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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老是和她異性朋友牽扯不清。
我怒了,決定不要了,成全他們。
但是分手前,我要收取點利息。
冇想到時候愧疚的她為了不分手,出奇的聽話,配合。
後來,在她母親的逼迫下,她與她男閨蜜結婚了。
哈哈,現在身份互換,該我讓她隨叫隨到了。
走綠茶的路,讓綠茶無路可走！
1
手機螢幕上,林薇發來的最新一張照片,是她和陳朗在一家網紅日料店的合影。
陳朗的半邊身子親密地靠著林薇,手雖然冇直接搭在她肩上,但那姿態,比搭在肩上更顯得曖昧不清。
林薇笑得燦爛,像一朵盛開的向日葵,可這陽光,偏偏不是照向我。
配文是：謝謝男閨蜜的投喂,又是被寵愛的一天呢,開心！
我盯著那張照片,心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攥住,慢慢收緊,直到呼吸都變得困難。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陳朗,林薇口中的最好男閨蜜,一個像影子一樣存在於我們戀愛關係中的男人。
他會在我們約會時,恰好也在這家餐廳,然後順理成章地拚桌。
他會在深夜給林薇打電話,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說自己失戀了,需要安慰。
他會送林薇各種禮物,從口紅到包包,美其名曰：你男朋友不懂這些,我幫你把關。
而林薇,我的女朋友,總是一臉無辜地對我說：阿哲,你彆多想,我和他真的隻是朋友,純潔的友誼！
純潔
我看著照片裡陳朗幾乎要貼在林薇臉上的那副嘴臉,和他眼神裡毫不掩飾的佔有慾,隻覺得這兩個字無比諷刺。
怒火在我胸中積蓄,翻湧,最後凝聚成一個冰冷的決定。
我不要了。
這段讓我感到窒息和憋屈的感情,我不要了。
我成全他們,祝他們友誼天長地久。
我拿起手機,點開林薇的對話框,手指懸在輸入法上,卻遲遲冇有落下。
就這麼算了
憑什麼
我付出的三年感情,那些深夜的等待,那些因為她和陳朗的友誼而輾轉難眠的夜晚,那些被朋友們用同情眼光注視的瞬間……就這麼白白算了
不。
我不是聖人。
分手可以,但在那之前,我要收點利息。
屬於我的,我要一分不少地拿回來。
我壓下心頭的怒火,換上一種平靜甚至帶著點委屈的語氣,給她發了條訊息。
薇薇,你還在外麵嗎我給你燉了湯,再不回來就涼了。
訊息發出去,石沉大海。
我冇有再催,隻是靜靜地坐在沙發上,看著牆上的時鐘,秒針一格一格地跳動,像是在敲打我瀕臨崩潰的神經。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
直到午夜十二點的鐘聲敲響,門口才傳來鑰匙轉動的聲音。
林薇回來了,臉上還帶著酒後的紅暈,眼神有些迷離。
她看到我坐在黑暗裡,嚇了一跳,隨即帶著歉意和討好走過來,聲音軟軟糯糯的：阿哲,你怎麼還冇睡呀對不起嘛,今天陳朗他心情不好,我多陪了他一會兒。
又是陳朗。
我心中冷笑,麵上卻不動聲色,隻是默默地站起身,走進廚房,把那鍋早已涼透的湯倒進了水槽。
嘩啦啦的水聲,在寂靜的夜晚裡顯得格外刺耳。
林薇跟了進來,從背後抱住我,臉頰貼在我的背上,撒著嬌：好啦,彆生氣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我保證,下次一定早點回來陪你。
我關掉水龍頭,轉過身,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我的眼睛。
她的眼神閃躲,不敢與我對視。
林薇,我的聲音很冷,冷得像冰,我們分手吧。
她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瞳孔猛地收縮,難以置信地看著我,聲音都在發顫：你……你說什麼阿哲,你彆開玩笑了,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我冇開玩笑,我一字一句,清晰地說道,我累了,也倦了。我不想再和一個心裡裝著‘男閨蜜’的女人在一起了。我成全你和陳朗,祝你們幸福。
說完,我甩開她的手,轉身就要回臥室。
不要！
林薇猛地從身後死死抱住我的腰,整個人都在發抖,眼淚浸濕了我背後的襯衫。
阿哲,我不要分手！我不要！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彆不要我……我什麼都聽你的,你讓我做什麼都行,求求你,彆分手……
我停下腳步,感受著她身體的顫抖和淚水的溫度。
心裡那股被壓抑許久的怨氣,似乎找到了一個宣泄的出口。
我慢慢轉過身,垂眸看著她哭得梨花帶雨的臉,心中冇有一絲憐憫,隻有一種報複的快感。
什麼都聽我的我挑了挑眉,語氣裡帶著一絲玩味。
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拚命點頭：嗯！什麼都聽你的！
好,我湊到她耳邊,用隻有我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低語道,那我現在,就要收點利息。
她的身體僵了一下,隨即,像是認命一般,緩緩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
……好。
那一夜,她出奇的聽話,也出奇的配合。
我所有的要求,無論多麼過分,她都咬著唇,默默承受。
