑,冇有未接,也冇有信號。
0:03
走廊的感應燈隨著他的腳步亮起。客廳比臥室更暗,唯一的光源是座機旁那粒豌豆大小的紅色信號燈,一閃一閃,像耐心的提示。李凱走近,發現聽筒在鈴聲中微微跳動。
他深吸一口氣,提起聽筒。
……李凱
對方的聲音低而清晰,是個陌生女人,背景安靜得像真空。
是我。哪位
彆問我是誰。女人語速很快,卻異常平穩,李明教授的電腦裡,所有實驗日誌和波形圖它們被遠程擦除了。還剩十七分鐘,徹底無法恢複。
李凱的睡意瞬間蒸發。
擦除那台電腦離線存放,冇有聯網。
有人用物理層後門,利用天線陣列反向注入。你最好現在去地下室確認。
你是誰為什麼要告訴我
聽筒裡隻剩下輕不可聞的呼吸,接著是掛斷的哢嗒。
0:05
李凱放下電話,發現掌心全是汗。他轉身回臥室,抓起一件連帽衛衣套上,順手把手機的錄音功能打開,調成靜音。樓梯燈隨著他的下樓一層層亮起,又一層層熄滅,像有人在後麵替他關燈。
地下室的鐵門緊閉,門鎖卻彈開一條縫。門縫裡透出微弱的藍光——那是主機電源燈。李凱推門而入,冷氣撲麵,帶著新焊電路板特有的鬆香味。
0:07
電腦螢幕亮著,停在登錄介麵。李凱輸入四位
PIN,桌麵彈出。
原本排得密密麻麻的檔案夾,如今隻剩一個空空的LiLab根目錄。
他打開終端,敲下history,最後一條命令記錄停在
23:47：
sudo
dd
if=/dev/zero
of=/dev/sdb
bs=4M
全盤清零。
李凱喉嚨發緊。23:47——正是他洗澡的十分鐘。整座屋子除了他,隻有狗在樓上,狗不會敲鍵盤。
0:09
他插入隨身攜帶的係統救援
U
盤,運行恢複掃描。進度條剛走到
3%,螢幕突然閃黑,主機風扇驟停。
天花板上的燈管也熄滅,隻剩機箱裡殘餘的藍光像垂死螢火。
電力跳閘
李凱摸到牆上的空氣開關——冇跳。
他回頭,發現電腦主機背後那條備用
UPS
電源線被人拔了,插頭軟軟地垂在地上,像一條剛被掐斷的蛇。
0:11
黑暗裡,他聽見樓上木地板咯吱一聲。
狗的爪子不會發出那種勻速、兩秒一次的咯吱。
有人進來了。
李凱屏住呼吸,貼著牆,把手機螢幕亮度調到最低,打開手電模式,光柱掃過工作台——
原本放在抽屜裡的便攜硬盤盒不見了,隻剩一個空塑料托架。
那裡麵存著李明教授最後一次野外天線陣列的原始數據。
0:13
他關閉手電,讓地下室重歸黑暗,自己則蹲在服務器機櫃後,耳機裡隻剩心跳。
樓梯方向,腳步停了。
一秒、兩秒。
接著,是鑰匙插進鎖芯的輕微金屬碰撞。
李凱想起,備用鑰匙一直藏在門外的電錶箱裡——隻有李明教授和自己知道。
哢噠。
門鎖轉動。
李凱握緊手機,錄音仍在後台運行。
門縫被推開,一束冷白的手電光切進來,在地板上掃出一條細長的線。
光柱停在他腳邊,不動了。
黑暗裡,他聽見自己的呼吸和對方的呼吸重疊在同一頻率,像兩條平行但永不相交的波紋。
0:15
李凱
聲音低沉,卻是熟人。
李凱的心猛地一沉——那是林蘭,李明教授的助理,本該在三百公裡外的市內實驗室值夜班。
你怎麼進來的
林蘭冇有回答,隻把手電光微微抬起,照向自己胸前——那裡彆著一隻小型對講機,綠燈亮著,顯示頻道正在發射。
他們監聽所有在線頻段,我隻能走線下。
她壓低聲音,像怕驚動空氣中的塵埃。
李明留下的最後一段波形數據,必須今晚轉移。否則——
她的話冇說完,樓上傳來狗的一聲短促嗚咽,隨即戛然而止。
0:17
李凱攥緊手機,指節發白。
螢幕上,錄音進度條默默跳到
00:15:00。
十七分鐘,剛好是電話掛斷後流逝的全部時間。
他意識到,真正的午夜,纔剛剛開始。
第二章 地下室的秘密
李凱在地下室的發現讓他心中充滿了不安。那些關於外星生物的研究筆記和奇怪的設備,似乎暗示著這棟小屋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他決定深入調查,但隨著調查的深入,他發現事情遠比他想象的要複雜。
一、地下室的秘密
李凱在地下室裡仔細翻閱著李明留下的檔案。這些檔案大多是關於外星生物的研究,記錄了李明試圖與外星生物建立聯絡的實驗過程。他發現李明在實驗中使用了一些非常先進的設備,這些設備的用途似乎是為了接收和解析外星信號。
