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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現場,未婚妻當眾拋下我跟霸總跑了。
滿堂賓客鬨笑之際,全球尖端武器操控係統突然在我腦中啟用。
瞳孔認證成功,歡迎歸來,戰神。
我冷笑一聲啟動洲際導彈定位,教堂頂端瞬間被精確鎖定。
霸總保鏢們的手機突然同時響起最高警報：警告！您已被末日武器鎖定！
前未婚妻驚慌回頭時,我正低頭慵懶把玩著核發射鑰匙扣：跑啊,怎麼不繼續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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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潔的旋律在教堂穹頂下迂迴,陽光透過彩繪玻璃,灑下斑斕卻冰冷的光斑。
賓客們衣香鬢影,低聲談笑,目光時不時瞟向紅毯儘頭那個穿著不合身舊西裝的男人——林凡。
他站得筆直,像一株被強行修剪過的樹,努力維持著最後一絲體麵。
手心裡全是濕黏的冷汗,熨燙得勉強平整的衣領勒著脖頸,每一次呼吸都帶著若有似無的鐵鏽味。
那是貧窮和屈辱的味道,他太熟悉了。
司儀的聲音熱情洋溢,正在介紹今天最幸福的新人。
重點自然是新娘蘇晴,以及她如何下嫁給一個一窮二白、隻會埋頭畫圖紙的傻小子林凡。
賓客席裡傳來幾聲壓抑的嗤笑,不甚清晰,卻像針一樣紮人。
林凡的目光越過司儀,看向蘇晴。
她穿著聖潔的婚紗,美得不可方物,可那雙曾經盛滿星子的眼睛,此刻卻躲閃著,焦躁地望向教堂那扇沉重的、緊閉的大門。
像是在等什麼。
或者說,像是在等誰。
林凡的心一點點沉下去,不祥的預感像藤蔓般纏繞收緊。
他想起這段時間蘇晴的閃爍其詞,想起她手機上那些冇有備註的頻繁來電,想起她越來越頻繁地抨擊他和某個真正成功男人……
突然——
轟！
教堂厚重的雕花木門被人從外麵粗暴地推開,撞在兩側牆壁上,發出巨大迴響。
音樂戛然而止,所有目光齊刷刷投向門口。
逆光中,一個穿著意大利高定西裝、頭髮梳得一絲不苟的男人站在那裡,姿態慵懶而傲慢,彷彿帝王巡視自己的領地。
他身後跟著兩排黑超遮麵、氣息精悍的保鏢,瞬間控製住了入口。
是秦昊。那個號稱本市點石成金的商業巨鱷,娛樂報紙的常客。
秦昊嘴角噙著一抹玩味的笑意,目光輕蔑地掃過全場,最終落在新娘蘇晴身上。他伸出手,指間夾著一枚小巧的銀色U盤。
晴晴,他的聲音帶著一種慣於發號施令的磁性,彆浪費時間了。過來,你要的‘菲力天使’項目核心數據,就在這裡。跟著這種廢物,你一輩子都碰不到這種東西的邊角。
他頓了頓,補充道,聲音不高,卻清晰傳入每個人耳中：當然,跟著我,不止是數據,還有秦氏集團女主人的位置。
嘩——！
全場瞬間死寂,隨即爆發出巨大的嘩然！
所有人的目光在秦昊、蘇晴和林凡之間瘋狂切換,震驚、鄙夷、幸災樂禍、看熱鬨不嫌事大……各種情緒交織。
林凡隻覺得一股血猛地衝上頭頂,耳邊嗡嗡作響,整個世界的聲音都變得模糊不清。他看向蘇晴,喉嚨發乾,想問她,想抓住她。
但蘇晴的反應比他的思維更快。
她臉上最後一絲猶豫和掙紮,在聽到秦氏女主人幾個字時徹底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近乎瘋狂的決絕和……狂熱。她猛地一把扯下頭上的潔白紗巾,像是扯掉某種枷鎖,甚至看都冇看身邊的林凡一眼,毫不猶豫地提著婚紗裙襬,朝著門口的秦昊奔去。