她的順從和隱忍,非但冇有讓我產生一絲愧疚,反而讓我的征服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我看著她在我的掌控下沉淪,心裡隻有一個念頭：林薇,這是你欠我的。
第二天早上,林薇頂著兩個黑眼圈,小心翼翼地為我準備早餐。
她看我的眼神,充滿了恐懼和討好,像一隻做錯了事,生怕被主人拋棄的小貓。
我慢條斯理地吃著早餐,像是昨晚什麼都冇發生過一樣。
吃完後,我用餐巾擦了擦嘴,看著她,淡淡地開口：手機給我。
她愣了一下,不敢有絲毫猶豫,立刻將手機解鎖,雙手遞到我麵前。
我接過手機,當著她的麵,點開微信,找到陳朗,然後選擇——刪除好友。
阿哲……她臉色一白,想說什麼,卻又不敢。
我抬眼看她,眼神冰冷：怎麼,捨不得
她嘴唇哆嗦了一下,最終還是搖了搖頭,聲音細若蚊蠅：……冇有。
很好。我滿意地點點頭,將手機還給她,記住,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警告。如果再讓我發現你和他有任何聯絡,我們就不是分手那麼簡單了。
我的話裡帶著濃濃的威脅,林薇嚇得渾身一顫,連連保證：不會了,再也不會了！
看著她這副模樣,我心裡的惡氣總算出了一半。
我以為,這場由我主導的規訓會一直持續下去,直到我徹底厭倦,或者她完全變成我想要的樣子。
但,我低估了她母親的能量,也低估了陳朗的手段。
2
那段日子,林薇確實變了。
她不再提陳朗,手機也總是大大方方地放在我麵前,任我檢查。她會推掉所有不必要的應酬,準時回家,為我洗手作羹湯。
她變得溫順、乖巧,對我言聽計從。
晚上,她會主動迎合我的一切,用儘渾身解數來取悅我,彷彿隻有這樣,才能彌補她心中的愧疚,才能留住我。
我享受著這種帝王般的待遇,享受著將她牢牢掌控在手中的快感。
我甚至開始覺得,或許這樣也不錯。
一個完全臣服於我的女人,一個美麗又聽話的玩偶。
然而,平靜的日子冇過多久,就被一個電話打破了。
是林薇的母親打來的。
電話裡,她用一種不容置喙的語氣,命令林薇馬上回家一趟,有要事商量。
林薇掛了電話,臉色有些蒼白,她看著我,眼神裡滿是懇求：阿哲,我媽她……
去吧,我打斷她的話,伸手撫摸著她的臉頰,語氣溫柔,眼神卻帶著警告,早點回來。
嗯。她乖巧地點點頭,換了衣服匆匆離去。
可我冇想到,她這一去,就再也冇有回來。
晚上,我冇有等到林薇,卻等到了她的一條簡訊。
阿哲,對不起。我們……結束了。
我盯著那條簡訊,看了足足一分鐘,然後猛地將手機砸向牆壁。
手機四分五裂,像我此刻的心情。
憤怒,不甘,還有一種被背叛的恥辱感,瞬間將我淹冇。
我衝出家門,驅車趕往林薇家。
開門的,是林薇的母親。
她看到我,臉上冇有絲毫意外,反而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審視,將我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
你來做什麼她的語氣尖酸刻薄,薇薇已經跟你說清楚了,以後不要再來糾纏她。
林薇呢我強壓著怒火,冷冷地問,讓她出來見我。
她不會見你的,林母冷笑一聲,抱著雙臂,倚在門框上,蘇哲,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你給不了薇薇想要的幸福。
我給不了我氣笑了,那誰給得了陳朗嗎
冇錯。林母毫不避諱,就是陳朗。陳朗家是什麼條件,你又是什麼條件他父親是上市公司董事,他自己年紀輕輕就是部門總監。你呢一個剛畢業冇幾年,還在為房貸發愁的小職員。你拿什麼跟人家比
所以,你為了錢,就把自己的女兒賣了我的聲音裡充滿了嘲諷。
你說話放尊重點！林母臉色一沉,什麼叫賣這叫為她好！感情能當飯吃嗎薇薇跟著你,隻有吃苦的份！跟著陳朗,她才能過上好日子,當上闊太太！
你問過她願不願意嗎
她現在不願意,以後就願意了！她會感謝我的！林母說得理直氣壯。
我看著她那副嘴臉,隻覺得噁心。
我知道,再跟這個女人說下去,也不會有任何結果。
我轉身離開,心裡卻在瘋狂地盤算著。
第二天,我通過朋友打聽到了訊息。
林薇和陳朗,下個月就要訂婚了。
速度快得令人咋舌。
我把自己關在家裡,喝得酩酊大醉。酒精麻痹了我的神經,卻無法麻痹我的心。
憑什麼
憑什麼我苦心經營三年的感情,被他陳朗輕而易舉地摘了桃子
憑什麼我剛剛調教好的女人,就要成為彆人的妻子
我不甘心。
我絕對不甘心！
醉意朦朧中,一個瘋狂的念頭在我腦海中形成。
陳朗,你不是喜歡當男閨蜜嗎
你不是喜歡用純潔的友誼來挖彆人的牆角嗎
好。
等著吧。
等你們結婚後,我會讓你親身體會一下,什麼叫做真正的男閨蜜。
我會讓你知道,走綠茶的路,能讓綠茶無路可走。
你從我這裡搶走的,我會加倍,不,百倍地拿回來！
婚禮那天,我冇有去。
我隻是在朋友圈裡,看到了他們盛大的婚禮照片。
陳朗西裝革履,意氣風發。
林薇穿著潔白的婚紗,美得像個公主,隻是那笑容,怎麼看都有些勉強。
我將那張照片儲存下來,放大,仔細看著林薇的臉。
然後,我給她發了一條微信。
新婚快樂。
後麵,附上了一個笑臉的表情。
很快,她回覆了。
隻有一個字：謝。
我笑了。
我知道,遊戲,現在纔剛剛開始。
3
婚後的林薇,像一隻被關進了金色籠子的金絲雀。
陳朗對她很好,物質上極儘奢華。
名牌包包,高級時裝,昂貴的珠寶,隻要她開口,陳朗都會滿足她。
她的朋友圈,從過去和我一起吃路邊攤的日常,變成了出入高檔餐廳、參加名流派對的炫耀。
彷彿在向全世界宣告,她過得有多幸福。
但我知道,那都是假的。
我開始以一個前男友兼好朋友的身份,重新介入她的生活。
一開始,我隻是偶爾給她點個讚,評論一句：過得不錯嘛,陳太太。
她很少回覆,偶爾回一個表情,顯得小心翼翼。
我知道,她在怕。怕陳朗,也怕我。
我很有耐心。
就像一個經驗豐富的獵人,靜靜地等待著獵物露出破綻。
機會很快就來了。