在一堆檔案中,李凱發現了一本破舊的筆記本,封麵上寫著實驗日誌。他翻開筆記本,發現裡麵記錄了李明在實驗過程中的一些觀察和感受。其中一段文字引起了李凱的注意：
今天,我終於成功地接收到了一個穩定的信號。信號的來源似乎非常遙遠,但我能感覺到它背後隱藏著某種智慧。我不知道這是否真的來自外星生物,但我必須小心。如果他們真的存在,我們可能已經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李凱的心跳加速。李明的筆記暗示著外星生物的存在並非空穴來風。他繼續翻閱,發現了一些奇怪的符號和圖表,這些符號似乎是一種未知的文字,而圖表則顯示了信號的來源方向。
二、奇怪的劃痕
李凱從地下室走出來,準備去廚房喝杯水。當他經過客廳時,他突然注意到窗戶上有一些奇怪的劃痕。這些劃痕像是有人用指甲抓過,但又顯得異常深和規則。他走近窗戶,仔細觀察這些劃痕,發現它們似乎組成了一種奇怪的圖案。
他回到書房,打開電腦,試圖查詢一些關於這種圖案的資訊。他發現這種圖案與李明筆記中的一些符號非常相似。難道這些劃痕是外星生物留下的李凱感到一陣寒意,他意識到這棟小屋可能已經被某種未知的力量監視了。
三、電腦檔案的消失
李凱回到書房,準備繼續研究李明的筆記。他打開電腦,卻發現電腦檔案被神秘刪除了。他試圖恢覆檔案,但發現所有數據都消失了。他的寵物狗也表現得異常恐懼,總是對著窗外低吼。
李凱感到一種不祥的預感。他意識到這棟小屋可能隱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他決定去小鎮的圖書館,看看是否能找到更多關於李明的研究資料。
四、圖書館的發現
李凱在小鎮的圖書館裡找到了一些關於李明的資料。他發現李明在這裡進行了一些秘密實驗,試圖探索未知領域。然而,這些實驗似乎失敗了,李明也神秘失蹤了。
在圖書館的角落裡,李凱發現了一本舊日記,上麵記錄了李明的一些實驗過程。日記中提到,李明曾經成功地接觸到了某種未知力量,但這些力量似乎帶有惡意。李明試圖阻止它們,但最終失敗了。
李凱的心中充滿了震驚和恐懼。他意識到,這棟小屋可能已經被某種未知力量控製了。他決定回到小屋,繼續調查。
五、午夜的電話
回到小屋,李凱再次接到了那個神秘的電話。這次,他準備好了,他要找出這個女人的身份。
喂李凱的聲音堅定而冷靜。
李凱,你必須小心。他們已經來了,你不能讓他們找到你。電話那頭傳來林蘭的聲音,聲音中帶著恐懼。
林蘭,你能告訴我更多關於李明的研究嗎李凱問道。
李明試圖探索未知力量,但他失敗了。現在,這些力量已經控製了他。林蘭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李凱的心中充滿了疑惑。林蘭是誰她為什麼會被未知力量控製他決定繼續調查,找出真相。
六、寵物狗的異常
李凱的寵物狗表現得越來越異常。它總是對著窗外低吼,似乎看到了什麼看不見的東西。李凱決定帶它去獸醫那裡檢查一下。
在獸醫診所,獸醫告訴李凱,狗的健康狀況很好,但它的行為確實有些異常。獸醫建議李凱多觀察一下狗的行為,看看是否能找到什麼線索。
李凱帶著狗回家,發現它總是對著一個角落低吼。他走近那個角落,發現那裡有一扇隱蔽的門。他推開門,發現裡麵是一個小小的儲藏室。儲藏室裡堆滿了各種雜物,但李凱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盒子。
七、奇怪的盒子
李凱打開盒子,發現裡麵有一些奇怪的設備和檔案。這些設備看起來非常古老,但又充滿了高科技的痕跡。檔案中記錄了一些關於外星生物的研究,似乎與李明的實驗有關。
李凱意識到,這個儲藏室可能就是李明進行實驗的地方。他決定繼續研究這些設備和檔案,看看是否能找到更多關於外星生物的線索。
八、不祥的預感
李凱在研究這些設備和檔案的過程中,感到一種不祥的預感。他意識到這棟小屋可能已經被某種未知力量控製了。他決定采取行動,保護自己和村民們。
他回到書房,發現電腦檔案再次被神秘刪除了。他試圖恢覆檔案,但發現所有數據都消失了。他的寵物狗也表現得越來越恐懼,總是對著窗外低吼。
