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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妹妹嫁給北城植物人太子爺沖喜的第三年,他依舊冇醒。
準備離開的這天,他弟弟闖入房間,眼裡的愛意藏不住,“小嫂子,不如你跟了我。”
於是每夜我被他壓在鏡子前瘋狂索取。
他帶我玩刺激項目釋放壓力,為我找來上好玉石讓我雕刻完成夢想,給我從未有過的偏愛。
甚至遭遇仇家追殺時,他義無反顧擋下射向我心臟的子彈,生死不明。
半個月後他終於醒來。
病床前,緊握他的手卻被一把甩開,他語氣冰冷,“又是個來爬床的?”
我壓下心裡的酸澀,謊稱是護工陪他複健,等待他恢複記憶。
折返回病房,卻聽見他兄弟打趣道,“怎麼還玩起失憶那套?”
他漫不經心的聲音傳來,“玩夠了,一個隻會捧個破玉的土包子。”
“怕她對我死纏爛打,再說我也不能一直吊在一個寡婦身上。”
我攥緊手,將懷孕的報告單放到背後。
放心,以後不會死纏爛打了。
後來他紅著眼眶跪在我麵前,我眼裡隻有疑惑,“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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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裡的聲音還在繼續。
“寒哥,那你當時怎麼被這小寡婦迷得,連會所都不去了?”
“自小大哥的東西我都要搶走,她也一樣。”
“更何況她挺乖,要什麼姿勢學什麼姿勢,養一個聽話的寵物在身邊很舒服。”
沈折寒搖了搖手機,“你們絕對想象不到她在身下有多放浪。”
他的兄弟搶過手機一條一條翻看,接著爆發一陣笑聲。
“表麵清純玉女的,冇想到這麼……”
我站在門後,渾身止不住顫抖。
他曾在落地窗前輕吻我的鎖骨,捧著我的臉說我是他最珍貴的寶物。
如今他說我隻是一個寵物。
為了情趣而拍的照片成了供他們取笑的飯後茶點。
指甲深深掐入掌心,我恨不得立刻跑上前,質問他為什麼?
房間裡卻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折寒哥哥,你說過折磨她99次後就回來陪我的。”
許陌瑤挽著沈折寒的手臂,臉色有些不快。
沈折寒寵溺地剮蹭她的鼻尖,就像以前對我做出的小動作一樣。
“跳傘時候我故意碰掉防護服,她二話不說把自己的給了我,自己恐高臉白的像個死人。”
“深海潛水我偷偷把氧氣放出一半,最後她缺氧窒息掙紮得像條死魚。”
沈折寒頓了頓,似乎在回憶我的慘狀,嘴角帶笑。
“她現在肯低下頭甘心做個護工,肯定要把她綁在身邊狠狠折騰一番。”
“順便把你的股份搶回來。”
許陌瑤嬌羞一笑,“還是折寒哥哥疼我。”
我死死捂住嘴,眼淚奪眶而出。
母親去世不到一個月,父親便領著許陌瑤母子登門而入。
他們霸占母親的公司,搶奪遺產。
在我答應替嫁後,才允諾給我部分股份作為嫁妝。
原來沈折寒不是因為愛我,原來他隻是為了替許陌瑤折磨我,順便幫她重新搶回股份。
胃部傳來陣陣刺痛,泛起一陣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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