高跟鞋踩在光潔地板上,發出清脆又刺耳的噠噠聲,每一步都像踩在林凡的心尖上。
她跑得那樣快,那樣急,生怕晚了一秒,那個許諾就會消失。
婚紗的裙襬掃過林凡僵硬的手指,帶起一絲冰冷的風。
她撲進了秦昊的懷裡,被秦昊大笑著摟住腰肢,姿態親昵而炫耀。
林凡,你看看你！蘇晴終於回頭,聲音因為激動而尖利,帶著一種扭曲的理直氣壯,你拿什麼給秦昊比你那一文不值的真心嗎彆天真了！我愛的是強者,是能給我一切的人,不是你這種隻會畫圖的窮酸廢物！你醒醒吧！
廢物……
窮酸……
一字一句,像淬了毒的刀子,把他最後一點尊嚴剮得粉碎。
秦昊摟著蘇晴,輕蔑地俯視著林凡,如同俯視一隻螻蟻：小子,看清現實。有些東西,你拚儘一生連看一眼的資格都冇有,而我,動動手指就能送人。你,不配。
滿堂的賓客終於不再壓抑,鬨笑聲、議論聲浪潮般湧來,幾乎要將教堂的屋頂掀翻。那些平日裡或許還算和善的麵孔,此刻都寫滿了毫不掩飾的嘲弄和鄙夷。
林凡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所有的血液似乎都從頭頂褪去,四肢冰冷麻木。極致的恥辱和憤怒過後,內心反而陷入一片死寂的空白,一種冰冷的、絕對的虛無。
就在意識幾乎要在這片虛無中凍結的時候——
【檢測到強烈精神波動與特定基因序列吻合度99.99%……】
【權限驗證通過……靈魂綁定中……】
一個絕對冰冷、毫無情緒的電子合成音,毫無征兆地在他腦海最深處響起。
【歡迎歸來,戰神。】
嗡——！
林凡猛地一震,瞳孔急劇收縮。
眼前的視界瞬間改變！教堂、賓客、那對相擁的狗男女……所有景象依舊存在,但卻被覆蓋上一層半透明的、流動著無數幽藍色數據流的介麵！各種他從未見過卻又瞬間理解的武器圖標、參數列表、戰略地圖如同瀑布般刷過他的意識邊緣,等待調用。
龐大的資訊流沖刷著他的神經,卻冇有帶來任何不適,反而是一種……沉睡已久的肢體驟然甦醒的掌控感！彷彿這力量本就屬於他,沉寂了無數歲月,隻等待這一刻的召喚。
全球尖端武器操控係統……戰神
原來,他那些被蘇晴嗤之以鼻、認為是不切實際幻想的武器設計草圖,那些深埋在他基因裡的、對機械和戰爭藝術的獨特理解,並非空想！
它們是一把鑰匙。一把足以顛覆整個世界的鑰匙！
而此刻,鑰匙插入了鎖孔,力量……如期而至。
林凡緩緩地、緩緩地抬起頭。
臉上的慘白和絕望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極致的冰冷和平靜。甚至,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細微的、慵懶的、卻令人不寒而栗的弧度。
鬨笑的賓客們似乎察覺到了某種異樣,聲音漸漸小了下去。一種難以言喻的、低沉壓抑的氣場以林凡為中心開始瀰漫,讓空氣變得粘稠。
正準備摟著蘇晴轉身離開的秦昊,也莫名感到一絲心悸,下意識地停住腳步,皺眉回望。
發生了什麼那個廢物……好像有點不一樣了
在他的視界裡,一個散發著極度危險紅光的、代表著洲際戰略打擊的複雜三維模型正懸浮在教堂上空,緩緩旋轉。林凡的意識如同彈鋼琴般優雅地掠過一係列驗證指令。
【身份確認：最高權限持有人。】
【請輸入座標……或進行瞳孔動態捕捉定位。】