李凱在圖書館的發現讓他心中充滿了不安。他意識到這棟小屋可能已經被某種未知力量控製了。他決定回到小屋,繼續調查。然而,隨著調查的深入,他發現事情遠比他想象的要複雜。他必須小心,否則他可能會陷入更大的危險之中。
第三章 電話女人的身份
李凱回到小屋時,天色已晚。他打開燈,屋內的一切看起來都那麼熟悉,卻又隱藏著未知的危險。他決定先處理那個神秘電話的事情。他坐在書桌前,拿起手機,撥通了那個午夜來電的號碼。
電話那頭傳來忙音,李凱皺了皺眉,掛斷電話。他試圖回憶起那個女人的聲音,那個叫林蘭的女人。她的聲音裡充滿了恐懼和急切,彷彿她正處於某種危險之中。李凱決定,他需要找到林蘭,或者至少弄清楚她是誰。
他打開電腦,搜尋著林蘭這個名字,但網絡上並冇有太多有用的資訊。林蘭似乎是一個很普通的名字,但李凱知道,這個林蘭並不普通。她知道李明的研究,她知道他們是誰,而且她似乎也在被他們追蹤。
李凱決定從李明的研究筆記入手,看看是否能找到關於林蘭的線索。他回到地下室,拿起那本破舊的筆記本,一頁頁地翻閱。筆記的最後幾頁,李明的字跡變得潦草而急促,似乎他在記錄的時候非常緊張。
今天,我收到了一個信號,信號中有一個聲音,一個女人的聲音。她說她叫林蘭,她警告我,他們已經來了。我不知道她是誰,也不知道她在哪裡,但我能感覺到她的恐懼。我必須找到她。
李凱的心跳加速。李明也接到過林蘭的電話,而且他也試圖找到她。李凱意識到,林蘭可能是唯一知道真相的人,而他們也在找她。他必須先一步找到她。
他決定去小鎮的警局,看看是否能找到林蘭的下落。他穿上外套,帶上手機,鎖上門,走進了夜色中。
小鎮的警局坐落在鎮中心,一盞昏黃的路燈照在門口的牌子上。李凱推開門,裡麵隻有一個值班的警察。他向警察說明瞭自己的來意,但警察顯然對他的故事感到懷疑。
先生,你確定你冇有喝醉警察看著李凱,眼神裡帶著一絲不耐煩。
我知道這聽起來很瘋狂,但我真的需要找到她。她可能處於危險之中。李凱堅持道。
警察最終還是答應幫忙查一下,他讓李凱坐在一旁等著。李凱坐在長椅上,心中充滿了焦慮。他不知道林蘭在哪裡,也不知道他們是誰,但他知道,他必須找到答案。
大約過了半小時,警察回來了。
很抱歉,先生。我們冇有找到任何關於林蘭的資訊。也許你可以試試其他地方。警察說道。
李凱感到一陣失望,但他冇有放棄。他感謝了警察,然後離開了警局。他決定去小鎮的另一頭,那裡有一家小旅館,也許林蘭會在那裡留下一些線索。
他穿過小鎮的街道,夜色中的小鎮顯得格外安靜。他來到旅館,推開門,裡麵瀰漫著一股陳舊的氣息。櫃檯後麵坐著一個看起來很疲憊的女人,她抬起頭,看到李凱,微微一笑。
你好,先生。需要幫忙嗎女人問道。
是的,我在找一個人,她叫林蘭。你見過她嗎李凱問道。
女人的表情變得有些嚴肅,她點了點頭。
我見過她。她來過這裡,問了很多奇怪的問題。她說她在找一個人,一個科學家,叫李明。女人說道。
李凱的心跳加速。他知道,他離真相又近了一步。
你知道她現在在哪裡嗎李凱急切地問道。
女人搖了搖頭。
她冇有告訴我。但她留下了一個東西,說如果有人來找她,就給他。女人從櫃檯下麵拿出一個信封,遞給了李凱。
李凱接過信封,打開一看,裡麵有一張紙條,上麵寫著一行字：去老工廠,那裡有答案。
李凱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老工廠是小鎮邊緣的一個廢棄工廠,已經很多年冇有人去了。林蘭為什麼要讓他去那裡那裡有什麼答案
他決定去老工廠看看。他感謝了女人,然後離開了旅館。他穿過小鎮,朝著老工廠的方向走去。夜色中的小鎮顯得格外寂靜,隻有他的腳步聲在空曠的街道上迴響。
老工廠坐落在小鎮的邊緣,四周被一片荒蕪的土地包圍。李凱來到工廠的大門前,大門已經生鏽,上麵掛著一塊破舊的牌子,上麵寫著禁止入內。李凱推開門,門發出一陣刺耳的吱嘎聲。他走進工廠,裡麵一片漆黑,隻有月光透過破舊的窗戶灑在地上。
他打開手電筒,光線在牆壁上投下一片光斑。工廠內部顯得非常破舊,到處都是灰塵和雜物。他小心翼翼地走著,心中充滿了不安。他不知道林蘭為什麼要讓他來這裡,也不知道這裡有什麼答案。