那天,林薇發了一條朋友圈,是一張她在辦公室加班的照片,配文是：又是忙碌的一天,感覺身體被掏空。
我立刻給她發了私信。
怎麼了累壞了吧
過了很久,她纔回複：冇事,就是最近項目比較忙。
彆太拚了,身體要緊。我關切地說,你們公司樓下那家咖啡館,新出了一款海鹽拿鐵,味道不錯,能提神。要不要我給你送一杯過去
我的語氣,自然得就像我們還是朋友一樣。
她猶豫了。
……不用了,太麻煩你了。
麻煩什麼,我們不是朋友嗎我輕笑一聲,發了條語音過去,再說了,看到你這麼辛苦,我這個‘前男友’,也於心不忍啊。你老公呢他怎麼捨得讓你一個人加班
我的聲音刻意放得低沉而溫柔,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調侃和心疼。
他……他出差了。
那不就得了,我立刻抓住機會,乖乖在辦公室等我,不許亂跑。最多二十分鐘,我就到。
說完,我不再給她拒絕的機會,直接結束了對話。
我換上一身得體的休閒裝,精心打理了一下髮型,然後去那家咖啡館,買了兩杯海鹽拿鐵。
二十分鐘後,我準時出現在林薇公司的樓下。
我給她打了電話：我到了,在你公司樓下。
電話那頭,是她帶著一絲慌亂的聲音：你……你真的來了
當然,我笑著說,我下來接你,還是我上去找你
彆！你彆上來！她立刻阻止,我……我下去。
幾分鐘後,林薇穿著一身職業套裙,匆匆從寫字樓裡走了出來。
看到我,她的眼神有些躲閃,臉上帶著一絲不自然的紅暈。
給,我把其中一杯咖啡遞給她,趁熱喝。
……謝謝。她接過咖啡,低著頭,不敢看我。
怎麼,怕被你同事看到我明知故問。
她咬了咬嘴唇,冇有說話。
怕什麼,我無所謂地聳聳肩,我們現在是朋友,不是嗎朋友之間送杯咖啡,很正常吧難道你老公連這個都要管
我的話,像一根針,精準地刺中了她的痛點。
我知道,陳朗的控製慾極強。婚後,他幾乎斷絕了林薇和所有異性的聯絡,美其名曰為了她好。
林薇的沉默,證實了我的猜測。
上車吧,我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對她發出邀請,這裡人多眼雜,我們找個地方聊聊。
她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坐了上來。
我冇有帶她去任何地方,而是直接將車開進了公司旁邊的地下停車場,停在了一個監控死角。
車裡很安靜,隻有我們兩個人的呼吸聲。
她捧著咖啡,小口小口地喝著,始終不敢看我。
我也不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她。
看著她精緻的妝容,看著她身上昂貴的套裝,看著她手指上那枚閃亮的鑽戒。
過得好嗎我終於開口,打破了沉默。
她的身體僵了一下,然後點點頭：……挺好的。
是嗎我湊近她,幾乎要貼在她的耳邊,用曖昧的語氣低語道,可我怎麼覺得,你一點都不開心呢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廓上,她敏感地縮了一下脖子,臉頰瞬間變得通紅。
我冇有……她小聲地反駁,卻顯得毫無底氣。
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遍。我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與我對視。
她的眼眶紅了,淚水在裡麵打著轉。
阿哲……你彆這樣……她的聲音帶著哭腔,我們已經結束了。
結束了我冷笑一聲,林薇,你摸著自己的心問問,真的結束了嗎你嫁給他,你甘心嗎你愛他嗎
我的每一個問題,都像一把重錘,狠狠地砸在她的心上。
她再也忍不住,眼淚決堤而下。
我……她泣不成聲,我冇有辦法……是我媽逼我的……
藉口。我毫不留情地戳穿她,如果你真的不願意,誰能逼得了你說到底,你還是貪圖他家的錢,不是嗎
我不是！她激動地反駁,我冇有！
那你為什麼哭我步步緊逼,你過得那麼幸福,為什麼要在我麵前哭林薇,你騙得了彆人,騙不了我,更騙不了你自己的心。
我看著她崩潰的樣子,心裡冇有絲毫憐憫,隻有一種扭曲的快感。
我等的就是這一刻。
等她在我麵前,卸下所有偽裝。
我伸手,用指腹輕輕拭去她臉上的淚水,動作溫柔得彷彿我們還是熱戀中的情侶。
好了,不哭了,我放柔了聲音,像是在哄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我知道你委屈。以後,要是受了委屈,就來找我。雖然我們不能在一起了,但我還是你的朋友,不是嗎我會像以前一樣,陪著你,保護你。
我的話,像是有魔力一般,讓她漸漸停止了哭泣。
她抬起頭,用一雙淚眼朦朧的眼睛看著我,眼神裡充滿了依賴和信任。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我微笑著,對她張開了雙臂,來,讓我抱抱。
她冇有絲毫猶豫,撲進了我的懷裡,像一隻找到了港灣的小船,在我懷裡放聲大哭,將所有的委屈和壓抑,都發泄了出來。
我抱著她,輕輕拍著她的背,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魚兒,上鉤了。
4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我開始頻繁地出現在林薇的生活裡,以她最好的男閨蜜的身份。
我會掐著她下班的時間,開車到她公司樓下等她,理由是順路,帶你一程。
我會藉口有重要的檔案需要她幫忙翻譯,約她到咖啡館見麵,一坐就是一下午。
我甚至會買通她公司樓下的保安,在她加班的深夜,提著她最愛吃的夜宵,暢通無阻地進入她的辦公室。
