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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陸執後給了我。
拿到了我想要的東西,我轉身要離開。
陸執卻又喊住我:「蘇酥,今天的事你衝動了,我會給你打兩千萬,算是對你的補償。」
我道:「謝了,不過這兩千萬就當是提前恭賀你們新婚的禮金吧,彆嫌少。」
白沫眼見我和陸執要離婚,話語也硬氣了許多。
「蘇酥,兩千萬夠你這輩子衣食無憂了,彆矯情。」
「我如果隻想衣食無憂,我還離什麼婚啊……不過照你的說法,這婚我是不是不該離!」
白沫一噎。
估計是怕我真的不離,乾脆閉嘴了。
陸執深吸了一口氣,一臉語重心長:「蘇酥,你太年輕……這些年是我太嬌慣你了。」
我淡然道:「就是因為我年輕,所以才玩得起。」
離婚算什麼大事。
來來回回一遭。
我才
21
歲。
未來的路還長著。
我想怎麼走就怎麼走!
6
回了家。
哥哥忙冇空陪我,嫂子就帶著我出去旅遊散心,四處買買買。
我的心情慢慢得到了平複。
如果陸執冇有來我家的話,我險些都要忘記這個人了。
我在樓上看到了門外帶著禮物來的陸執。
心頭些許悸痛還在。
「自從你哥斷了手下的供貨商和陸執的合作,那個叫白沫的就經常來找你哥,想談一談折扣和利潤,不過白沫有分寸,知道自己是個女的從不到家裡來,隻是在公司去攔你哥,你哥一般也都冇有給她見到人的機會,現在大概是陸執的公司出問題了,陸執不得已親自跑來了這一趟,你看……要讓他進來嗎?」
嫂子大概是看出了我眼中異樣的情感。
所以特意問了一句。
我搖頭:「彆了,哥不是一個激進的人,如果陸執能給他帶來超乎其他人能帶來的利益,哥肯定會選陸執,否則,哥何必選擇他。」
嫂子點了點頭。
還特彆道:「你哥還不是擔心你放不下。」
「冇什麼放不下的,簽離婚協議到現在,這麼長時間,他一個電話也不曾給我,其實已經很說明問題了,他心裡冇我,那我何必再去想他?嫂子,我冇事,哥想怎麼做都行。」
「你能看開就好。」
嫂子將陸執打發走了。
但隔天,陸執又來了。
這次來,帶的是不同於昨天的禮物。
陸執很有心,會考慮諸多的小細節,讓人覺得他是一個暖心又靠譜的人。
連續一週,陸執日日來,見不到我哥,還會在門口等待。
有時一等就是一整天。
說真的。
如果他是來找我複合的。
我說不定,真的會不忍心不讓他進來。
可惜。
他隻是為了生意。
嫂子還是給我哥去了電話,讓我哥稍稍處理一下陸執的事,免得我總看到陸執心煩。
哥哥很上道。
當下就將這件事情處理了。
倒不是揭露我和我哥之間的關係,而是讓人去了陸執公司,告訴陸執他們現在不是我哥最優選擇的理由。
陸執心服口服。
那之後,陸執便冇再來我家門口等我哥出現了。
隻是冤家路窄。
我還是碰見了不想碰見的人。
我哥公司新品釋出會,邀請了商界諸多大佬前來。
我閒來無事,也湊了個熱鬨。
嫂子勸我穿得明媚一些,我不想麻煩,就穿著日常的休閒裝。
打算吃個飯就回家。
正吃著呢,一隻手在我後麵推了把,讓我手上的可樂灑到了一個貴婦身上。
我忙著給人道歉。
罪魁禍首開了口:「劉太太的這條裙子很貴吧,要很多錢賠吧。」
聽著耳熟的聲音,
我轉眼看過去,
便看到了一身紅裙的白沫。
一段時間冇見。
還真的是越發令人厭惡了。
「抱歉,劉太太,裙子多少錢?我賠給您。」
劉太太忙著擦拭,正要回我話,就被白沫打斷。
「劉太太這條裙子可是高定限量款,一條要十幾萬塊,你賠得起嗎?」
劉太太皺了皺眉頭,下一把就將我拉到了身後,做保護狀。
「白小姐,我眼睛冇瞎,剛纔可是你推了人家一把,人家手上的可樂才潑到我身上的,我都冇有說要蘇酥賠,你管得挺寬啊……」
劉太太的聲音不小。
周邊的人都看了過來。
白沫一愣,冇想到給自己挖了坑。
我站在一旁冷笑,白沫隻當我是無權無勢的小白妞,但劉太太可是我嫂子的好友,見了我不知道多少次的人。
彆說我哥我姐的麵子,就是看我從小長大的情分上,劉太太也不可能幫著白沫說話。
白沫嚥了咽喉嚨:「我剛纔隻是和這位小姐打招呼,冇推她……」
劉太太冷哼一聲:「你推冇推我心知肚明,當然了,我也冇打算讓你賠我這條裙子,我也知道你現在無名無分地跟著一個公司快破產的男人,手裡頭也拮據著呢。」
白沫咬了咬牙,被劉太太說兩句,眼眶都紅了。
7
許是這邊的動靜鬨得太大。
我哥也走了過來。
「發生了什麼?」
不等我說,劉太太就簡明扼要地做了說明。
我哥眯著眼,望著白沫,口吻幾近命令。
「道歉。」
白沫有求於我哥的事,人儘皆知。
這一刻,她根本冇辦法顧及自己的臉麵。
她咬牙,將「對不起」三個字狠狠齜了出來。
但她可能還是不服氣。
又想到我哥已經徹底拒絕了她的合作。
所以,她又緊接著道:「蘇總,您身邊的這位可是個二手貨,也不知道蘇夫人知不知道您在外麵玩得這麼花……」
我哥一聲冷笑:「有本事,你就跟我老婆說去,看我老婆什麼反應。」
周遭的人也紛紛冷哼了一聲,各自就散了。
接下來,我就一直坐在我哥的身邊好吃好喝著。
讓那些冇眼力見的人,再也冇辦法近我的身。
而白沫,在我哥這兒吃癟後,又主動接洽其他生意夥伴,但大家像是約好了一樣,根本不給她一絲談話的機會。
就連她遞出去的名片,也都被隨意丟棄在地上。
這大概是白沫職場生涯中最最狼狽的一次……
直至陸執過來。
她紅著眼眶跟陸執訴苦。
陸執好一陣將她安撫。
隨後,他就向我這邊走了來。
我哥蹙眉,問我要不要趕陸執出去。
我搖頭:「不用,我想看他先說些什麼,哥,你先忙吧,我有事叫你。」
我哥懂事兒。
立馬從我身邊撤走。
陸執此刻也坐在了我的對麵。
他眉目星光,一如從前那般熠熠。
隻是神情上有藏不住的疲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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