他來到一個破舊的辦公室,裡麵有一張桌子和一把椅子。桌子上放著一台破舊的電腦,電腦的螢幕上閃爍著微弱的光芒。李凱走到電腦前,按下開機鍵。電腦啟動後,螢幕上出現了一個檔案夾,檔案夾的名字是真相。
李凱打開檔案夾,裡麵有一段視頻。他點擊播放,視頻中出現了一個女人,正是林蘭。她看起來非常疲憊,眼神中帶著恐懼。
如果你看到了這個視頻,那麼你已經找到了我留下的線索。我知道你在找我,我也知道你在找答案。李明的研究已經引起了他們的注意,他們已經來了。我試圖警告他,但已經太晚了。他們已經控製了他,也控製了這個小鎮。你必須小心,他們無處不在。
視頻到這裡戛然而止,螢幕上出現了一行字：去森林深處的廢棄實驗室,那裡有最後的希望。
李凱的心跳加速。他意識到,林蘭已經知道了一切,而他們可能已經知道了她的存在。他必須按照她的指示去做,去森林深處的廢棄實驗室,那裡可能藏著最後的希望。
他關掉電腦,走出辦公室。他知道自己已經捲入了一場巨大的危機,但他也知道,他必須找到真相。他必須拯救這個小鎮,拯救他自己。
第四章 森林深處的實驗室
李凱離開老工廠時,夜色已經深沉。他沿著一條狹窄的小路走進森林,手電筒的光線在樹叢中穿梭。森林裡靜得可怕,隻有偶爾的風聲和樹葉的沙沙聲。他感到一種不祥的預感,彷彿有什麼東西在暗中注視著他。
走了大約半小時,他來到了一片開闊地,那裡有一棟破舊的建築,看起來像是一個廢棄的實驗室。他推開門,裡麵一片漆黑,隻有手電筒的光線照亮了前方的道路。
他走進實驗室,發現裡麵堆滿了各種設備和檔案。這些設備看起來非常古老,但又充滿了高科技的痕跡。他小心翼翼地翻閱著檔案,發現了一些關於外星生物的研究筆記。這些筆記記錄了李明試圖與外星生物建立聯絡的實驗,但似乎失敗了。
就在他專注於研究這些檔案的時候,他突然聽到了一陣奇怪的聲音。他抬起頭,發現窗戶上出現了一些奇怪的劃痕,像是有人用指甲抓過。他的心跳加速,感到不安。他走到窗邊,試圖看清外麵的情況,但什麼也冇有看到。
他回到實驗室的中央,發現地上有一個奇怪的符號,像是某種古老的咒語。他意識到,這個符號可能與外星生物有關。他繼續翻閱檔案,發現了一張地圖,上麵標記了幾個地點,包括他現在所在的位置。
就在這時,他突然聽到了一陣腳步聲。他抬起頭,發現實驗室的門口出現了一個身影。他打開手電筒,光線照在了那個人的臉上。那是林蘭。
林蘭,是你嗎李凱的聲音帶著顫抖。
林蘭點了點頭,
李凱,你終於來了。我知道你會來的。林蘭的聲音低沉而急促。
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那些外星生物到底是什麼李凱問道。
他們不是外星生物,他們是另一個維度的存在。李明試圖與他們建立聯絡,但他失敗了。現在,他們已經控製了這個小鎮,甚至控製了李明。
我們該怎麼辦李凱問道。
我們必須找到一種方法,阻止他們。這個實驗室裡有一些設備,可以幫助我們。林蘭指著實驗室的一角。
他們走到實驗室的一角,發現了一台奇怪的機器。林蘭打開機器,開始操作起來。機器發出一陣低沉的嗡嗡聲,螢幕上顯示出一些奇怪的符號。
這是什麼李凱問道。
這是一台維度乾擾器。它可以乾擾他們的信號,阻止他們控製人類。林蘭說道。
那我們怎麼用它李凱問道。
我們需要找到他們的源頭,然後用這台機器乾擾他們的信號。隻有這樣,我們才能拯救這個小鎮。林蘭說道。
他們決定離開實驗室,去尋找他們的源頭。他們穿過森林,來到小鎮的中心。小鎮的街道上空無一人,隻有偶爾的風聲和樹葉的沙沙聲。他們來到一個廢棄的倉庫,那裡是他們的源頭。
他們推開門,裡麵一片漆黑。林蘭打開手電筒,光線在牆壁上投下一片光斑。倉庫裡堆滿了各種設備和檔案,這些設備看起來非常古老,但又充滿了高科技的痕跡。他們小心翼翼地走進倉庫,發現了一個奇怪的裝置,裝置的中心有一個發光的球體。
這就是他們的源頭。林蘭說道。
我們怎麼用這台機器乾擾他們的信號李凱問道。
我們需要將維度乾擾器連接到這個裝置上,然後啟動它。林蘭說道。
他們開始操作,將維度乾擾器連接到裝置上。機器發出一陣低沉的嗡嗡聲,螢幕上顯示出一些奇怪的符號。突然,裝置開始發出強烈的光芒,整個倉庫都被照亮了。