林凡的目光,淡漠地掃過秦昊,掃過蘇晴,最後……落在了他們頭頂那彩繪著聖母像的教堂穹頂之上。
意識微動——鎖定！
【目標已鎖定：東經XXX度,北緯XXX度,高度XX米。】
【‘裁決之刃’（DBS-47型）洲際彈道導彈,常規戰略級彈頭（當量XXX噸TNT）,預計抵達時間：127秒。是否授權發射】
授權。林凡在腦海中平靜確認。
【發射指令已接收。倒數計時：126…125…124…】
冇有驚天動地的震動,冇有震耳欲聾的轟鳴。隻有林凡那雙深不見底、彷彿有數據洪流奔騰而過的眼睛,和他臉上那抹越來越深的、冰冷的嘲諷。
然而,下一秒——
嗡——嗡嗡嗡——！！！
嗚——嗚——嗚——！！！
尖銳、淒厲、完全不同於普通手機鈴聲的警報聲,猛地從秦昊身後那十幾名保鏢的身上、口袋裡同時炸響！那聲音極高極刺耳,充滿了科技造物特有的冰冷和緊迫感,瞬間撕裂了教堂裡所有殘餘的喧囂！
所有保鏢臉色劇變,手忙腳亂地掏出特製的加密手機或其他警報接收設備。
隻見每一塊螢幕上,都瘋狂閃爍著血紅色的、不斷旋轉的骷髏頭標識,下麵是一行行同樣觸目驚心的巨大英文警告,伴隨著冰冷的電子合成音重複播報：
【WARNING!
WARNING!
WARNING!】
【EXTINCTION-LEVEL
WEAPON
LOCK-ON
DETECTED!】（檢測到滅世級武器鎖定！）
【IMMEDIATE
EVACUATION
REQUIRED!
EVASION
IMPOSSIBLE!】（要求立即撤離！規避不可能！）
【COUNTDOWN:
121…120…119…】
保鏢們的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得一乾二淨,瞳孔因極致恐懼而縮成針尖！豆大的冷汗頃刻間浸透了他們的襯衫後背,拿著設備的手抖得如同篩糠！他們是受過最嚴酷訓練的專業人士,能讓他們失態至此的,隻能是真正來自地獄的召喚！
老…老闆！！為首的保鏢隊長聲音扭曲變調,幾乎是連滾爬爬地衝到秦昊身邊,將那個瘋狂報警、閃爍著滅絕紅光的螢幕猛地遞到秦昊眼前,牙齒咯咯打顫,鎖…鎖定！我們…我們所有人！都被…被……
他恐懼得幾乎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秦昊臉上的傲慢和得意瞬間凍結、崩碎！他一把搶過手機,看清螢幕上的警告和那駭人的倒計時,瞳孔地震,臉上的肌肉瘋狂抽搐,難以置信地猛地抬頭看向林凡！
蘇晴被這突如其來的恐怖警報和保鏢們的反應嚇呆了,她驚恐地看著秦昊驟變的臉色,又順著秦昊駭然的目光,茫然地、一點點地回過頭,看向紅毯儘頭的那個男人——
她的前未婚夫,林凡。
隻見林凡不知何時,已經慵懶地靠在了一旁的花架旁。他微微低著頭,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愈發清晰,右手正隨意地把玩著一個東西。
那是一個樣式極其古樸,甚至有些粗糙的銀色金屬鑰匙扣,鑰匙扣的頂端,卻是一個醒目的、猩紅色的、如同染血的按鈕！
他的拇指,正有一下冇一下地,輕輕摩挲著那個按鈕的邊緣。動作隨意得,彷彿隻是在無聊時摩挲一枚普通的硬幣。
但結合那響徹教堂的滅絕警報,結合秦昊和保鏢們那見了鬼般的恐懼表情,那個小小的、紅色的按鈕,此刻在所有人眼中,無異於地獄的開關！毀滅的具象！
林凡緩緩抬起眼皮,目光如同兩道實質的冰錐,精準地刺向臉色慘白、僵在原地、幾乎停止呼吸的蘇晴和秦昊。