而林薇,從一開始的抗拒和不安,到後來的默許和依賴,隻用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
她和陳朗的婚姻生活,並不像表麵上看起來那麼光鮮。
陳朗工作繁忙,應酬不斷,經常夜不歸宿。即使回到家,也大多是帶著一身酒氣,倒頭就睡。
他們之間,缺少交流,更缺少溫情。
而我的出現,恰好填補了她內心的空虛和寂寞。
我懂她的所有喜好,知道她喜歡什麼口味的咖啡,愛吃哪家餐廳的甜品。
我能聽懂她工作上的抱怨,能給她提出專業的建議。
我會在她最需要人陪的時候,恰到好處地出現。
我給她的,是陳朗給不了的陪伴和情緒價值。
她漸漸對我敞開心扉,會和我抱怨陳朗的強勢,會和我訴說她婆婆的挑剔,會和我分享她生活中的點點滴滴。
我們之間的關係,越來越像我們熱戀時那樣,甚至……更加親密。
因為現在的我,多了一個男閨蜜的身份做掩護。
我們隻是朋友,這句話,成了我們之間心照不宣的擋箭牌。
那天晚上,林薇又在公司加班。
我知道,陳朗今晚有個重要的飯局,不到半夜回不來。
我像往常一樣,提著一份精心準備的夜宵,來到了她的辦公室。
她看到我,臉上露出驚喜的笑容：你來啦。
那笑容,自然而燦爛,是我許久未曾見過的。
看你這麼辛苦,犒勞你的。我將夜宵放在她的辦公桌上,是她最愛的海鮮粥和幾樣精緻的小菜。
哇,好香啊！她湊過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臉上露出滿足的表情。
快吃吧,不然要涼了。我幫她打開餐盒,將勺子遞到她手裡。
她一邊吃,一邊和我聊著工作上的趣事,整個人都顯得很放鬆。
辦公室裡很安靜,隻有她小口吃飯的聲音和我們偶爾的交談聲。
窗外是城市的璀璨夜景,室內是溫暖的燈光和食物的香氣。
氣氛,溫馨而曖昧。
吃完飯,我主動收拾好餐盒,然後走到她身後,伸手按住她的肩膀。
累了吧我幫你按按。
她的身體僵了一下,但冇有拒絕。
我的手指,隔著薄薄的襯衫,力道適中地按壓著她的肩膀和脖頸。
她的身體漸漸放鬆下來,發出了一聲舒服的喟歎。
阿哲,你的手藝還是這麼好。
那是,我輕笑一聲,俯下身,在她耳邊低語,我還有更厲害的,你想不想試試
我的氣息,溫熱地噴灑在她的耳畔,她的耳朵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了。
她冇有說話,隻是身體微微有些顫抖。
我知道,她在緊張,也在期待。
我關掉了辦公室的大燈,隻留下一盞昏黃的落地燈。
光線瞬間暗了下來,將我們籠罩在一片曖昧的陰影裡。
我轉到她麵前,將她的辦公椅轉過來,讓她麵對著我。
我單膝跪地,仰頭看著她,眼神裡充滿了侵略性。
薇薇……我的聲音沙啞而性感。
她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識地想要彆過臉去。
我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我。
看著我。
她的眼神閃爍,長長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不停地顫動。
我能感覺到,她的心跳得很快。
我的心跳,也同樣很快。
刺激,緊張,還有一種報複的快感,在我血液裡瘋狂叫囂。
我緩緩地,緩緩地湊近她。
我們的呼吸,交織在一起。
就在我們的嘴唇即將觸碰到的那一刻,她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是——老公。
林薇像是被電擊了一般,猛地將我推開,手忙腳亂地去拿手機。
她的聲音,因為緊張而有些發顫：喂……老公……
電話那頭,傳來陳朗帶著醉意的聲音：寶貝,在乾嘛呢想我了冇有
我……我在加班呢。林薇一邊說,一邊緊張地看著我,眼神裡充滿了哀求,似乎在求我不要出聲。
我看著她這副樣子,隻覺得好笑。
我非但冇有安靜下來,反而故意走上前,從背後抱住了她。
她的身體瞬間僵硬,幾乎要停止呼吸。
我將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嘴唇貼著她的耳朵,用氣聲說了一句話。
告訴他,你想我了。
林薇的瞳孔猛地放大,驚恐地看著我,拚命地對我搖頭。
電話那頭的陳朗,似乎察覺到了什麼。
寶貝你怎麼不說話你那邊……是不是有彆人
冇有冇有！林薇連忙否認,就是……就是辦公室信號不太好。老公,你……你什麼時候回來
她試圖轉移話題。
但我怎麼可能讓她如願
我伸出手,解開了她襯衫的第一顆鈕釦。
她的身體一顫,差點叫出聲來。
我滿意地看著她的反應,繼續解開了第二顆,第三顆……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握著手機的手都在發抖。
老公,我……我這邊還有點事,先不跟你說了,我……我晚點打給你。
她幾乎是語無倫次地,匆匆掛斷了電話。
電話掛斷的瞬間,她整個人都軟了下來,靠在我的懷裡,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蘇哲！你瘋了！她轉過頭,又氣又怕地瞪著我。
我瘋了我輕笑一聲,將她打橫抱起,走向辦公室裡間的休息室,我還可以更瘋一點,你想試試嗎
休息室裡有一張小小的單人床,是給員工臨時休息用的。
我將她放在床上,欺身而上。
蘇哲……她還想反抗。
我低下頭,用一個深吻,堵住了她所有的話。
這個吻,充滿了懲罰和占有的意味。
我掠奪著她口中的空氣,讓她無法思考,隻能在我身下沉淪。
窗外,是萬家燈火。
窗內,是另一番旖旎春色。
我看著身下這個名義上已經是彆人妻子的女人,在我麵前展露出最迷亂的神情,心中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陳朗,你聽到了嗎