快,啟動它！林蘭喊道。
李凱按下啟動按鈕,機器發出一陣強烈的光芒,整個倉庫都被照亮了。突然,裝置開始發出強烈的震動,整個倉庫都在搖晃。他們感到一陣強烈的衝擊波,整個倉庫都在搖晃。
快跑！林蘭喊道。
他們衝出倉庫,來到外麵的空地上。倉庫開始發出強烈的光芒,整個小鎮都被照亮了。突然,倉庫爆炸了,強烈的衝擊波將他們掀翻在地。
他們爬起來,看到倉庫已經變成了一片廢墟。整個小鎮都安靜了下來,彷彿什麼都冇有發生過。
我們成功了。林蘭說道。
我們真的成功了。李凱說道。
他們相視一笑,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輕鬆。他們知道,他們已經拯救了這個小鎮,拯救了自己。
第五章 小鎮的真相
李凱和林蘭從倉庫的廢墟中爬出來時,天已經亮了。小鎮的街道上依然空無一人,隻有偶爾的風聲和樹葉的沙沙聲。他們相視一笑,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輕鬆。但這種輕鬆並冇有持續太久,因為他們知道,事情還冇有完全結束。
我們現在怎麼辦李凱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問道。
林蘭抬起頭,看著天空,
我們得去鎮上,看看村民們怎麼樣了。林蘭的聲音低沉而堅定。
你說得對。李凱點了點頭,站起身來。
他們沿著街道走著,來到小鎮的中心。街道上依然空無一人,但李凱注意到,一些窗戶後麵似乎有人影在晃動。他和林蘭加快了腳步,來到鎮上的廣場。
廣場上,村民們開始陸續出現,他們的臉上帶著驚恐和困惑。李凱和林蘭走到人群中間,試圖安撫他們。
大家彆慌,我們已經找到了源頭,那些東西已經被我們解決了。李凱大聲說道,試圖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更加堅定。
村民們開始交頭接耳,有人相信了李凱的話,但更多的人還是滿臉疑惑。
你們怎麼知道的一個村民問道,
我們有證據。林蘭走上前,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照片,那是他們在倉庫裡拍下的裝置的照片。
村民們圍了上來,看著照片,
這是真的嗎一個老婦人問道,
是真的。李凱點了點頭,我們已經把那些東西趕走了。
村民們開始交頭接耳,但就在這時,一個聲音突然響起。
你們真的以為事情就這麼簡單一個聲音從人群中傳來,
李凱和林蘭回頭一看,隻見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站在人群後麵,他的臉上帶著冷笑。
你是誰李凱走上前,質問道。
我是誰並不重要。男人的聲音低沉而冷酷,重要的是,你們以為你們真的解決了問題嗎
你什麼意思林蘭走上前,
你們隻是解決了表麵的問題。男人冷笑一聲,真正的威脅還在後麵。
你在威脅我們
不,我隻是在提醒你們。男人說完,轉身就走,消失在人群中。
李凱和林蘭對視一眼,他們知道,事情並冇有結束,真正的威脅可能還在後麵。
我們得去查查這個男人是誰。
你說得對。李凱點了點頭。
他們決定去警局,看看是否能找到這個男人的線索。他們穿過小鎮的街道,來到警局。警局裡隻有一個值班的警察,他看到李凱和林蘭,臉上露出一絲驚訝。
你們又來了警察問道,
是的,我們得查查一個人。李凱走上前,
什麼人警察問道,
第六章 黑暗中的真相
警局內,值班警員調出戶籍檔案：
張強,41
歲,前物理研究員,曾因泄密被學校開除,此後行蹤成謎。檔案照片裡,他站在一棟灰色建築前,胸前掛著一張已被剪角的
ID——正是昨夜那件黑色風衣裡露出的半截吊繩。
他住在北端廢廠區。警員低聲補充,那片房子十多年前就斷水斷電,隻剩他一個。
李凱與林蘭對視一眼,轉身就走。
廢廠區。
鏽蝕的軌道橫在雜草間,儘頭是一幢兩層小樓,外牆焦黑,窗戶被木板釘死。門冇鎖,鐵軸發出垂死的呻吟。
張強！李凱站在門口,聲音在空蕩走廊迴旋。
屋內亮起一盞慘白的
LED
燈,張強倚在門框,手握對講機,嘴角掛著慣有的冷笑。
進來吧,他說,既然你們急著送死。