他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一種足以凍結靈魂的戲謔和寒意,清晰地傳遍落針可聞的死寂教堂：
跑啊。
怎麼不繼續跑了
秦昊臉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褪得乾乾淨淨,剛纔的傲慢和得意被碾得粉碎,隻剩下瞳孔裡地震般的駭然。他死死盯著林凡手中那個把玩著的、帶著猩紅按鈕的鑰匙扣,喉嚨裡發出咯咯的怪響,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那冰冷的、代表著絕對毀滅的警報聲還在瘋狂嘶鳴,像喪鐘一樣敲在每個被鎖定者的心臟上。倒計時無情地跳動著：【…115…114…113…】
保鏢們已經徹底亂了陣腳,職業素養在滅頂之災麵前不堪一擊。有人試圖尋找根本不存在的掩體,有人絕望地操作著手機似乎想聯絡外界,卻發現所有信號都被一股更強大的力量徹底遮蔽,螢幕上隻剩下那個不斷旋轉的猩紅骷髏頭。
不…不可能…這絕對是假的！是駭客手段！秦昊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聲音尖厲卻發抖,試圖用咆哮掩蓋恐懼,林凡！你這種底層廢物,怎麼可能接觸……
他的話戛然而止。
因為林凡抬眼看了他一下。
就那麼一眼,冇有任何情緒,卻讓秦昊如同被無形的冰手扼住了咽喉,徹骨的寒意從腳底板直沖天靈蓋！那絕對不是一個廢物該有的眼神,那裡麵是俯瞰螻蟻的漠然,是執掌生死的平靜,是……他隻在某個秘密參與過的全球頂尖寡頭會議上,從那個掌控著北美最大私人軍事公司的老人眼中見過類似的東西,但遠不及此刻林凡帶來的威壓的萬分之一！
假的林凡終於開口了,聲音不高,卻奇異地壓過了所有嘈雜和警報,清晰地鑽進每個人的耳朵裡。他拇指依舊摩挲著那個紅色按鈕,動作慵懶,卻帶著千鈞重量。
秦總,‘菲力天使’項目的確不錯,能優化第三代半導體材料的良品率。林凡的語氣平淡得像在討論天氣,可惜,基礎演算法基於五角大樓DARPA七年前淘汰的‘黑鷹III’架構,第三段核心代碼有三處致命冗餘,需要我當場給你指出來嗎或者,說說你藏在瑞士銀行U-17號保險櫃裡的,那份真正想用來要挾你背後那些老傢夥的‘禮物’
秦昊的瞳孔瞬間縮成了針尖！渾身猛地一顫,如同被高壓電流擊中！
菲力天使的真實底細……瑞士銀行的絕密保險櫃編號……甚至連他私自留後手的意圖……這些事,林凡怎麼可能知道！絕無可能！這比他擁有洲際導彈鎖定能力更讓秦昊感到毛骨悚然！這意味著,他在對方麵前,根本就是透明的！
這不是駭客,這是……上帝視角！
呃……秦昊喉嚨裡的聲音變成了破風箱般的抽氣,雙腿一軟,差點癱倒在地,全靠旁邊的保鏢隊長勉強架住。但那保鏢隊長自己也抖得如同秋風中的落葉。
蘇晴徹底懵了。
她看著眼前戲劇性、不,是毀滅性顛覆的一幕,大腦徹底宕機。前一刻她還沉浸在即將成為秦氏女主人的狂喜和對林凡的鄙夷中,下一刻,她選擇的強者就像一灘爛泥般快要癱倒,而她拋棄的廢物,卻用一種她無法理解的方式,掌控了全場所有人的生死。
那刺耳的警報,保鏢們的恐懼,秦昊的崩潰,還有林凡手裡那個小小的、卻彷彿重逾山嶽的鑰匙扣……這一切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荒誕卻無比恐怖的畫麵。
她選擇的強者,在真正的力量麵前,不堪一擊。
她拋棄的廢物,纔是那個執掌生殺予奪的……神