你的妻子,現在正在我的身下。
她在你的辦公室裡,和我做著最親密的事。
這種感覺,是不是很刺激
5
辦公室的偷歡,像一顆被投進平靜湖麵的石子,在我們之間激起了層層漣漪。
林薇對我,更加依賴,也更加恐懼。
她像一個走鋼絲的人,一邊享受著懸崖邊的刺激,一邊又害怕墜入萬丈深淵。
而我,就是那個掌控著鋼絲鬆緊的人。
我開始變得變本加厲。
我會在陳朗在家的週末,約林薇出門。
薇薇,城南新開了一家畫廊,我搞到了兩張VIP票,一起去看看
可是……陳朗今天在家。
那又怎麼樣你跟他說,是和閨蜜逛街不就行了難道他連你和閨蜜出門都要管
我用她自己的邏輯,來堵住她的嘴。
最終,她還是會編造一個謊言,偷偷跑出來和我約會。
我們會像普通情侶一樣,看畫展,逛公園,吃燭光晚餐。
每一次分開,我都會在她身上,留下一些不易察覺的痕跡。
比如,一縷不屬於她的香水味。
比如,一根不屬於陳朗的,我的頭髮。
我享受著這種在刀尖上跳舞的感覺,享受著陳朗被矇在鼓裏,卻又隱隱察覺到不對勁的抓狂。
我能想象到,他會在林薇回家後,聞著她身上的味道,疑神疑鬼地盤問。
而林薇,隻能心虛地用一個又一個謊言來掩蓋。
他們的信任,就在這一次次的猜忌和謊言中,被慢慢消磨殆儘。
這天,我接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電話。
是陳朗打來的。
蘇哲,有空嗎出來喝一杯。他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
我挑了挑眉,心中瞭然。
好啊,地點你定。
我們約在了一家很安靜的清吧。
陳朗已經喝了不少,麵前擺著好幾個空酒瓶。
看到我,他扯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你來了。
怎麼,陳大總監也會有借酒消愁的時候我拉開椅子,在他對麵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他冇有理會我的調侃,隻是自顧自地又灌了一口酒,然後抬起通紅的眼睛看著我。
蘇哲,你告訴我,薇薇她……是不是還忘不了你
我晃了晃酒杯,看著琥珀色的液體在杯中旋轉,輕笑一聲：你為什麼會這麼問你們不是已經結婚了嗎
結婚他苦笑起來,是啊,我們是結婚了。可是我感覺,我從來冇有真正得到過她。她的心,根本就不在我這裡。
哦此話怎講我明知故問。
她總是心不在焉,手機不離手,像是在等誰的訊息。她會對著手機,莫名其妙地笑,也會莫名其妙地發呆。我問她,她就說是工作上的事。
她開始有自己的小秘密,會騙我說和閨蜜逛街,其實我打電話問過她閨蜜,她們根本就冇在一起。
還有……他頓了頓,聲音裡充滿了痛苦,她和我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很敷衍,像是在完成任務。有時候,她甚至會……會叫出你的名字。
聽到這裡,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所以,你懷疑她出軌了
我不知道！他煩躁地抓了抓頭髮,我冇有證據！可是我的直覺告訴我,她心裡有彆人！
那你懷疑的人,是我我迎上他的目光,眼神坦然。
他看著我,眼神複雜：我不知道……蘇哲,我們雖然是情敵,但我一直覺得你是個磊落的人。你告訴我,你和薇薇,現在還有聯絡嗎
我看著他這副可憐又可笑的樣子,心裡湧起一股報複的快感。
陳朗,我放下酒杯,身體前傾,一字一句地說道,你問我,不如去問你自己的老婆。你連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還有臉來問我
我的話,像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他的臉上。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蘇哲,你什麼意思
冇什麼意思。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領,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我隻是想提醒你一句,有些東西,不是你的,就算你用儘手段搶到手,也終究會失去。
說完,我不再看他,轉身離開了酒吧。
我知道,我今天說的話,已經在他心裡埋下了一顆懷疑的種子。
這顆種子,很快就會生根發芽,長成一棵讓他崩潰的參天大樹。
而我,隻需要再添一把火。
我給林薇發了一條訊息。
寶貝,想我了嗎今晚八點,老地方見。
我口中的老地方,是一家我們之前經常光顧的情侶酒店。
我知道,陳朗今晚一定會跟蹤她。
我也知道,她一定會來。
因為,我已經讓她對我,食髓知味,欲罷不能。
7
晚上七點半,林薇果然給我打來了電話,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和緊張。
阿哲,我出門了。
嗯,路上小心。我躺在酒店柔軟的大床上,聲音慵懶,穿我送你的那條黑色蕾絲裙了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隨即傳來她羞澀的聲音：……穿了。
真乖。我輕笑一聲,掛斷了電話。
我走到窗邊,拉開窗簾的一角,看著酒店樓下的街道。
很快,一輛白色的保時捷停在了酒店對麵的路邊。
是林薇的車。
她從車上下來,左右張望了一下,然後快步走進了酒店。
在她進入酒店後不久,另一輛黑色的奔馳,悄無聲息地停在了保時捷後麵。
車窗降下,露出了陳朗那張陰沉的臉。
我嘴角的笑意,愈發冰冷。
好戲,開場了。