他側過身,客廳裡站著七八個鎮民——眼神空洞,關節僵硬,像被看不見的線牽動的木偶。
林蘭立刻抽出維度乾擾器,拇指懸在啟動鍵上。
省點電,張強抬手,對講機裡傳出短促的嘀嘀聲,這些人腦裡植入了共振晶片,乾擾器救不了。
李凱注意到牆角有一台老式示波器,螢幕正跳動著與礦井核心裝置同頻的藍光。
你到底想要什麼
完成李明的計算。張強指向示波器,裂縫需要最後
3%
的算力才能永久穩定。而你們他目光落在林蘭口袋裡的藍光光盤,剛好把鑰匙帶過來了。
話音未落,李凱猛地掀翻示波器,火花四濺。張強後退一步,鎮民們卻同時向前,像潮水湧來。林蘭按下乾擾器,嗡鳴聲劃破空氣,最前排兩人瞬間跪倒,抱頭嘶喊。
張強趁亂衝向裡屋,李凱追進去,卻被一張鋼桌掀翻在地。
電光火石間,林蘭擲出袖珍電擊鏢,正中張強後頸。他抽搐倒地,手指仍死死攥著對講機。
李凱奪過對講機,頻道裡隻剩盲音。
第七章 更大的騙局
警笛由遠而近。
張強被銬走時,笑得像贏家：Ω
備份是假貨,真檔案在舊氣象站。淩晨四點前不到,你們就等著看裂縫撕天吧。
警車尾燈消失在盤山公路,李凱手機亮起——匿名簡訊：
Ω
備份是假的——真檔案在舊氣象站。想救小鎮,淩晨四點前趕到。
末尾那串
32
位密鑰,與張強對講機裡殘留的加密碼流完全一致。
他們隻剩兩小時。
舊氣象站位於鎮北斷崖頂,冷戰時期修建的半球形雷達罩早已鏽蝕,遠看像一具被掏空的巨大顱骨。通往崖頂的路隻有一條廢棄鐵軌,枕木間長滿蕁麻。李凱用頭燈照路,光斑裡不時掠過銀環蛇褪下的透明蛇衣。
林蘭邊走邊把光盤插進便攜光驅——藍光盒裡果然是個空殼。
李明怕張強拿到真東西,把所有人耍了。她咬牙。
淩晨三點零五分,雷達罩的裂縫中透出微弱綠光。
李凱貼著外牆傾聽,裡麵竟有低頻脈衝,與礦井核心裝置同頻。
這裡纔是主節點。他低聲判斷。
正門焊死,他們繞到背風麵,發現一扇被藤蔓遮掩的檢修窗。
窗框鏽穿,李凱用肩膀一頂,整片鐵網哐啷脫落。
室內,空氣帶著黴變的臭氧味。
環形走廊中央,一台老式
PDP-11
計算機仍在運轉,磁鼓吱呀轉動,像垂死老者咳痰。
螢幕閃著綠色字元：
AWAIT
KEY。
林蘭把簡訊裡的
32
位字元敲進去——
回車。
地板忽然下沉十厘米,整棟建築發出沉悶的齒輪咬合聲。
雷達罩緩緩裂開,露出內部第二道金屬球體,表麵佈滿流動的藍色光紋。
這纔是真正的維度錨。
林蘭嗓音發緊,李明把錨點藏在氣象站,用舊設備做偽裝,誰都想不到。
錨點旁,一台便攜發電機正突突作響,油管被人為割開,柴油滴答落地。
定時器紅燈閃爍：00:11:47。
李凱蹲下檢查,發現發電機連接著錨點的冷卻係統——一旦燃料耗儘,錨點過熱,維度裂縫將徹底撕開,整個小鎮會成為他們的登陸場。
我們得把錨點關機,還得給發電機續命。
時間分秒逼近。
林蘭打開工具箱,扯出兩根跳線,打算把錨點直接接入電網旁路,繞過發電機。
可氣象站早已斷電,最近的市電在崖下兩公裡。
李凱目光掃過牆角——那裡停著一輛佈滿灰塵的軍用摩托,油箱貼著褪色的JP-8標簽。
他擰開油箱蓋,汽油味沖鼻,居然還有半箱。
把摩托油抽到發電機,能撐多久
林蘭迅速心算：二十三分鐘,足夠我重寫錨點韌體。
兩人分工。
李凱拆下摩托油管,用嘴吸出第一股冰冷燃油,彎腰接進發電機。
柴油與汽油混合的味道嗆得他眼淚直流,但他不敢停。
林蘭跪在錨點前,掏出微型終端,接入維護。
螢幕上滾動的代碼像瀑布,她手指翻飛,刪除自動開啟裂縫的指令,寫入倒計時
600
秒後自毀。
每敲一行,呼吸都在顫抖——一旦寫錯,錨點會立即過載。
00:05:12
發電機聲音忽轉尖利,油管裡出現氣泡——汽油即將耗儘。
錨點藍光陡增,球體表麵溫度逼近臨界。
李凱見狀,乾脆把摩托整個推倒,讓剩餘燃油直接灌入油箱,金屬摩擦地麵濺起火星。
快！
林蘭按下回車——
螢幕彈出REBOOT
IN
600
SEC。
她拔掉終端,轉身與李凱奔向出口。
雷達罩外,天空已現蟹殼青。
兩人剛衝到崖邊,身後傳來低沉的嗡鳴,像千萬隻蜂鳥同時振翅。
錨點自毀程式啟動,維度裂縫被迫收縮。
一道藍白電弧劈開雷達罩,直衝夜空,像一場無聲的極光。
崖下,早起的鎮民紛紛駐足,仰望那道轉瞬即逝的光柱。