巨大的荒謬感和遲來的、噬心的恐懼瞬間攫住了她,讓她渾身冰冷,牙齒不受控製地打顫。她看著林凡,那張曾經熟悉無比、讓她覺得窩囊的臉,此刻陌生得如同深淵。
林凡似乎覺得眼前的鬨劇有些無聊了。他的目光掠過麵無人色的秦昊,最終落回蘇晴臉上,帶著一絲毫不掩飾的譏誚。
看來,你選的強者,他晃了晃手裡的鑰匙扣,好像不太經嚇。
就在這時,教堂外由遠及近傳來了急促的警笛聲,聲音尖銳,但奇怪的是,隻是在教堂外圍響起,並冇有衝進來。緊接著,所有人的手機,包括那些不再顯示鎖定警報的保鏢手機,都接收到了一條由本地緊急警報係統發出的最高優先級資訊——
【緊急通告：我市上空檢測到異常高空高速飛行物軌跡,現已排除威脅。重複,現已排除威脅。請民眾保持冷靜,無需恐慌。具體資訊稍後公佈。】
異常軌跡排除威脅
賓客們麵麵相覷,驚疑不定。但結合教堂裡剛剛發生的一切,這條通告顯得無比詭異和……耐人尋味。
隻有秦昊和他的保鏢們明白,這所謂的排除威脅意味著什麼——那是林凡,或者說,是林凡掌控的恐怖力量,輕描淡寫地解除了發射指令！或者說,那枚導彈或許從未真正發射,剛纔的一切,僅僅是鎖定和警告,就足以讓他們精神崩潰。
這種收放自如的掌控力,比直接毀滅他們更令人絕望。
林凡彷彿冇有聽到外麵的警笛和手機提示音,他低頭,再次看了一眼那核發射鑰匙扣,像是看一件無趣的玩具。然後,在所有人驚駭的目光中,他隨手一拋——
那枚象征著終極毀滅、剛剛把秦昊嚇癱的鑰匙扣,劃出一道銀色的弧線,叮噹一聲,輕飄飄地落在了蘇晴腳下的紅毯上。
如同扔掉了什麼垃圾。
蘇晴被這聲響驚得猛地一顫,下意識地低頭,看著滾落到她高跟鞋邊的那枚鑰匙扣,那抹猩紅刺得她眼睛生疼。她不敢撿,甚至不敢呼吸。
喜歡嗎林凡的聲音帶著淡淡的嘲諷,你夢寐以求的,能給你一切的力量……哦,抱歉,忘了告訴你,你扔掉的‘廢物’,剛好是這玩意兒的最高權限人之一。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秦昊,掃過蘇晴,掃過全場死寂的賓客,語氣恢複了之前的平靜,甚至有些索然無味：
婚禮取消了,各位請回吧。
至於你們,他看向秦昊和蘇晴,好自為之。
說完,林凡整理了一下那身並不合體的舊西裝外套,彷彿隻是參加了一場無關緊要的聚會。他再冇有看任何人,邁開步子,沿著那條鮮紅的、蘇晴曾經奔向彆人的地毯,不緊不慢地朝教堂門口走去。
他所過之處,人群如同摩西分海般驚恐地退讓,留下一條寬闊的通道。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充滿了難以置信的恐懼和敬畏。
陽光從重新安靜下來的教堂大門照進來,拉長了他的背影。
孤獨,卻頂天立地。
教堂外,警燈閃爍,但卻冇有任何人上前阻攔他。相反,幾名看似指揮官的人對著通訊器快速說著什麼,表情凝重而恭敬,遠遠地朝他行著注目禮。
林凡的身影漸漸融入門外燦爛的陽光中,消失不見。
教堂內,死一般的寂靜。
隻剩下癱軟在地、失魂落魄的秦昊,呆若木雞、麵無人色的蘇晴,以及一群驚魂未定、恍如隔世的賓客。
那枚小小的、銀色的鑰匙扣,靜靜地躺在紅毯上,反射著冰冷的光。
彷彿在無聲地嘲笑著,剛纔發生的一切,以及……某些人可笑的選擇。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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