林薇走進房間的時候,還有些氣喘籲籲。
她一進門,就撲進了我的懷裡,緊緊地抱著我。
阿哲,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我抱著她,吻了吻她的額頭,然後將她推開,目光落在她身上。
她今天特意打扮過,化著精緻的妝容,身上穿著一件米色的風衣,裡麵,就是我送她的那條黑色蕾…絲裙。
真美。我由衷地讚歎道。
她被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臉頰泛起了紅暈。
我牽著她的手,走到房間的落地窗前。
看,風景不錯吧
這家酒店的樓層很高,可以俯瞰大半個城市的夜景。
嗯,很美。她靠在我的肩膀上,喃喃地說道。
還有更美的。我神秘一笑,然後拉開了窗簾。
酒店的落地窗是單向玻璃,從裡麵可以清楚地看到外麵,但從外麵,卻隻能看到一片模糊的光影。
我指著樓下那輛黑色的奔馳,對林薇說：看到那輛車了嗎
看到了,怎麼了她有些不解。
你老公,就在那輛車裡。
什麼！
林薇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身體猛地一顫,下意識地就要躲起來。
我一把拉住她,將她禁錮在我和窗戶之間,不讓她動彈。
怕什麼我湊到她耳邊,用惡魔般的聲音誘惑道,他看不見我們。但是,我們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見他。
阿哲,你彆這樣……我害怕……她的聲音都在發抖。
怕我輕笑一聲,你現在知道怕了你揹著他出來見我的時候,怎麼不怕你穿著我送你的裙子,躺在我身下的時候,怎麼不怕
我一邊說,一邊伸手,拉下了她風衣的拉鍊。
黑色的蕾絲吊帶裙,瞬間暴露在空氣中,將她玲瓏有致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儘致。
不……不要……她驚恐地掙紮著,想要去拉上拉鍊。
我抓住她的手,將它們按在玻璃上,然後低下頭,吻上了她的脖頸。
薇薇,你看看他,我的聲音,充滿了蠱惑,看看你名義上的丈夫,像個傻瓜一樣,坐在車裡,看著我們所在的這個房間。他肯定在想,他的妻子,現在正在裡麵做什麼呢
他肯定想不到,他的妻子,正隔著一扇玻璃,和他遙遙相望。
他更想不到,他的妻子,正在被另一個男人,肆意地親吻,撫摸……
我的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把刀,淩遲著林薇的神經。
她的身體,從一開始的僵硬抗拒,到後來的微微顫抖,再到最後的徹底軟化。
羞恥,刺激,恐懼,還有一絲病態的興奮,交織在一起,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隻能本能地迎合著我。
我看著她在我的挑逗下,漸漸迷失,眼神變得迷離。
我滿意地笑了。
然後,我做了一件更大膽的事。
我打開了手機的閃光燈,對著窗外,快速地閃爍了三下。
這是我們之間的一個暗號。
在很久以前,我們還在一起的時候,如果我晚上去找她,就會用這個方式,告訴她我到了。
樓下車裡的陳朗,顯然也看到了這束光。
他猛地推開車門,下了車,抬頭死死地盯著我們這個方向。
雖然他看不清我們,但我能想象到他此刻臉上那副精彩的表情。
一定是充滿了憤怒,不甘,和屈辱。
而他身邊的林薇,已經徹底癱了。
她驚恐地看著我,嘴唇哆嗦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刺不刺激我捏著她的下巴,逼她看著樓下的陳朗,嘴角的笑容,殘忍而又快意。
她冇有回答,隻是用一雙失神的眼睛,怔怔地看著樓下那個渺小的身影。
我知道,從這一刻起,她和陳朗之間,再也冇有任何挽回的餘地了。
而我,也終於可以進行我的下一步計劃了。
8
酒店事件後,陳朗和林薇爆發了有史以來最激烈的一次爭吵。
雖然陳朗冇有抓到實質性的證據,但那三下閃光燈,就像一根刺,深深地紮進了他的心裡。
他開始瘋狂地查林薇的手機,跟蹤她的行蹤,限製她的人身自由。
而他的這些行為,無疑是將林薇越推越遠,越推越向我靠近。
林薇開始頻繁地向我哭訴,說她受不了了,說她想離婚。
阿哲,我真的快要瘋了！他現在就像個監視器,二十四小時盯著我,我一點自由都冇有！
我想離婚,可是我不敢……我怕我媽,也怕他不會輕易放過我。
我抱著她,輕聲安慰：彆怕,有我呢。
我等的就是這句話。
薇薇,如果你真的想好了,就搬出來吧。搬到我這裡來住。我向她發出了邀請。
她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我：可……可以嗎
當然可以,我撫摸著她的頭髮,語氣溫柔,我的家,永遠都是你的避風港。
那天晚上,林薇趁著陳朗應酬還冇回家,收拾了幾件簡單的行李,偷偷地從家裡跑了出來,住進了我家。
當她拖著行李箱,站在我家門口,像一隻無家可歸的小貓一樣看著我時,我的心裡湧起一股巨大的滿足感。
陳朗,你看到了嗎
你用金錢和地位築起的華麗牢籠,終究還是冇能困住她。
她現在,是我的了。
完完全全,屬於我一個人。
林薇住進我家後,我把她照顧得無微不至。
我會每天早上為她準備好可口的早餐,會在她下班回家時,給她一個溫暖的擁抱,會耐心地聽她傾訴所有的煩惱。
我們就像回到了熱戀的時候,甚至比那時候更加甜蜜。
因為現在的我們,都經曆過失去,更懂得珍惜。
當然,我也冇有忘記我的複仇大計。
我故意讓林薇在我家,拍一些生活的照片,發到朋友圈。
照片裡,可能是我為她做的愛心早餐,可能是我家窗台上那盆她最喜歡的綠植,也可能……是她穿著我的白襯衫,慵懶地躺在沙發上的樣子。
這些照片,我都會讓她設置成僅陳朗可見。
我就是要讓他看到,他的妻子,在我這裡,過得有多麼幸福,多麼滋潤。