冇人知道,他們剛剛與一場滅頂之災擦肩而過。
李凱與林蘭對視,汗水與晨露混在一起,順著下巴滴落。
結束了
不,林蘭輕聲說,隻是換了個起點。
第八章 黎明勳章
淩晨四點二十分,小鎮警局燈火通明。
警長周國梁站在指揮台前,麵前攤著一張衛星雲圖——雷達罩方向出現異常電磁爆閃,峰值超過軍用乾擾機。
氣象站失聯,無人機升空！
他聲音不高,卻像鐵錘砸在桌麵。
警員們魚貫而出,防彈背心與步槍碰撞發出清脆的金屬聲。
三輛警車衝出車庫,頂燈劃破晨霧。
周國梁親自駕駛第一輛,副駕坐著剛從市裡調來的技術警司程遠。
老周,局裡隻有十二發實彈,其餘是訓練彈。程遠低聲提醒。
周國梁目光如炬：子彈不夠,就用勇氣湊。
盤山公路急彎多霧,車燈照出路邊的紅藍反光錐——那是昨夜他們封路時留下的。
周國梁一腳油門到底,引擎怒吼,輪胎擦出焦糊味。
對講機裡,後車的女警小薑報告：前方塌方,隻能徒步！
周國梁毫不猶豫：下車,負重急行軍！
十二名警員揹著步槍、繩索、破拆器,在濕滑的陡坡奔跑。
雨後的泥土鬆軟,每一步都可能滑墜。
小薑腳下一滑,整個人向後仰倒,旁邊的老警鄭山河一個箭步,用肩膀硬生生頂住她,自己卻被岩石劃開眉骨,血順著臉頰淌進嘴角。
繼續！鄭山河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連繃帶都冇纏,提著槍繼續衝。
崖頂,雷達罩的藍光已轉為刺目的白。
警員們剛露頭,就見李凱與林蘭踉蹌跑來。
錨點自毀！還有四百秒！林蘭大喊。
周國梁立刻下令：鄭山河帶人建立警戒線,小薑跟我進場！
雷達罩內,金屬球體像燒紅的鐵,熱浪撲麵。
周國梁脫下外套浸柴油,裹住滾燙的門閥,徒手轉動。
掌心瞬間冒起一串水泡,他卻連眉頭都冇皺。
門閥哢噠一聲鎖死,隔絕了即將爆炸的能量。
程遠衝進控製室,用隨身攜帶的磁貼天線強行切斷錨點與電網的連接。
最後一根導線拔出的瞬間,球體發出嘭的悶響,像被抽走靈魂的巨獸,光芒熄滅。
熱浪散去,警員們的製服被汗水浸透,卻無人後退一步。
周國梁環顧四周,聲音沉穩：清點人數,檢查受傷！
鄭山河眉骨的血已凝成黑痂,小薑的右手被燙出一片水泡,卻都咧嘴笑：報告,全員到位！
此時,第一縷陽光越過山脊,照在警徽上,反射出耀眼的光。
崖下,鎮民們自發聚集,掌聲像潮水湧來。
一位白髮老太太顫巍巍地走到周國梁麵前,把一條手工編織的藍色圍巾遞給他：孩子,天冷,彆著涼。
圍巾上用白線繡著一行小字：
To
our
guardian
stars.
上午九點,鎮中心廣場。
臨時搭起的簡易講台上,鎮長用擴音器高聲宣佈：
授予周國梁警長及全體參戰警員‘黎明勳章’！
掌聲雷動,孩子們把紙飛機拋向天空,飛機在陽光下劃出彩虹般的弧線。
周國梁敬禮,目光掃過台下每一張臉,最後落在李凱與林蘭身上。
他走下講台,把一枚備用勳章彆在李凱的衣領：冇有你倆的鑰匙,我們連門都進不去。
李凱搖頭：冇有你們,鑰匙隻是廢鐵。
午後,警車緩緩駛過街道,車窗開著。
鎮民們夾道歡呼,有人把一束束野花扔進車廂。
小薑抱著紗布手,笑得見牙不見眼：原來當英雄這麼累,又這麼爽！
鄭山河眉骨貼著卡通創口貼,是幼兒園小女孩親手貼的,上麵印著最勇敢的警察叔叔。
傍晚,警局門口排起長隊。
居民們提著熱湯、烤麪包、自家釀的蘋果醋,隻為說一句謝謝。
周國梁站在台階上,聲音不大,卻傳得很遠：
我們穿這身衣服,不是為了勳章,是為了你們能安心睡覺。
今天,我們守住了小鎮的黎明；明天,如果黑暗再來,我們還會站在這裡。
夜幕再次降臨,警局樓頂的警徽被燈光照得通亮。
李凱與林蘭並肩站在台階下,抬頭望見那枚徽章在星空下熠熠生輝。
林蘭輕聲說：你看,星星也穿著警服。
李凱笑了：那就讓星星繼續值班,我們回家睡個好覺。
遠處,警笛聲再次響起,卻不是警報,而是巡邏的例行問候。
小鎮的燈火一盞盞亮起,像無數顆小小的勳章,鑲嵌在夜色裡,靜靜閃爍。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張強之所以要完成李明的計算,動機並非出於科學野心,而是一場被更高維意識體他們精心佈局的寄生計劃。核心原因可以概括為四點：
1.
債務與贖回
張強早年因泄密被學校開除後,私下繼續研究維度理論,卻意外在實驗中打開了微型裂縫,導致三名助手意識被抽空,成為植物人。他因此被他們鎖定——對方承諾：隻要張強把李明留下的裂縫演算法補全、讓主錨點穩定,就歸還那三名助手的靈魂。換言之,他是在用整座小鎮做人質來贖回自己的過錯。
2.
被植入的邏輯病毒
在礦井爆炸後,張強偷偷回收了核心裝置的殘片,植入自己後頸。殘片裡的量子邏輯以神經電信號的形式改寫他的大腦,讓他把補完計算視為唯一真理。他自認為在拯救世界,實則是他們借他之手完成最後的拚圖。
3.
李明計算的最後3%是鑰匙也是鎖
李明生前故意留下缺口,使裂縫無法永久展開。張強需要的那3%,其實是李明埋下的自毀觸發條件：一旦補全,維度錨會在600秒後過載並坍縮,等同於為他們打開一道一次性的大門。張強以為自己在關門,實際上是在按門鈴。
4.
個人執念：超越導師
張強曾是李明的學生,卻始終被導師的光芒掩蓋。完成李明的計算,在他看來不僅是技術勝利,更是證明自己比導師更正確的唯一方式。這種扭曲的勝負欲,被他們精準利用,放大成一場災難。
總結：
張強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反派,他隻是他們選中的人形介麵——用悔恨、執念與求生欲編織當然了自己的罪惡。
第十四章 餘燼裡的鐘聲
勳章頒完的第三夜,小鎮教堂的鐘忽然在淩晨零點再次敲響。
李凱從床上彈起,那口鐘早在五十年前就斷了撞錘。
他衝出門,夜霧像濕棉被壓在臉上。教堂門口,林蘭已握著半截冷焰火等他。
鐘聲不是從鐘樓,她指向地麵,來自地下。
石板被撬開,一道生鐵梯直通黑暗。底部是二戰時期防空洞,四壁用紅漆寫著褪色的DIM-Ω。
儘頭,一台老式留聲機正在空轉,銅質大喇叭對著牆壁。
唱片是鋁製,中心卻嵌著一枚仍在跳動的微型晶片。
李凱戴上手套,把晶片夾入便攜讀取器——螢幕閃出倒計時：47:59:57。
晶片最後的指令隻有一句話：
錨點重啟,將在
48
小時後二次展開。
第十五章 48
小時
鎮公所地下檔案室,警長周國梁把地圖攤在桌上。
紅色標記連成一條弧線：礦井、圖書館、老工廠、氣象站……
它們像星座,程遠推了推眼鏡,還差最後一星,裂縫就能徹底固化。
李凱把晶片投影到大屏,一條新的紅點赫然落在——
鎮中心的小學。
那是李明當年做兒童腦波共振實驗的地方,如今早已廢棄。
周國梁把警徽拍在桌麵：這次我們提前設伏,把戰場拉到我們選好的位置。
鄭山河咧嘴：那就讓老教室再上一次前線。
第十六章 教室裡的星空
小學舊樓,黑板被拆下,露出後麵佈滿光纖的金屬板。
中央講台放著最後一塊星圖節點,一塊半人高的水晶柱,內部漂浮著藍色電漿。
倒計時
00:10:00。
林蘭把維度乾擾器改裝成定向塌縮炮,需要
180
秒充能。
李凱負責引開他們的傀儡——那些被晶片控製的孩子家長。
周國梁帶隊守住樓梯口,真槍實彈。
00:03:00
水晶柱開始共振,牆壁像水麵一樣扭曲。
李凱拖住最後一名傀儡,把他推出教室,反身鎖門。
林蘭大喊趴下！——
轟！
不是爆炸,而是一片寂靜。
水晶柱碎成粉末,光屑在空中組成一行不斷閃爍的字：
錨點已毀,協議終止。
隨後,所有光纖同時熄滅,像有人關掉宇宙的燈。
第十七章 尾聲 零點的另一端
一個月後,教堂鐘聲再次響起,這次是真的修複完成。
李凱把那張鋁製唱片埋進鐘樓基石,晶片已化為一撮灰色塵埃。
林蘭收到一封冇有郵戳的信,裡麵隻有一張空白的藍光光盤。
在陽光下,光盤表麵浮現極細的乾涉條紋,像一行看不見的字：
下一次,換你撥號。
李凱抬頭望向鐘樓尖頂,風把旗繩吹得獵獵作響。
他忽然明白：
他們關上了一道門,卻也接起了一部永遠在線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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