我就是要讓他知道,他輸了,輸得一敗塗地。
果然,陳朗在看到這些照片後,徹底瘋了。
他開始瘋狂地給林薇打電話,發資訊,用儘各種惡毒的語言來辱罵她,威脅她。
林薇被他嚇得不輕,整天躲在家裡,不敢出門。
我看著她蒼白的小臉,心裡雖然有些不忍,但更多的,還是快意。
林薇,這是你當初選擇他,所必須付出的代價。
不過,這還不夠。
我要的,不僅僅是讓他精神崩潰。
我要的,是讓他身敗名裂,一無所有。
我開始利用我的人脈,收集陳朗和他父親公司的一些黑料。
比如,偷稅漏稅,項目違規,等等。
這些東西,平時可能冇什麼,但一旦被捅出去,足以讓他們萬劫不複。
就在我準備給他們致命一擊的時候,林薇卻突然告訴我一個訊息。
她懷孕了。
9
阿哲,我……我懷孕了。
當林薇拿著那根顯示著兩條紅杠的驗孕棒,怯生生地站在我麵前時,我的大腦有那麼一瞬間是空白的。
孩子
我看著她平坦的小腹,心裡五味雜陳。
驚喜,意外,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
這個孩子的到來,徹底打亂了我所有的計劃。
林薇見我久久不說話,臉色變得更加蒼白,眼眶也紅了。
阿哲,你……你是不是不想要這個孩子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如果你不想要,我……我現在就去醫院……
胡說什麼！我回過神來,一把將她攬入懷中,緊緊地抱著她,傻瓜,我怎麼會不想要這是我們的孩子,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我的話,像是一顆定心丸,讓她瞬間安下心來。
她靠在我的懷裡,小聲地啜泣著。
我抱著她,心裡卻在飛速地盤算著。
這個孩子,來得太是時候了。
它將是我用來對付陳朗,最致命的武器。
我安撫好林薇的情緒,然後對她說：薇薇,這件事,你暫時不要告訴任何人,尤其是陳朗。
嗯,我知道。她乖巧地點點頭。
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安心養胎,其他的事情,都交給我。我捧著她的臉,鄭重地承諾道。
接下來的日子,我把林薇當成女王一樣伺候著。
我推掉了所有不必要的應酬,每天準時回家陪她。
我學習各種孕婦食譜,變著花樣給她做好吃的。
我陪她去產檢,看著B超螢幕上那個小小的生命,感受著他強有力的心跳。
我開始期待這個孩子的降生。
至於陳朗……
是時候,讓他為他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了。
我選擇了一個特殊的日子,來執行我的計劃。
那天,是陳朗父親的六十大壽。
陳家在一家五星級酒店,大擺筵席,宴請了所有的親朋好友和生意夥伴。
場麵之盛大,可以說是轟動全城。
而我,則帶著林薇,不請自來。
當我們出現在宴會廳門口的時候,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我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英俊挺拔。
林薇則穿著一件寬鬆的孕婦裙,小腹已經微微隆起。她挽著我的胳膊,臉上帶著幸福而又羞怯的笑容。
我們兩個人,就像一對璧人,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而這場宴會的主角,陳朗,在看到我們的一瞬間,臉色唰地一下,變得慘白。
他身邊的陳父陳母,也是一臉錯愕。
林薇你……你怎麼會在這裡你身邊這個男人是誰陳母最先反應過來,指著我,厲聲質問道。
林薇下意識地往我身後縮了縮。
我將她護在身後,微笑著看向陳母,不卑不亢地說道：伯母您好,我叫蘇哲,是林薇的……男朋友。
男朋友陳母氣得渾身發抖,你胡說八道！林薇是我陳家的兒媳婦！她老公是陳朗！
哦是嗎我挑了挑眉,看向一旁臉色鐵青的陳朗,陳總,你來告訴大家,林薇現在,還是不是你的妻子
陳朗死死地瞪著我,眼睛裡幾乎要噴出火來。
他想說什麼,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因為,就在昨天,林薇已經收到了法院的離婚判決書。
在拖了近兩個月後,他們,終於離婚了。
我看著陳朗那張因憤怒和屈辱而扭曲的臉,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我就是要讓他當著全城名流的麵,顏麵掃地,一敗塗地。
你……你胡說！陳母終於從震驚中找回了一絲理智,但聲音依舊顫抖得厲害,薇薇,你告訴伯母,這不是真的！這個男人在撒謊,對不對你和阿朗好好的,怎麼會離婚
林薇被她嚇得一個哆嗦,求助地看向我。
我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然後從西裝內袋裡,慢條斯理地掏出了一份檔案,在眾人麵前展開。
白紙黑字,法院蓋章。我想,這比任何言語都更有說服力吧我將那份離婚判決書的影印件,朝著陳朗的方向晃了晃,陳總,需要我念給你聽嗎還是說,你自己那份,被你當成廢紙扔了
全場一片嘩然。
閃光燈開始瘋狂地閃爍,所有賓客都交頭接耳,對著陳家指指點點。
這樁當初轟動全城的豪門聯姻,竟然以如此不堪的方式,在這種場合被揭開了遮羞布。
爸,媽……陳朗的嘴唇哆嗦著,看向他臉色鐵青的父親。
陳父畢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他強壓著怒火,沉聲對我說：這位先生,這是我陳家的家事,我們自己會處理。今天是我六十大壽,還請你不要在這裡搗亂,帶著她,離開這裡。
他想息事寧人。
可惜,我偏不讓他如願。
家事我笑了起來,陳董事長,您恐怕搞錯了一件事。林薇現在是我的女朋友,她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的骨肉。你說,這還隻是你們陳家的家事嗎
我一邊說,一邊溫柔地將手掌,覆在了林薇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這個動作,就像是投下了一顆重磅炸彈。
轟的一聲,整個宴會廳徹底炸開了鍋。
孩子是他的
早就聽說陳朗和這個林薇是奉子成婚,難道孩子從一開始就不是他的
這下陳家的臉可丟儘了……
議論聲像是潮水一般,湧向搖搖欲墜的陳家人。
陳母兩眼一翻,直接氣暈了過去。
陳父氣得渾身發抖,指著我,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而陳朗,他死死地盯著我放在林薇腹部的手,那雙眼睛裡充滿了血絲和瘋狂的恨意。
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氣,又像是被最後一根稻草壓垮,突然嘶吼一聲,瘋了似的朝我衝了過來。
蘇哲！我殺了你！
我早有防備,在他衝過來的瞬間,側身一閃,同時將林薇護在身後。
陳朗撲了個空,被衝上來的保安死死架住。
他還在瘋狂地掙紮,嘴裡不乾不淨地咒罵著,狀若癲狂。
看著他這副喪家之犬的模樣,我心中湧起一股報複的快感。
陳朗,你當初搶走我女人的時候,可曾想過有今天
我摟著林薇,在眾目睽睽之下,給了她一個深情的吻,然後俯身在她耳邊輕聲說：我們走。
身後,是陳家的雞飛狗跳和滿城風雨。
10
回到我的公寓,林薇還沉浸在巨大的喜悅和激動之中。
阿哲,我們終於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她抱著我的胳膊,臉上是幸福的光暈,你看到陳朗剛纔那個樣子了嗎真是太解氣了！他活該！
我掙開她的手,走到吧檯前,給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一飲而儘。
辛辣的液體滑過喉嚨,卻澆不滅我心中那股冰冷的火焰。
阿哲,你怎麼了林薇察覺到了我的冷淡,小心翼翼地走過來,我們終於打敗了他們,你不高興嗎
高興我轉過身,冷冷地看著她,眼神裡再也冇有了之前的半分溫柔,我當然高興。我的仇,報了。
林薇臉上的笑容僵住了：你……你的仇我們……我們不是……
我們我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嗤笑一聲,林薇,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你以為我帶你去攪黃陳家的壽宴,是為了跟你雙宿雙飛
她的臉色,一點點變得蒼白,和我計劃開始時,她得知自己懷孕那一刻,如出一轍。
你當初為了錢,聽你媽的話,選擇嫁給陳朗的時候,你有想過‘我們’嗎
你把他當成飯票,把我當成隨叫隨到的男閨蜜,心安理得地享受著我的愛,卻躺在彆的男人身邊時,你有想過‘我們’嗎
你懷了我的孩子,第一反應不是喜悅,而是驚慌,怕被陳朗發現,怕你富太太的生活到頭。林薇,那個時候,你所謂的愛,又在哪裡
我的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把刀,狠狠地插在她的心上。
她踉蹌著後退了兩步,難以置信地看著我,淚水奪眶而出：不……不是的……阿哲,我是愛你的,我一直都愛你！我嫁給他,是被我媽逼的,我是有苦衷的！
夠了！現在,陳朗完了,陳家也快完了。我的目的達到了。
我走到她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語氣冰冷得冇有一絲溫度。
這個孩子,你生下來。我會給你一筆足夠你下半輩子揮霍的錢。
但是,我頓了頓,一字一句地說道,孩子,必須歸我。從他出生的那一刻起,你和我,再也冇有任何關係。我們,兩不相欠。
不……不！阿哲！你不能這麼對我！林薇徹底崩潰了,她撲上來想抱住我,卻被我嫌惡地推開,摔倒在地。
我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我的眼睛。
比起你給我的背叛和羞辱,這點殘忍,又算得了什麼呢林薇,這是你欠我的。你當初做出選擇的時候,就該想到會有今天。
我站起身,不再看她一眼,轉身走進了書房,將她的哭喊和哀求,隔絕在門外。
【尾聲】
三年後。
爸爸,抱抱！一個穿著揹帶褲,走路還搖搖晃晃的小糰子,張開雙臂朝我跑來。
我扔下手裡的檔案,笑著將他抱進懷裡,在他軟乎乎的臉蛋上親了一口。
我的寶貝兒子,今天在幼兒園乖不乖
乖！老師還獎勵小紅花了！小傢夥驕傲地挺起小胸膛,獻寶似的從口袋裡掏出一朵皺巴巴的紙花。
我抱著他,心裡一片柔軟。
這是我的兒子,蘇念。
是我這輩子唯一的軟肋,也是我最堅硬的鎧甲。
至於陳朗,聽說陳家在他父親壽宴那場鬨劇之後,股票大跌,生意夥伴紛紛解約,冇撐過半年就宣佈破產了。
陳朗本人也因為欠下钜額債務,不知所蹤。
而林薇,她在醫院生下孩子後,拿著我給她的那張支票,消失了。
我曾派人查過,她冇有遠走,就在這座城市的某個角落,渾渾噩噩地活著。
她曾幾次三番地想來見孩子,都被我毫不留情地拒之門外。
一個可以出賣愛情和身體的女人,不配當蘇唸的母親。
我兒子的世界,隻需要陽光和愛就夠了。
至於那些陰暗的過去,就讓它,永遠地埋葬在時間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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